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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罪贖

二百八十六

明日方舟罪贖 烏汁永遠(yuǎn)滴神 1581 2021-07-03 10:07:27

    過去

  我有沒有說過,其實(shí)近衛(wèi)局所擁有的財產(chǎn)遠(yuǎn)不止警局大樓那么一點(diǎn)兒?

  舉個例子來說,我父親常常駐足的干部療養(yǎng)院,三環(huán)外的教導(dǎo)大隊(duì)訓(xùn)練場,這些都處在警局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在龍門這塊彈丸之地上,近衛(wèi)局總是有著綽綽有余的土地資源。

  又比如,星熊帶我們走進(jìn)的這塊墓地。

  維多利亞軍隊(duì)修建的部隊(duì)公墓相當(dāng)?shù)那f嚴(yán)肅穆,平坦整齊,我參加過一兩次犧牲將士紀(jì)念日,因此也清晰地記得那里的布局。

  在那些千篇一律的大理石墓碑當(dāng)中,躺著一個支離破碎的靈魂,“Qian”的姓氏被深深鐫刻于墓前的十字架上,在維多利亞日以繼夜的風(fēng)雨中守衛(wèi)著聯(lián)合王國一望無垠的廣闊疆土。

  相對來講,近衛(wèi)局的烈士陵園則毫無排面可言,它不在國際街區(qū),也不是歷史古跡,而是坐落于龍門郊區(qū)的某座不知名的青山之上,在走過了反復(fù)環(huán)繞的山路以后,你便能明明白白地看見豁然開朗的山頂平原前方,一條蜿蜒曲折,錯落有致的小路貫穿了整座陵園,而在道路兩旁,形形色色的墓碑星羅棋布,四處扎根。有些嶄新無比,看來是不久之前才被建立起來的,而有些卻橫七豎八,破敗不堪,青苔藤蔓附著其上,像是死死纏繞住了地下那顆張牙舞爪著想要永遠(yuǎn)解脫的魂靈。

  淡黃色的路燈將它們清新淡雅的色調(diào)鋪上了黯然無光的夜幕,這讓本就詭異滲人的陵墓變得更加的古老和滄桑。

  “這里是……烈士公園嗎?”

  “公園說不上,因?yàn)橐呀?jīng)很久沒人來過這地方了?!?p>  “有點(diǎn)可惜?!蔽腋谛切苌砗?,還不忘時不時地回頭看看,左顧右盼的繪繪子是否有走丟,“按理來講,每到公祭日的時候,這些地方應(yīng)該人頭簇?fù)?,車水馬龍才對?!?p>  星熊:“這里和維多利亞不同啊,楓?!?p>  “怎么說?”

  “這么多年了,我見到過的生離死別不計其數(shù),但很少會有犧牲警員被埋沒至此?!毙切芴ぶ粥黜懙牟椒?,繼續(xù)說道,“這些烈士的家屬大多會把警員們的骨灰接回來,再在他們的家鄉(xiāng)好生安葬他們,讓死去的人得以魂歸故里。無論是龍門人,還是炎國人,這些人,他們永遠(yuǎn)都舍棄不了自幼養(yǎng)成的【家國情懷】?!?p>  “那……星熊長官,被埋葬在這里的人都是……”繪繪子剛想張口,卻又立馬打住,因?yàn)槟_下雜草叢生的亂墳崗讓她不由得想起某個詞來——孤魂野鬼。

  “呵,也不全是?!笨瓷先?,星熊早已預(yù)料到了薩卡茲的所思所想,“至少我會時不時來看看他們,陪他們喝點(diǎn)酒,說些最近發(fā)生的奇聞異事,告訴下面的這群弟兄,被葬在近衛(wèi)局里,沒人會是孤獨(dú)的。”

  ……

  ……

  啞口無言,只有雨后鳴蟬,喧鬧不休。

  “抱歉?!币膊恢牢疫@句道歉是怎么冒出來的,“但他們回不來了,鬼姐。”

  我想,此時此刻,在這世上的所有人當(dāng)中,我是最能理解星熊的那個。

  星熊也未回頭,她只是自顧自地迎向天邊漸漸掛起的紅霞,感慨萬千著。

  “沒事的,楓,因?yàn)橛心銈冊?,天會亮的?!?p>  ——————————————————————

  這句話成了我接替安歧前,最折磨楓彬語的幾句謎語之一。

  天會亮的?

  天什么時候不曾被照亮過?

  就算泰拉的無底深淵常常深不見底,可在這片正大光明的土地上,始終如一,不曾改變的,卻總是否極泰來,雨過天晴后的迤邐風(fēng)光。

  我以前是這么想的,但還好,衛(wèi)道士醒得不算太遲。

  對。

  你說得很對,星熊。

  死亡會吃掉人的性命。

  而太陽,卻照常升起。

  ——————————————————————

  一段時間后

  “安歧?!?p>  星熊呼喊著那個一襲黑衣的卡特斯女人,可名為夏樹的女性毫無反應(yīng)。

  我記得,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夏樹姐。

  現(xiàn)在的安歧,和往常的她差別不大。

  只是……那時的夏樹姐,并沒有將頭發(fā)扎成馬尾。

  漆黑如瀑的短發(fā)披散在女人的肩膀之上,和那套黑色的衣褲融為一體,卡特斯背對著星熊一行人,紋絲不動地注視著眼前的方形墓碑。

  我和繪繪子并排站在安歧的身后,透過墓前的那束慘淡白花,隱隱約約看清了墓碑上的鐫刻內(nèi)容。

  簡潔大方的碑面上,只刻有簡簡單單的兩行文字。

  “安東.瓦蘭迪婭.”

  “烏薩斯——她早已離她而去.”

  ……

  就在我和繪繪子絞盡腦汁,思考著這句墓志銘的確切意思時,安歧說出了與我們相見時的第一句話。

  “那么,第一個問題——”聲線婉軟的卡特斯女性開口問道。

  “你愿意把你的家人賣給薩爾貢的奴隸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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