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nèi),昏黃的燈光順著搖擺的燈搖搖晃晃。
四個人正圍著一個黃吾真,凌墨言正給黃吾真打著繃帶。
“誒......痛痛痛!”
黃吾真猛地靠在了沙發(fā)上面,臉因為疼痛而扭曲了。
凌墨言一臉不耐煩,甚至有點憤怒地說道:“知道痛?那你還用手捏槍?你自己看看那槍成了啥樣子了,你自己身體啥樣沒點數(shù)嗎?”
“因為很帥!”
黃吾真突然大吼了一聲。
“說著深沉地話做出很酷的動作,就很.......誒!痛??!”
黃吾真還沒來得及說出什么,手就給凌墨言猛地一捏,疼得他齜牙咧嘴。
而在旁邊沙發(fā)后面的吧臺上。
“原來是這樣啊~”刑警官喝了一口小絕,因為雨而變得蒼白的臉開始有點紅潤了。
“你能夠明白真是太好了?!鳖櫚裁髀冻隽诵廊坏奈⑿?。
幸虧黃吾真認識眼前這位大佬,不然他就梅開二度了。
“你知道紋能者的事情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呢?!?p> 也不知道顧安明是因為就喝多了打開了話閘子還是什么的,突然就和那刑警官熟絡(luò)了起來。
刑警官嘿嘿一笑,將自己手臂上的衣服給拉了起來。
紅色的手臂,泛黃的指甲,像是鮮血在手上沾染,又有粘稠的液體在手臂上盤旋。
“我靠!酷?。 鳖櫚裁魅滩蛔≠潎@到。
“酷啥啊,他那個是掻撫,廁所神,在晚上摸人屁股的?!?p> 黃吾真遠遠地就在那里喊了起來。
“老顧,小心點,別一不小心給他摸了屁.......痛??!”
黃吾真再度嚎叫了起來。
“知道痛就好好閉嘴!”凌墨言嚴肅地喝到。
刑警官尷尬地撓了撓頭,放下酒杯起了身,“那么叨擾了,在下就先走了。”
“不行!”
一聲翠響,那坐在門口的女警官就更吃了炸彈一樣,一躍而起,雙頰跟塞了果子一樣漲起。
“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這個事情的范疇是屬于我們管的。”
刑警官聽了后直打腦殼。
“大小姐啊,咱別摻這趟水了,趕緊回去是好?。 ?p> “不可能!我們可是警官,怎么可能把這么重要的事情讓給.....讓給.....”
說著,她將手指向了黃吾真:“這種流氓來做呢?”
當她說出這句話后,刑警官心里面有一萬頭草泥馬瞬間在他那毛滋滋的心里奔騰了起來。
黃吾真他們是給誰工作的?
鐘應(yīng),大頭中的大頭,雖然你大小姐家里面也是家大業(yè)大,枝繁葉茂,六六大順,可也不是跟能夠跟鐘應(yīng)叫板的。
說白了,明面上那些風(fēng)光的人,誰知道他們身后還有什么跟大頭的呢?
“可以啊?!?p> 就在那刑警官低頭悶想時,顧安明突然發(fā)聲了。
“可以啊,你們完全可以配合我們,畢竟多條朋友多個路嘛?!?p> 顧安明嘿嘿笑到,廣交朋友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如果只能自己孤身一人的話,哪怕是要耽誤不少事情。
而且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剛剛才和自己結(jié)下梁子,不多幾個幫手,估計是搞不好了。
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和這個刑警官與女警察打好關(guān)系。
“現(xiàn)在,五福小鬼一日不除必成大患,而且........”
“而且我們的東西還在那小鬼頭頭那。”黃吾真插嘴到。
“剛剛我們已經(jīng)從林萍那里知道了,烈先生是屬于西南會的下屬組長。”顧安明扶著下巴說道
“不?!毙叹俅驍嗔祟櫚裁?,“烈永已經(jīng)是西南會的會長了?!?p> “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黃吾真說道。
“黃老哥,你都消失快兩年了,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毙叹偻虏鄣?。
“西南會現(xiàn)在就在無也市的西南方向。”
“也就是我們直接過去,然后告訴他們有人要殺他們,我們是來幫他們的?!庇邬i輝說道。
“你真聰明哦,這樣告訴他們,他們一定會相信的,沒問題的哦?!秉S吾真陰陽怪氣到“你當他們傻?要真讓你進去,他們的腦袋干脆就拿來當夜壺算了!”
.......
“好,進來吧?!贝┲W旭R甲的看門人說道。
“.............”
走過沒有光的走廊,于鵬輝一臉壞笑地看著黃吾真。
“六代目,他們到了?!?p> 推開了黃木門,地板上的熊皮地毯直接占滿的顧安明的雙眼。
“我靠,有錢?。 ?p> 顧安明的雙眼頓時發(fā)出了光芒。
然后他看到了黑突突的墻壁。
上面的裂痕也是清晰可見。
“歡迎歡迎!”
坐在禿了皮的皮質(zhì)椅子上面的大漢直接從站了起來,快跑的沖了過來,雙手不安地抖動著。
顧安明也連忙上前,準備和他握手。
可那人卻更壓根沒看到顧安明一樣,直接從顧安明身邊竄了過去直接走到了于鵬輝身邊。
“于鵬輝先生,我一直是你的拳擊迷!今天我能夠見到你真的是太高興了。我從五年前開始就在看你的比賽了26場26ko無敗績,你簡直就是一個傳奇!”
“...........”
“等等?他是不是說于鵬輝是個拳擊手?”
事實確實是如此,自從六年前開始,于鵬輝就開始混跡于各各拳擊館。
從五年前開始他就開始打起了拳擊比賽,而且每一場都是在第一回合以ko來結(jié)束比賽。
可以說是天縱奇才。
而眼前這位西南會的新會長德正華正是于鵬輝的粉絲。
顧安明看著那德正華正在高興著,也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和他談了起來。
........
一小時過后。
“原來如此......是以前的仇家找上門來了嗎?”那德正華點了點頭,順帶起身去哪柜臺拿酒去了。
“感謝你們,救了大姐的命。”德正華面帶誠懇地到了半杯已經(jīng)開了好幾天的啤酒。
“可惜小烈突然消失了,不然我們還能有些對策?!?p> “呵呵呵呵....”顧安明干笑到。
“那么,德正華先生,你對以前這個仇家有什么印象嗎?”
“我們確實以前和區(qū)長有過糾結(jié)?!?p> “但是,那時的我完全沒有任何資格了解這些事情?!?p> 完了,線索又斷了。
“但是,我知道一件事......”
“在那次事件過后,西南會一蹶不振,對基本上所有的地盤都喪失了掌控權(quán),基本上的地盤都給人奪走了,除了處理他們的地方,對他們來說,那可能是最好的藏生處,就算不是,也會有線索?!?p> “那地方就在.......”
“砰!”
話未畢,門就被粗暴地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