關于武文手中捏的一份名單,此事不能再往下說了,不然的話,已涉及到了他此次保秘行動的核心。所謂的名單,并不是上面已有了名字,而是一張空白的紙張,上面的名字,先在各大高等學院經過挑選之后,由自己一一填上后,而擬訂的一份名單。如若誤導了別人,秘密還是秘密。
祥哥這人還是想弄出一個子丑寅卯來,不能一頭霧水,道:“我聽線內的人說,國家已下達了幾個扶植項目,每個省市至少不低于兩部電影的名額?!?p> “一部多好的電影,一旦進入了國家的扶植項目,就能得到國家的補帖,很快的就能撈回投資成本。”武文豈不知這方面的套路,他的話已經有些多了。
作為電影人誰不想引來國家的注資,這樣就能獲得巨大的收入。對于在這一行業(yè)里,摸爬滾打多年的他們這些人來講,這種機遇雖多,但想爭取這種機會卻比登天還難,排著隊的電影是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這樣就招來很多電影人圍繞著官方代表人士的身邊轉圈,在極小的概率里,都想小試牛刀。
如若武文帶著這種身份的話,自然就成了那些想在這方面找到突破口的座上賓。
這話是從武文的師弟,方向口里發(fā)出來的,雖是喜信一樁,但對這老奸巨猾的祥哥來說,肯定會想得到進一步的證實。然而,武文將事就是。
“關于國家的扶植項目,當我們從踏入電影這一行來,就聽說過了。到現(xiàn)在,只見到他人的作品,入選了,而自己為之奮斗了幾十年,一點邊也沒有沾上?!毕楦绮恢窃诎l(fā)自己的牢騷,還是向眼前的武文示好的話。
“在上海,每年不是有幾部電影,進入國家的扶植項目之中嗎?!蔽湮闹荒芫褪抡撌铝?。
“他們都是上有來頭唄?!毕楦缃又溃骸叭绻竭@種來頭的話,我們的電影肯定會有希望的?!?p> “我希望在五年之內,看到你們的電影,能進入國家扶植項目的名單上。”武文補充道:“想進入國家扶植項目,審核都比較的嚴格?!?p> “不就是衡量正能量吧?!毕楦缁氐馈?p> 這頓飯吃的,還算祥和,有和為貴的氛圍。
第二天,跟誰也沒通一下氣,武文一聲不吭的離開了方向在上海購買的一棟房子里,先去了體育學院,暗中觀察著學生們訓練的情況,通過與學生們的攀談了解,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記錄了兩個人的名字,然后悄悄的走訪其他高等院校所承辦的體校,好不容易只相中了一個苗子。
隨后,在手機里跟方向話了別:“方向,今天下午,我就要離開上海了?!?p> “到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師兄,在上海還待了這么多的天。我還以為你,將影片的發(fā)行權交給我,早就離開了這里呢。”方向一接到電話就有些不高興。
“緊跟著,我要飛往重慶,以后,有可能還有維持近一個月的時間,在全國各地奔波勞碌著?!蔽湮牡氖謾C里馬上傳來一些人群的喧嘩聲。
此時的武文正在通過,機場的檢票通道。登上飛機后,剛一找到對號入座的位子。
放在褲兜里的手機鈴聲響了。武文落座以后,才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一瞧屏上顯示的號碼,來自于蘭州,是那在一家律師事務所里供職的一個好友打過來的。
武文馬上點開了接聽:“兄弟,這時怎么想著掛電話給我?”
“武大哥,我急著打電話給你,還能有什么別的事嗎,不就是關于石妹,接收了財產的事,后期工作的落實。”那蘭州好友回話道。
“這事,我全權都委托給你張律師了?!蔽湮牡?。
“石妹所接受財產的上市公司要召開一次董事會,近來由于'董程龔'上市公司旗下餐飲業(yè),有同比增長。石妹作為擁有整個餐飲業(yè)百分之四十股份的股東,必須參加,在股東會上并核實認定她擁有其餐飲業(yè)百分之四十的股權。”好友是一名姓張的律師滔滔不絕的說著。
“兄弟,我正在飛機上。為了公司里的一部電影發(fā)行,我已跑遍了全國多座城市了,估計還有一個月的忙碌?!蔽湮囊宦牶?,感到有點焦急要上火了。
“武大哥,這事可是關系到上億的資產,又不需要你的出面,由你通知石妹一聲,會時到場就行了。我們律師事務所會派負責股份轉讓的葉律師,帶著受權書,在股東會上宣布一下,石妹掌握了公司旗下餐飲業(yè)百分之四十股權的認證,這樣讓石妹在董事會上確認她已接受了上億移交財產的這個事實?!睆埪蓭熽U釋著道。
“好的,我聽明白了,令你費心了。”武文說了謝人家的話。
“不要謝,這是我份內的工作。”張律師歉意的說。
“我會馬上通知石妹,趕回蘭州,到時一定參加公司的股東認證會?!蔽湮恼f完后,遞下了右手。
不一會,隨著機艙內的一片安靜,隨之飛機按正點起飛了。
武文對蘭州的張律師打來的電話,浸入了沉思:此時,石妹已在家中,與他媽朝夕相處了許多日子。這其間,不知王玉玲是否還常會到他家里去掀風作浪,攪得石妹是否寢室不安。石妹若回到了蘭州,確認了她接受了十家像“武妹娘”一樣飯店的百分之四十而上億的資產,以后,她在社會上就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啦。時常會參加公司的董事會,不可能再回到WLMQ了,而做他們家的家政服務。這樣,顯然武阿姨又回到了以前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守著一張家門的日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石妹,合他媽心意的人,沒多久,又要離開,對武阿姨來說,是不是太殘酷了一點。
首先計劃自己辭了職后,王玉玲在公司里,因為沒有了師兄的照顧,以她的臭脾氣,混不多久就會待不下去的,不如早點辭了職,回到家里,與武阿姨長相過著平靜的日子,她那性格,經過武阿姨的一番調教,也許增加她適應于社會的生存能力。可是王玉玲不是這么想的。
現(xiàn)在的武阿姨和石妹已是身影不離了,忽然之間,石妹從一個孤單的母親身旁離開之后,將會發(fā)生怎樣的情形狀況呢。
上次,石妹被王玉玲送回蘭州,武阿姨焦急如焚起來,整個人像丟了魂似的,茶不思飯不想的。
這下給武文出了一道難題。上次不該逞一時之勇,只因對一個“武妹娘”的招牌,感到好奇,一下巨資收下了“董程龔”上市公司旗下餐飲業(yè)的百分之四十的拋出股份,才招來了這等煩惱事。
真是多事之秋,國事,公司的事,加上家里的事。國事,為組建羽翼飛行隊,在全國各地,能挑拔到一名名合格人才而忙得團團轉;公司的事,為了一部電影的發(fā)行,在全國各大城市飄來飄去,也是忙得焦頭爛額;家里的事,一團糟,這是他最揪心的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