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安靜靜的待了好幾天,每日都是成雙入對,廖宛也老老實實的開始上早朝,有時會和攝政王站一起,但大多數(shù)都是一身高傲,直立將軍位。
“廖宛”
“嗯”
“他對你可好?”
好不容易,攝政王找到這么個機(jī)會,能與廖宛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雖不會太久,但好歹可以聊幾句。
“…”
“放心,只是…”
“很好”
這話明明是他想聽到的,卻讓攝政王鼻尖一酸,他什么時候也要小心翼翼的問這些了,哪次不是她主動告知?
希望她好,卻又不希望她在別人擁護(hù)下過的好,這人啊,可真是矛盾。
“過幾日,太子府設(shè)宴,可要來?”
“好,只要你希望,我便去”
攝政王像是不愿再望廖宛這身朝服,扭頭望向這繁華京城,死死逼著自己不流出淚,再出聲已經(jīng)是太子從皇帝那出來,伸手?jǐn)堊×瓮鹧臅r候了。
“怎么不去馬車上等我?”
太子一路邊尋邊找,好不容易看見人,卻沒想到這攝政王又來找他的阿宛了。
“聽聞太子過幾日設(shè)宴,本王會到場的”
“本太子認(rèn)為,皇叔事務(wù)繁忙,應(yīng)該沒這個時間才對”
“太子說笑了,堂堂太子設(shè)宴,自然是要去的”
“嗤,皇叔在邊疆待久了,可能不知京城的規(guī)矩,這主人家拒絕了,便是不歡迎的意思”
太子對誰都可以彬彬有禮,偏生對廖宛的事,就像個炮仗一樣,一碰就炸,空中彌漫一股子醋味兒,熏的其他幾位皇子王爺?shù)模櫨o了眉頭,現(xiàn)在左顧右盼的,就是不敢往這三人身上瞧。
“行了”
廖宛扯了太子衣袖,卻硬生生接下來的話,被他瞪了回去。
“阿宛從小便去了邊疆,跟隨岳父打仗,自然不在意這京城的流言蜚語,但攝政王也不懂嗎”
說話其實還算委婉,就算太子不愿承認(rèn)廖宛的短處,但不代表不存在,他的阿宛確實能不在意流言蜚語,但他在意,他比廖宛還在意這些。
太子不允許他的阿宛成為別人的話柄,也不愿廖宛是與其他人成為話柄。
“…本王的錯”
攝政王的臉色不太好,都是他疏忽了,一見到廖宛就克制不住的靠近。
“本王與廖宛只是過命的交情,還請?zhí)觿e多想”
“本太子不得不多想”
太子哼哼一聲,牽著廖宛的爪子就走,這一次,他是真的吃醋了,什么狗屁過命交情,都是他攝政王的妄言罷了,他家阿宛自然是最優(yōu)秀的!
直到坐上馬車,太子還是一副臭著臉不高興的模樣,廖宛倒是看不出來什么,只是歪頭朝外面望。
“阿宛,我在生氣”
“嗯”
“廖宛!”
“我也在生氣”
“嗯?”
“若是我真在意這些個流言蜚語,當(dāng)初在邊疆,就不該活著”
太子原本說這話的意思是想讓廖宛哄哄他,卻沒想到引出這么一句話,這才想起,他的阿宛不是尋常女子啊,連男子都承受不住的打壓,京城已經(jīng)這般了,邊疆又能好到什么地方?
“邊疆每個人都咒本將軍在戰(zhàn)場戰(zhàn)死”
這是實話,在邊疆每個人都巴不得廖家軍早點敗,然后邊疆的天由他們頂著,卻不想想他們是否能頂?shù)淖 ?p> “阿宛,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