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鎮(zhèn)的天空被烏云籠罩著,似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義莊。
九叔給祖師爺上了三柱香,然后走到一個鋪著黃布的桌子前。
桌上放著三個瓷碗里面分別裝著,糯米、雞血、茶水,還有一把桃木劍,些許黃符。
九叔用雙手的食指和中指,頂著兩邊的太陽穴,然后在胸前轉(zhuǎn)一圈,右手指插到糯米碗里面,只留下唯一一個落在手指的糯米,在旁邊的蠟燭上讓其燃燒。
然后手腕輕輕一甩,那燃燒的糯米便被丟到雞血里面,發(fā)出“呲”一聲,然后拿出一種毛茸茸的草,將毛茸茸的部分與支分離。
將毛茸部分扔到雞血里面,使其浸泡。
等到全部變成紅色,把它放到桃木劍上,在蠟燭的火焰上,左右搖晃,使其烘干。
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拿出類似錦囊一樣的黑色袋子,將毛茸的東西,裝到里面遞給秋生。
“你把這個物品,放到任老太爺?shù)哪强诠撞睦锩?,然后將棺材密封起來?!?p> “嗯,師傅?!?p> 秋生離開后,一旁爬在床上的看著人神的文才開口道:“師傅,那個黃符和茶水是用來干嘛的?”
“教你的時候不好好學,現(xiàn)在有傷了,到積極了?!?p> 九叔把文才訓斥了一頓,然后拿起黃符擦了擦手,拿起那碗茶水喝了起來。
文才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用來擦手,和喝的?!?p> 這時秋生走了過來,對師傅說道:“嗯,弄好了?!?p> 說完一臉疑惑的提問道:“師傅,剛才那個東西是…干嘛用的?”
九叔喝了一口后,對秋生解釋了起來。
“將一個死尸,變成僵尸,有三種方法。
第一種就是人生前受到怨氣而死,死后怨氣將會集中在嗓子處,時間久了,便會成為僵尸?!?p> “這就是死后多了一口氣?!?p> “哦!”秋生插嘴道:“所以說,人活著要爭氣,死了要斷氣,不然害人害己。”
文才對九叔說:“師傅,你接著說啊!”
“好!”
“第二種方法,是在一個月圓之夜打開棺材,讓尸體吸收月亮的精華。這一種稱之為“養(yǎng)尸””
“這第三種是最殘酷的,那便是“祭尸”?!?p> 九叔說完喝了口水,秋生一臉無奈的說:“師傅,接著說?。 ?p> “這祭尸,需要一個活人,那活人將自己和尸體的生辰八字寫一張紙上,燒到一碗清水里,然后喝掉,這樣靈魂便會相連,然后一邊自殺,一邊詛咒那個死人?!?p> 秋生聽完疑惑著問道:“一個人怎么一邊自殺,一邊詛咒?”
“這很容易辦到啊,比如一個人邊割手腕,邊詛咒。”
“對自己越狠,變成的僵尸越厲害,所以也稱之為“寄尸”顧名思義,將自己的怨氣寄生在尸體上。”
秋生聽完罵了一句:“這第三種也太變態(tài)了吧,這是有多大的仇??!”
九叔嘆了一口氣說道:“人如果自私起來,是不會考慮后果的?!?p> 看著師傅離去,秋生走到文才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背說道:“師傅最后那句話,肯定是對你說的,讓你自私的一個人趴在床上,不干活?!?p> 文才聽完急了,雙手將身體撐起來,將臉湊到秋生面前,“我之所以躺在床上,還不是你打的?!?p> 文才說的很是氣憤,秋生笑了笑,“跟你開個玩笑嘛,干嘛那么認真?!?p> 說完扶著文才趴下,替他蓋好被子,看到文才背上恢復的差不多了,笑道:“師傅的藥酒,還挺管用的,如果專賣這個藥酒,不比開義莊賺的少?!?p> 說完便去院子練功了。
九叔教徒弟的功夫,那只有一個字。
那就是快。
用九叔的話說,“人遇到任何狀況都會做出自然反應,這是不經(jīng)意間的,是不受任何東西控制的,而唯一要做的就是將這種自然反應練到最快?!?p> 所以秋生練功的方式便是這樣。
秋生雙腿和手腕以及腰上,綁著白色的布,里面裝著滿滿的沙子,其作用就好像現(xiàn)在的沙袋。
每次練功的時候,便是重復著一個動作,就是一個出拳,都可以可以打一天。
直到速度快到極限的時候,便可以換另一個重量的沙袋。
而九叔給了他們四個階段。
第一階段:沙袋五千克。
第二階段:沙袋十千克。
第三是十五千克,第四是二十千克。
而現(xiàn)在秋生的雙手是五千克,但是腿已經(jīng)是第二階段了。
就這秋生都練了三年,如果是在原來的基礎上強加訓練,更加是難上加難。
所以秋生現(xiàn)在只負責將雙手的速度練到極限。
看到秋生扎著馬步,臉上的汗順著下巴往下滴,地上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甚至都能映出秋生打拳的映象。
看到這里九叔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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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內(nèi)
阿威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托著下巴,往著窗外的風景開始惆悵起來。
“哎,表妹什么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我的優(yōu)點,并且嫁給我呢?”
說完深沉的嘆了一口氣,“哎!”
這時一個瘦弱的人從門口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對著阿威敬了一個禮說道:“隊長,門口有人報案?!?p> 阿威聽完急忙站起來笑道:“太好了,終于來活了,走?!?p> 說完便向門口跑去。
這時門口有四個警察,圍著一個中年婦女,那婦女身材矮小,手里拿著一只大肥鵝,和那四個警察交談的,顯的很激動。
看樣子是來警察局送禮的,那幾個警察攔了下來,可以這很正義。
這時阿威咳嗽了一聲,然后那些警察紛紛讓出了一條路。
阿威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婦女——王大娘。
看著王大娘手里拿著的鵝,阿威趕忙說道:“王大娘,我們警察辦事,那都是我們應盡的義務,你看看你,還送什么禮??!”
“看你大老遠的也不容易,這次我收下,下不為例啊!”
阿威說完沖警察局里面喊了一句“燒火做飯”,正準備伸手接過王大娘手里的鵝,王大娘急忙將鵝藏到身后。
“你干嘛?”王大娘詢問道。
“這鵝不是給我們的?”阿威看的是一臉懵逼。
“這鵝是我家的下蛋鵝,昨天晚上被野獸咬死了,我拿來報案,你還想著吃,我都舍不得吃呢!”
“哦,原來是受害鵝??!”阿威頓時醒悟,看著王大娘,“您接著說?!?p> 王大娘娓娓道來,“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吃的是米飯啊,可能是飯沒做熟,還是菜有問題,吃起來有一種怪怪的味道,吃完后就跟隔壁的李大娘,張大娘,孫大娘,去打牌我贏了很多錢……”
說了近一柱香的時候,打牌的事情還沒說完,阿威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提醒道:“王大娘,你能直接說重點嗎?”
她愣了一下,“什么是重點?!?p> “就是……”阿威說了一半改口道:“把鵝讓我看一下,檢查一下有什么線索?!?p> 接過鵝,阿威仔細的看了看,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傷痕,只有脖子處有尖小的兩個牙洞,傷口特別的淺。
阿威看完后,交給一個手下,對王大娘說道:“死鵝應該是被黃鼠狼的幼崽咬死的,當然這只是初步斷定,或許還有其他死因,這要等我們解剖師分析后,才能斷定,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王大娘吩咐了一句,“一定要把兇手找出來??!”便離開了。
拿著鵝的那個手下看著阿威詢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
阿威笑著說道:“八個字?!?p> 眾人詢問道:“那八個字?”
“拔毛,解剖,燒火,做飯?!?p> 眾人便一起笑著向里面走去。
不得不說笑的很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