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這樣待我?”白瀟喃喃出口,心卻如撕扯了的疼,太子?太子是什么東西,為何每個人都要奉你若神,又或是把自已女兒送與他也甘愿?
淚劃過她的臉頰,流入脖頸,天待她不公,讓她自小沒了母親,現(xiàn)在又隨意給她配個丈夫。再者那太子對女人何其不甚,嫁入一個死一個。
不知何時白瀟已行到了狹道里,而天陰沉沉的好似要下雨,過了小道便是一片梨園,那石桌小凳上坐著的正是高凌霄。
“大叔!”白瀟見著了他,眼中便多出了一抹光,他是她的希望。
“來,喝杯!”高凌霄將酒壺舉到她面前,笑得如沐春風(fēng)。
“我,要成親了和太子?!彼龑⑺f來的酒一飲而盡,卻擋不住眼中的傷神。
“是嗎?恭喜!”他先是一愣而后,仍是喝著他的酒。
“好,我知道!”見得他的不在意,她的心落空了,她突的站起了身,出了這一片梨園。
天怎的又落起了雨。
“這是哪里來的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幾個地痞流氓擋在了她的面前。
白瀟無力理采,隨他們調(diào)戲了去。見她不反抗,流氓更加來了興趣,言詞欲加放蕩不堪入耳。
“美人,不如跟哥哥們回家避避雨如何?”話間還有意無意的摸摸白瀟的手。
“你們不就想要這身子嗎?來呀我給你!”白瀟輕視一笑,沒有靈魂的身子不要也罷。她伸手就把衣服撥開,露出香肩。
“喲,還有這般識趣的,也真是難得,兄弟們有福了!”說罷露出放蕩的笑,身后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老大,你這樣做嫂子會生氣的!”有個不識趣的說道。
“閉嘴,別提那母老虎,她哪里比得上美人一絲半點!”他出言喝住他的下屬。
“可是。。。。。。。”人家好好的一個姑娘,這樣做真的好嗎?
“真掃興,把他托走!”把那不知好歹的轟走,他這才安心的向白瀟伸出黑手,想想都有罪惡感。
“你敢動她拭拭!”凌霄從天而降,衣袖一揮,那人便摔出數(shù)丈遠。
“大俠恕罪,小人不知她是大俠的人,要是知道借我一百膽也不敢?。 蹦侨伺榔饋?,雙腿跪地求饒道。而他的其他狐朋狗友,早已逃之夭夭。
“饒你可以,你得把這顆藥丸吃下!”他這種敗類留下終是害人害己,更何況還打白瀟的主意。
“這是什么藥?”他顫顫巍巍的問。
“吃之再無歡好之力!”看他現(xiàn)在可憐的模樣,送他一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他遲疑了,要是不能碰女人那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你自己思量,是要命,還是要它?”凌霄指指他的胯下,作勢要收回藥丸。
“要命!要命!”他荒忙奪過藥丸塞到嘴里,生怕凌霄一下改變了主意。只是苦了他今后只能看不能吃了,不過還是保命要緊。
“滾吧!”凌霄側(cè)過身,不想再看他,這種人在他眼里真的不值一提。
白瀟呆呆的站著,對發(fā)生的一切熟視無睹。她香肩衣舊露在外面,晶瑩的水珠滴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竟有著說不清的誘惑性感。
“瀟兒!”凌霄為她拉好衣襟,拉她進他懷里,用衣袖為她避雨。
“你又何必如此!”白瀟撞入凌霄的懷抱,嗅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心潮才始有了些波動。她挪了挪找了個安心舒適的位置,不稍片刻她又推離了他,往自家走去。
“怎么舍不得了?”暗處突然走出了個黃衫女子,她亦盯著白瀟的后背瞧。
“沒有!”高凌霄慵懶的瞥了一眼黃衫女子,似笑非笑,白瀟是逃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