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跳過這個話題,許琪半天也沒找到其他的話題,只得尷尬的跪在沙發(fā)上,跟吳澤塵大眼瞪小眼的望著。
突然吳澤塵咳了咳嗓子,雙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許琪來了一句:“愛卿免禮?!?p> 許琪白眼一翻,舉起手就拍了下去。
吳澤塵慌忙躲避,卻不小心歪倒在沙發(fā)上。
“啪”
的一聲脆響。
許琪望著自己此刻貼在吳澤塵屁股上的手,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再對上吳澤塵緩緩轉(zhuǎn)來的震驚視線,想起了一句話,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
通紅的耳邊,碎發(fā)像喝了酒似的搖曳著。明亮的燈火,像極了看熱鬧的群眾。
吳澤塵睜大了眼睛,略帶怒氣的望著放在自己屁股上沒有挪開的手,嘲諷道:“手感怎么樣?”
“還,還,還行,行吧?!?p> “所以舍不得拿開你的爪子了?”
再聽見吳澤塵又一句的嘲諷,許琪觸電般的收回了手,頓時臉更紅了。將那種呆滯的表現(xiàn)歸結(jié)在了這是自己第一次觸碰異性的屁股上,很丟人,卻也感覺不錯,像個女流氓,卻又自己羞紅了臉龐。
吳澤塵轉(zhuǎn)過身來,雙手握拳捏了捏指節(jié),噼里啪啦作響。然后在許琪震驚的眼神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兩手一伸一拉,皮帶啪的一聲打響,:“既然你這樣,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p> 許琪忍著疼,往后退了半分,一邊緊張的不停勸慰:“哥,哥,冷靜,冷靜,雖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但是我有傷,你別、別、??!我艸,你有什么毛???!”
話說一半,許琪就感受到屁股一陣刺痛而后發(fā)麻,心里更是尷尬到了極點,謾罵也就脫口而出,不知是因為吳澤塵拿皮帶打了自己屁股還是因為吳澤塵解開皮帶只是打了自己屁股。
可這種程度的謾罵,吳澤塵早就免疫了。反而越打越歡。于是,謾罵聲開始不絕于耳,滔滔不絕,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后來的被壓制,到最后謾罵聲里都帶上了些許哭腔。
倒不是許琪軟糯,而是罵久了,嗓子嘶啞。
“你大爺?shù)?!吳澤塵你給我收手!”
“小心眼!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夠了?。 ?p> “別又逼我發(fā)火!”
“我真要發(fā)火了!”
“吳!澤!塵!你丫有什么病!神經(jīng)病啊!打上癮了是吧!”
.........
到后來罵的口干舌燥懶得再出聲。皺著眉忍著挨打,不聲不響。
吳澤塵一手箍住許琪的雙手,一手拿著皮帶打的樂此不疲,:“罵啊,怎么不繼續(xù)罵了?你不罵我都快沒動力了?!?p> 許琪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罵:“吳澤塵,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是真有病啊!得了,先別打了,我得給您找藥去,拖久了沒得治可就完犢子了。”
吳澤塵也跟著笑了,耳邊的紅色消退,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轉(zhuǎn)身低頭重新系上皮帶的時候,余光里多了些人,再一抬頭,魏信樓連城正張大了嘴巴望著自己,一動不動。
“你們什么時候來的?”剎那間,紅色又爬上了耳朵。
聽見聲響的許琪也轉(zhuǎn)過頭去,有氣無力的扯了扯嘴角,將手抬至臉龐揮了揮,算是打了招呼。
兩人玩的太過忘我,以至于沒聽見敲門聲開門聲以及強子的提醒聲。這才導(dǎo)致現(xiàn)在的局面,被人活生生的看了幾乎全過程。
樓連城嘴里能塞下一個雞蛋,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種差不多屬于偷窺的行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再一見女主角是前天與自己互罵的潑婦,臉色又變了一變。
魏信打趣道:“二位可真是好雅興啊,這光天白日的就玩起....玩起來了?!蓖嫫餝M來了。
吳澤塵徑直走過兩人的身邊,拿起水喝了起來,半點沒有想搭腔的樣子。
許琪縷了縷頭發(fā),趴在沙發(fā)靠背上,用嘴努著指了指吳澤塵,笑道:“玩屁啊,努,這個人小心眼,我這不是一不小心的惹到他了,他變本加厲的報復(fù)我呢,正所謂,有仇不報非老吳啊。”
吳澤塵抬眼瞧了一眼,又不動聲色的喝著水。
魏信這才將前女友的事給坐實,這老吳也叫了,屁股也打了,家也進了,怕是要再續(xù)前緣了。
見許琪不尷不尬的與自己打趣,倒有幾分欣賞,若是換了別人,估計現(xiàn)在該是滿臉通紅的躲在男人身后或者跑回房里去吧,可許琪臉上哪有一點點的羞澀?性格倒是有幾分灑脫。
又見吳澤塵半點沒有理會自己等人的意思,便拉著樓連城往沙發(fā)走去,坐在了許琪旁邊不遠處,笑道:“可不是,我們倒是不敢這樣說吳少。”又問:“這人都停手了,你怎么還跪著?莫不是夫管嚴?”
許琪對著吳澤塵的方向白了一眼,又笑道:“屁咧,你這誤會挺大啊,我跟他可沒什么關(guān)系,哦,也不能說沒關(guān)系,關(guān)系就是債主跟債務(wù)人,只是現(xiàn)在顛倒過來了?!?p> 見魏信聽了個大概,欲言又止的想八卦的樣子,許琪大方的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早上跟老吳打架,腿傷了。他得負責,所以現(xiàn)在是他欠我的了?!毕氲结t(yī)院里的禿頭,連忙又解釋道:“就是正常的打鬧,不要腦補一些帶顏色的畫面?!?p> 魏信笑了出來,在心里給許琪加了第二次分,伸出手道:“我叫魏信?!?p> 許琪禮貌的握了握,:“許琪?!?p> 魏信本想介紹一下樓連城,可一想到兩人前日才吵過架,倒也就沒有多事。
倒是許琪,在跟魏信說完后就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樓連城不放,盯了半響,在樓連城不自在的準備起身走開的時候,才開口道:“我們是不是認識?我怎么看你怎么眼熟?!?p> 魏信忍著笑,樓連城以為許琪是在打趣,有些惱怒,不遠處吳澤塵有點晃神。
許琪見樓連城有些怒氣,解釋道:“實不相瞞,我有臉盲癥,記人總是不大記得清。如果冒犯了什么,還望多包涵。”
魏信跟著也解釋道:“不至于冒犯,只是,你們前天才吵過,你今天就把人忘了?!?p> 許琪喃呢著:“吵過?”然后猛地想了起來,激動的往下一坐,頓時又齜牙咧嘴的疼了起來,慢慢的調(diào)整好了姿勢,將傷腿架在了茶幾上,對著樓連城露出了掐媚的笑容,喊道:“大神?那個認識很多女人的大神?久仰久仰啊?!?p> 樓連城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看著許琪,魏信忍住了狂笑的沖動,道:“不錯,正事此人!”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