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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之門

049章 脫不脫困

七之門 魔王第七把刀 3366 2020-06-03 13:36:37

  一孿蟲就是驕怪和訴獸,分別吞吃意識和物質。

  它們是物質意識的“大師”,能吃能排還能轉化。這很像人間的一些事情,物質可以細分,在細分略有停頓的時候可以有很多不相同的同類并列,琳瑯滿目。

  意識同樣如此,不能合并,越是精彩和各抒己見才好,這里面有你的“聲音”,多多地參與進來。

  這個調動就是經過,是稱為一籃子計劃的,最好不要有人例外。

  一是拖累,這是計劃的執(zhí)行命令,已成為了程序的自覺。入托入學找工作,房子車子和婚姻孩子以及養(yǎng)老,自己的老和上面老人的老,一路艱辛下來你已經年老,不怕你蹦跶。

  遲暮很好,回憶和反思去吧。就算你有了某些“窺見”,人老言輕,自己的孩兒都不會聽你的,何況那些不相干的人。

  物質要及時,要抓住,永不會滿足永不會得到全部,即使是有極大豐富的,他們還缺少了意識的填充,空虛依然。

  人就總是覺得被一條看不見的繩子牽著,疲于奔命。

  二是娛樂至死。一方面是信息資料的鋪天蓋地,各種合法化的推導和紹介,手機電腦電視報刊資訊和人云亦云的互相散播。會觸到你的一些興趣點,而你也不是用來學習的,只是娛樂和消磨時間。

  沉入另一個海。

  “閉關”不需要毅力,那是你的需要??醇堎|的書籍,系統地學習,偶爾上網是查詢資料。不嬌慣自己,鍛煉場上和路上,有你的身影。工作盡心,但倔強講真,不愿意流俗,就會不停地換工作,主動的和被動的起因。

  好在只要吃苦,最低等的溫飽還可以得以維持。

  畢竟在物質時代,制造的空隙也多一些。

  一方面是沒有時間,時間給了引導,自己剩下的時間不多,而又不思而學和學而思,就一層一層“淺薄”起來,自動站在被俯視的廣場上。

  拿工作重要,這無可厚非,畢竟是生計的來源。要么是出賣健康,要么是出賣時間,要么是出賣體力,要么是出賣了思想。

  意識方面也走入了軌道。

  不容許你思索,也沒有思索的時間,而現成的思索就在這大街小巷上。財富的掠奪和殘忍,男女間病密碼的不用遮掩,流行文化的似乎真知灼見,磚家的講堂,把日子過壞了的不幸的人,痛苦和被痛苦的哀嚎的靈魂。

  世界就是這樣子的,這么說表明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世界也許是這個樣子的,但是是被導演和出賣才會成為這個樣子的。

  有一部分惡者站在這天空之上,這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他們的目標是人類,并不在乎國家民族民生共贏共同體這些東西。他們之所以成為這樣的人,他們有他們“血”的信條,這比信仰還要“堅執(zhí)”“純正”和“舍得”。

  他們已經看到了“未來”,少數人“掌權”,來控制這個世界。

  如果財富有“量”,必然要在運動中才能名正言順地攫取,在一些事體上就是背叛、中止、封鎖、戰(zhàn)爭、貧困、污染、暴力、或者消滅、毒害人命。

  富裕也不僅僅是對物質的掌控,也是思想上的仰人鼻息,達到長治久安的目的。

  在“文化”的背后寫著幾組字:褻瀆、污染、腐蝕、背叛和非人。

  宗教也是他們的旗子,他們不信宗教,他們有自己的信仰,但偏偏要用來混淆,不讓人們看到真相,好的壞的一鍋端,期望這樣。

  其他方面灑出的“石子”更多,周邊的利用,事端的挑起,合縱連橫和瞬間變臉,科技的引誘,無端的占領,游戲的沉迷。

  魔首是他們唯一的敬奉。

  手段上有時不加包裝,把無恥寫在臉上,有時卻裝潢精美,層層彩色,是為了真中有假,假中有真。

  他們的東西要在世人的生活中和意識上經過。

  經過未必就一定占領,但只要經過,影響就留下了,這是一個大于一的系數。

  某菲的言辭是,在某種現狀中,只要一個人可能做壞事,他(她)就一定做壞事。而其保證就是這個大于一的系數,再經倡導和慫恿,這個一定會做壞事的概率就大大提高了,幾乎成了需要。

  也就是說降低了欺騙的程度。

  找不到發(fā)源人。

  不再遮丑,要么說“你何必那么認真”,要么說“你何必那么自私”。

  真誠和虛偽各自代價,這不是等式的成立,而是說真誠的失敗有助于虛偽,虛偽的成功抵消了真誠。

  一念之差云泥立判,這只是理想情況。

  這個“判”不在于我們,但卻是經過我們的判,信口雌黃和指鹿為馬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人類的前途,拯救的艱難和惡者的如虎添翼。

  就不得不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發(fā)生著一場又一場戰(zhàn)爭。

  這可以稱之為靈翼效應。

  如一個人的徹底墮落,開始是褻瀆,罵天罵地罵神明,也就是堵死了隱藏記憶這條路,光明受傷,人“無怨無悔”地沉入黑暗。接著非人,“非人”是一些“高級人”的共同心法,這其實是對于生命的拒認,在他們眼中“他人”這都是一些可以利用的“東西”,步步高升的磚塊,殘忍以逞的試驗品。

  順之而來的就不能不是背叛,背叛是對于血脈血族血密碼的“改寫”,類似于“絕世”,稍加誘惑就入了魔營。不用面對面,他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對于圣者的挑戰(zhàn),而作為“戰(zhàn)場”,傷害的就是無辜和善良薪火不曾熄滅的人。

  人都是看表面的,繼而會造成污染。

  最早的羨慕是渴求法渴求道,對于生命的求知若渴,后來卻成了物質的占有和意識情感上短暫的歡愉。

  他們已經完成了包圍圈。

  若說圣者的殺手锏是時間和空間,那么惡者盤踞世間的武器就是物質和意識。

  這里的物質和意識指的是大于物質之根本需要的膨脹物質和堵塞明道的服從和流行意識,己意識。

  其實背叛一直存在,自己不是自己的主人,管不住自己,一陣風一條繩子就把自己刮跑了和拴住了。不知“道”,那就隨波逐浪,走到太陽不再忙碌,月亮不再升起的那一天;而知“道”,哪怕知道一點點,痛苦就會裝滿“倉庫”,并且因為裝不下而開始濃縮,這深刻地影響了我們。

  換言之,我們終于成為了我們討厭和痛恨的人。

  而且沒有關心,不被指認。

  我怎么了?不都是這樣么?

  但愿這只是一種寫法,是故意的線索,而不是不反觀自身也不去瞻矚的強硬。也許我不知道你的痛苦,但脫貧和脫困要同時進行才好。

  脫貧只是脫困道路上的一個階段,脫困才是始終如一的目標。

  把門打開,依然深陷牢獄的人并不是少數。

  夢茵用究夢之法查看一孿蟲的時候,發(fā)現它們有一張“人臉”,不是驕怪和訴獸各自的臉,而是合起來的一張臉。

  人類的面孔人類總是很親切,即使是有些變種,但只要五官還在,軀干大差不離,也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

  即便那是一種假象,也起碼是對人類的“尊敬”。

  也許離位了很多,但向往和欽佩的成分在里面。

  但這張面孔卻真實而不怪誕,英俊和冷酷,似乎堅硬的巖石雕刻而出,稍加打磨就搬了出來。

  咒花雙開,向著石獸電閃而去。

  途中繼續(xù)開放,自己開放也自己收拾殘影,在頭頂正中沒入驕怪和訴獸的“腦”中。這時訴獸的長尾巴晃動著打開,把尾巴上的肉疙瘩搭在驕怪的雙角的圓弧上,同時牛臉和獅臉往中間靠近。

  正是冷酷的人臉。

  兩獸在長尾巴的牽引下合二為一,形成軀體,徐徐站了起來。

  不單是人臉而且是一個人,很“正常”的一個人。

  在這節(jié)骨眼上,本應受到禁制的魔王第七護法卻率先動了起來,抬起一掌,往最靠近自己的豎眼魔頭上拍去。

  后顧已無憂,機會是一顆大樹,一定要處在它的籠罩范圍之下,遮著風擋著雨。心念一動,七把刀長發(fā)一甩,一條白蛇越過時空而來。

  在大耳魔的眼中,白蛇未至而蛇信先行,分岔的信子真的一分二股專門對付他的大耳,鏗鏗鏘鏘似乎就要叮上甚至穿過。魔頭頭上頭頭上一寒,夢茵的“究夢”風過山林,雨濕天空,而劍章的“觸水法”猶如浪中金彪,在空間中時斷時續(xù)地襲來。

  “靈明心動無意是功德,見性修真覺知即真諦?!?p>  太極拳定式在得,動式在用,得的是功,用是功之用。其訣竅在于忘,用忘了得,得忘了用,兩個嬋娟兩把世界,一個靈魂。

  誰說你打的是太極拳?誰說你只是被“套”住了的“路”?誰說心裁別出就不是太極拳?

  太極拳生于情景之間,用于無用且不得不用之時,只有對手沒有招數。甚或沒有天空孤鴻影,人間悲歌聲,只有一個看一個聽,一個救贖,一個我心動,天地動。

  觸于水,不是滔天濕云和浪遏飛舟,而是擁抱。

  不管你知不知,我自有深情款款;不管你愿不愿,我魂牽夢繞;不管你是不是,我一往情深。太極拳的精義就是“纏綿”二字,天地不剩,海水有枯,我是你最后的繚繞。

  頭上頭離座而起,他是這里的首腦,它明白自己不能后退半步,頭上頭又生出兩個頭,疊羅漢一般。每個頭上的額角處都有一雙稚嫩的小手,小手很有古意,甚至和欲望有關,但他這里的小手卻可以青蓮淤泥,帶著似是而非的真意,“笨拙”地一揮而下。

  第三頭雙手小手一揮,荒島自空中而來,抵擋住時斷時續(xù)的觸水法的驚濤駭浪。第四頭的小手只是搖擺,請勿靠近和XX以及XX和XX不得入內的堅固之讖,把夢茵掀翻在地。

  但也一時昏眩。

  于是又再長出一頭,消化受到的重擊和觀看這瞬間的局勢。

  看到豎眼慘叫一聲,身子往洞口飛去。

  怎么了?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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