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起的消息立馬登上了校內(nèi)論壇的頭條。
溫理知道會有很多女生看她不順眼,直到在水房看到自己晾曬的衣服褲子被別人剪成了條紋狀,她才意識到嚴(yán)重性。
“溫理,你家臨川來了!”剛回宿舍,覃夏就喊道。
“好嘞!”溫理放下拿回來的衣架,放到盆子里,擦擦手拿起手機(jī)錢包便跑了下去。
江臨川一看見她跑下來,立馬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在陽光下熠熠發(fā)光。
“等很久了嗎?”溫理笑著跑了過去。
“沒有,剛到。短信還沒給你發(fā)完呢!”在樓上一群嫉妒的眼神中,江臨川牽起了溫理的手。
“今天吃什么?”溫理抱住了江臨川的一只胳膊。
“你想吃什么?”江臨川邊走邊寵溺的眼光看著溫理。
“麻辣燙。”溫理知道江臨川不喜歡吃麻辣燙,故意說道。
“又吃麻辣燙!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少吃這個(gè)!”江臨川又開始叨叨她了。
溫理閉上眼睛搖著頭說道:“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江臨川無奈的笑笑,嘆口氣,領(lǐng)著溫理朝校門口走去。
到了店門口,江臨川剛要開門,溫理一把拽著他往旁邊的牛肉面走去。
江臨川喜歡吃牛肉面,溫理調(diào)皮的沖江臨川笑笑。
看著江臨川低頭吃牛肉面的樣子,每一幀都能拍成海報(bào)。溫理挑出自己碗里的牛肉放到江臨川的碗里,他笑笑吃下了。
“我上輩子是積了什么德!”溫理感慨道。
“你積了什么德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我肯定是積了德?!苯R川看著感慨中的溫理,溫柔說道。
溫理不明所以的看著江臨川。
“上輩子,肯定是我葬了你,這輩子,你是來報(bào)恩的,得以身相許?!苯R川看著溫理,甜甜的笑著。
食堂,廣播站,女生宿舍樓下,圖書館,到處都留下了他們甜蜜的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溫理太過通情達(dá)理,還是江臨川過于寵溺,兩人從來沒有吵過架,紅過臉,溫理都感覺兩人好的不正常。
“親一下,不然不放你走!”江臨川壞笑著說。
“這是女生宿舍樓下啊,好多人呢!”溫理不好意思的說道。
“哪里有人?我不管!”江臨川竟然撅起了嘴。
“被人看到不好!”溫理有點(diǎn)難為情。
“有什么不好?我親我女朋友怎么了?”江臨川抬頭看了一眼,拽著溫理到了宿舍另外一側(cè)。
這邊后面是一片小樹林,稍微隱蔽些。
“這里行了吧!”江臨川無奈的說。
溫理四下打量著,抬頭看看樓上。忽然感覺自己的臉被抬了起來,兩片濕潤的唇瓣一下子就覆蓋在自己的嘴唇上。
溫理被推著靠在墻上,閉著眼,靜靜感受著唇間的溫柔。
這是我的初吻,江臨川,你知道嗎?初吻給了我最愛的你,你知道我有多幸福嗎?
溫理輕輕的抓著江臨川腰上的衣衫,久久沒有放開。
“說,小樹林干嘛了!”一進(jìn)宿舍,三個(gè)人就站在門口,不懷好意的笑著看溫理。
“沒干嘛!”溫理不好意思的走到床邊,放下背包。
“你騙三歲小孩兒呢,沒干嘛要去小樹林!”何小蕊壞笑著說。
“你們想聽什么,一群女流氓。跟你們自己沒干過似的!”溫理狡辯著。
“倒不是沒干過,不過那是江臨川??!那能一樣么!”覃夏嘆惜著說。
“有什么不一樣,他也是普通人?。 睖乩聿唤獾恼f。
“那倒也是,他也沒長兩張嘴?!瘪狞c(diǎn)點(diǎn)頭。
“江臨川吻技怎么樣?”何小蕊挑著眉毛問道。
“我怎么知道怎么樣?”溫理反問道。
“廢話,你不知道還能我知道啊?”何小蕊打了溫理一下。
“我又沒有親過別人,沒有比較啊,我怎么知道好不好?”溫理捂著胳膊,委屈的說道。
“也是哈,好吧,放過你了。為了等你,老娘的衣服都沒洗完就跑回來了。”說完,何小蕊端著盆子就出去了。
溫理在所有女生嫉妒和憤恨的眼光中度過了剩下的大半個(gè)月。甜蜜的日子總是非常短暫,放寒假了。溫理也跟所有熱戀期的女生一樣,想天天跟男朋友膩在一起。雖相隔千里,卻日日煲著電話粥,就想早些結(jié)束假期,回到學(xué)校,見到他,鉆到他的懷里。
直到年后的初五,他突然失聯(lián)了。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溫理急壞了。給他的幾個(gè)哥們兒打了電話,都不知道他的情況。
回到學(xué)校,他也沒有出現(xiàn)。江臨川,你到底是死是活,能不能告訴我一聲!溫理不知道是該著急還是該生氣了。
“江臨川回來了!”覃夏回到宿舍便趕忙跟溫理喊道。
“什么?”溫理一下從床上坐起,趕緊穿衣服。
“他在教務(wù)處呢,不知道在干什么?!瘪目粗艔埖臏乩恚^續(xù)說道。
等溫理慌慌張張跑到教務(wù)處的時(shí)候,人已經(jīng)沒有在那里了。溫理又著急的往男生宿舍跑去,剛到宿舍樓下,就看到葉清如抱著江臨川在嗚嗚的哭著。
樓下有窗戶探著十幾個(gè)腦袋在看戲一般,看到溫理,他們還在嗷嗷的喊著:“快看,快看,溫理過來了!正牌來了!”
江臨川聽到聲音,抬頭看到了正在看他的溫理。
溫理看到他的臉,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失蹤了快一個(gè)月,擔(dān)心了你一個(gè)月,剛剛回來,你就抱著別人!
“江臨川,你混蛋!”溫理哭著喊了出來,轉(zhuǎn)頭便跑。
哭著跑回了宿舍,大家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見溫理哭的兇,也不敢問。
“溫理,江臨川在下面等你呢!”
“溫理,別哭了,他好像要走了!”
“溫理,聽說他來退學(xué)了?!?p> “溫理,江臨川走了?!?p> “別哭了溫理,剛才我哥哥說江臨川沒有抱著葉清如,都是這女的自己上趕著,江臨川手都沒地方放,推也推不開,別怪他了!”
溫理什么都沒有聽進(jìn)去,哭了三個(gè)小時(shí),哭累了,一覺睡到天亮。
起床,洗漱,食堂吃早飯,上課,一切正常。
走在路上,旁邊的女生看著溫理都在嘰嘰喳喳的不知道說著什么。
嘲笑,可憐,溫理就這樣度過了剩余的大學(xué)時(shí)光。沒有再談過戀愛。
她恨過他,不辭而別。
她很想他,過的好不好,去了哪里。
她很后悔,最后那天,為什么不下樓去聽他解釋。
她克制著自己不去打聽他的消息。
但是她發(fā)現(xiàn),她不會再喜歡上另外一個(gè)人了。
當(dāng)你的生命里存在過這樣一個(gè)優(yōu)秀的人之后,無論是誰,都進(jìn)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