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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配推進劇情

第23章 想個招

穿越女配推進劇情 何二狗i 2217 2020-02-22 22:32:42

  誰知賢王只是笑笑,“看來正青真的沒跟你說過他的煩心事,西涼派人出使我朝,會帶一位公主過來,同時也會帶一位王子過來挑選我朝一位心儀的格格。東,西,北,連年戰(zhàn)事不斷,皇上分身乏術,很可能會用此法求得一方太平,若皇上不答應,西涼很可能強迫羌族人進攻我朝西線,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而西涼嫁過來的那位公主來了之后會拿到一份名單,這個名單上有你大哥和二哥的名字。按照皇上的做事方式,宮里已經(jīng)送出去一位格格了就絕對不可能讓皇子娶西涼女子,而是會選擇一位重臣之子,正青戰(zhàn)功顯赫,西涼民風彪悍,想必那位公主可能第一個就選正青?!?p>  聽到這個,就由不得我不緊張了。譚正青的確從未跟我說過這事情,怪不得剛剛二哥就默默低頭不愿意再跟我對視。

  “不能讓那個公主嫁給我二哥?!蔽伊x正嚴辭道,皺眉看著我眼前的茶碗,而且手指開始輕敲著眼前的桌面,“這個不算困難,只要王爺愿意替我二哥說話,就說我二哥常年呆在西境,娶一個西涼的公主,到時候我二哥天長日久被公主蠱惑,到時候公主跑回西涼了,我二哥也跟著到西涼了?!?p>  賢王一副滿意的樣子點點頭,似乎也覺得我腦子轉(zhuǎn)得還算快。

  二哥也抬頭看我,隨即露出笑容。

  賢王長長呼出一口氣,起身從身后的一堆畫卷里找到一張紙,又取了鎮(zhèn)紙過來,隨手拿了個墊子,也不挑剔,坐在我面前,鋪開地圖,用鎮(zhèn)紙壓著,指著西涼和羌族的地圖給我看:“家事事小,國事事大,西涼大軍壓境遭殃的是邊境百姓,如果你有辦法,請一定告訴我行嗎?”

  這話算是低聲下氣了,而且賢王坐在我對面,那算下位。

  我即便是朝人跪直了身子,那我也依然坐在客位的正面。

  “姑姑,求您讓我傳個話吧…有問題我來負責…讓我見見將軍吧,等不及了…”

  我們都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二哥很明顯認識這道聲音,起身看了一眼賢王。

  我也跟著二哥起身看向門外,賢王朝二哥揮了揮手之后緩緩起身。

  沒曾想譚正青先將賢王扶起之后才朝帳篷門口走去,賢王已經(jīng)站在主位前,二哥回頭確認了一眼,拉開帳篷門:“什么事情急成這樣?”

  “將軍,譚哲受傷了,被蛇咬了,屬下不是有意打攪,隨軍大夫說譚哲沒得救了!”

  我正朝二哥走著,聽了這話卻腳步一頓,誰知腦子和行為沒捋順,差點摔倒。二哥穩(wěn)穩(wěn)將我扶著。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背上已經(jīng)鋪了一層冷汗,二哥很明顯也十分震驚,我皺眉吞一下口水:“二哥,我們?nèi)タ纯?。?p>  譚哲已經(jīng)昏迷過去,我們跑到帳篷里的時候大夫一臉嚴肅正在把脈,小腿上的傷口異常猙獰,幾名士兵圍著譚哲,神情都十分嚴肅。

  賢王也很快到了,譚正青見王爺?shù)搅艘膊还苁勘遣皇遣粯芬馍焓智采⒈娙?,整個帳篷里就只留下賢王,大夫,二哥,我和躺在床上的譚哲了。

  “怎么樣?”

  “根據(jù)老夫多年經(jīng)驗來看,蛇毒已如心肺,怕是回天乏術?!?p>  我皺眉表示不滿,看譚哲的傷口雖然猙獰,但傷口周圍的青紫并不嚴重,于是我皺眉問道:“你以前看過被蛇咬傷的人嗎?”

  “老夫是太醫(yī)院的御醫(yī),豈是你一個黃口小兒可以置喙的?!”對方見我質(zhì)疑,便一心為自己正名,把脈的手也早早放開了。

  賢王看二哥急切的樣子就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當下喊人:“薛未!快馬加鞭去最近的鎮(zhèn)子里請大夫過來!”

  “是?!辟~外傳來一聲應答,離開的腳步卻聽不到。

  眼看著譚哲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而我還記得譚哲帶我游玩時候的表情自然而高興,不由煩躁:“你先出去,藥箱留下?!?p>  太醫(yī)看著我,還沒有來得及吹胡子瞪眼賢王也朝人揮手:“下去?!?p>  “這…是,王爺?!碧t(yī)朝賢王行了禮,離開之前還不忘瞪我一眼。

  我瞧著譚哲小腿上的傷口,看了看二哥:“二哥也先出去?”

  二哥不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賢王,問我:“你要做什么?”

  “現(xiàn)在鎮(zhèn)子里的郎中還沒過來,先讓我看看情況,二哥相信我好嗎?”我問到,語氣聽起來還算有些耐心,可表情明顯已經(jīng)急切起來。

  讓我有些驚訝的是賢王自始至終都沒表示他要離開,二哥準備離開的時候都看了賢王一眼,賢王竟然像個石頭一樣坐在原地似乎表示自己不存在。

  我不介意,最起碼有個人有個照應,現(xiàn)在我也不把賢王當王爺了,人命關天的時候,愛誰誰吧。

  二哥還沒離開帳篷,我就已經(jīng)坐在了榻邊,眼瞧著二哥離開我立刻盤腿坐在譚哲身邊,俯身細瞧著譚哲腿上的傷口。

  無論蛇有沒有毒吧,就當它被逼急了才跟一幫人扛上了,我伸手從一旁拖來醫(yī)藥箱,拿出宮里專用的布條當紗布用,扯開布條之后我先在傷口上方兩寸綁了一圈,然后一圈一圈往下纏著,然后拖著譚哲的腿搭在榻下避免血液流到心臟的位置那才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我也沒把自己當姑娘,抽了個小墊子丟在地上,盤腿坐在地上細細看著譚哲腿上的傷口,伸手從藥箱里拿了個木制鑷子出來,小心翼翼壓著血孔兩側(cè),便有黑血流出,只是血液里還泛著一絲血紅,譚哲也似乎有了些意識,悶哼了一聲。

  而在檢查另一個傷口的時候,木制鑷子往下一壓傷口中間露出一點點白色,我就勢一捏一拔,榻上的人跟著痛呼一聲。

  半截牙齒在譚哲的小腿里,剛剛太醫(yī)檢查的時候卻沒有發(fā)現(xiàn)。

  我心里默默罵一句酒囊飯袋,回頭看一眼帳簾,推測著薛未一時半會兒大概回不來,也顧不得什么,從懷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二話不說在兩個傷口上切開了小小的十字傷口。

  跟著又拿出布條從腳踝緊緊纏著往上繞,傷口里不斷流出發(fā)黑的毒血,我微微有些放松,總歸是有些用處的。

  一旁的賢王大概是沒見過這種操作,所以只是默默看著在旁邊忙得手忙腳亂的我,也幫不上什么忙。

  知道傷口里的血液微微泛著紅的意思才終于看到我的動作變慢且無力,于是湊近了問我:“需要幫忙嗎?”

  我心里喊一句“直男”然后指著流出紅色血液的傷口:“您知道什么叫事后諸葛亮嗎?”

  很明顯,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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