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她睡著了,她就死了。
盡管上一次,她是被騙了出去,但……
她不能保證這一次,她睡著了那個陌生的東西會不會把她自己從自己的軀體里趕出去。
畢竟……
世界一刻不停的在變化。
她身體里原本就有的奇怪觸角……似乎自從上一次和斗篷人大戰(zhàn)之后也沒有發(fā)揮多大的作用。
花蜜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培養(yǎng)基。
喪的確也很忙,他馬上就要和他們一起出去砍樹打獵……
等喪一走,強撐著的花蜜眼睛發(fā)黑發(fā)昏,一屁/股坐在地上,身體就像突然扯開了繃帶的木乃伊散架了。
努力了幾次,她都沒有站起來。
直到障過來看她,才把她扶起來。
花蜜剛緩過神來,障就迫切地拉著她的手:“我……想請你幫一個忙。”
“我會讓人幫你守著奶音的?!?p> 門口的簾子忽然被撩了起來。
聽到障的稱呼,花蜜知道來者是障的伴侶之一耳。
花蜜心想搞這個架勢她沒有選擇可言。
花蜜被帶到一個高處的洞/穴/里/面。
這個地方感覺起來似乎沒有人住冷冷清清,但是它里面似乎又被打掃的干干凈凈沒有厚重灰塵的陳舊味道。
整個墻壁上都被刻滿了文字和圖畫。
“這是江辭燃留下來的。我不知道這些是什么意思。所以我想你幫我看一下?!?p> 江辭燃是障心中的名字。
在沒有遇到江辭燃之前,障不知道什么是愛情?
她只是和周圍的女獸/人一樣找?guī)讉€熟識的男獸/人組成家庭。
當(dāng)時,障沒有認(rèn)為這是什么不對的。
如果,沒有遇到江辭燃,障會一直認(rèn)為她以前做的都是對的。
花蜜努力睜大眼睛不讓自己瞌睡,驚訝地發(fā)現(xiàn)大部分都是她熟悉的字,仔細(xì)用手指瀏覽了不下十遍才從中抓取了一些信息。
摸了一會,手指頭火辣辣的斗變薄了一層了。
這個洞穴曾經(jīng)的主人是江辭燃,他并不喜歡他原生世界的一夫/多/妻。
他是被障強迫的,但后來他又喜歡上了障……
原話里有一句:我很討厭這個世界,也很討厭障,但我更討厭的是卑微的自己。
障扶著花蜜關(guān)切:“怎么樣?他有沒有說他去哪里了?”
奶音一直把奶音護得緊緊的,不讓障帶她過來看。
障本來想著拖一拖,軟化奶音和花蜜的態(tài)度,只是奈何局勢變得緊張起來。
障怕如果圖塔部落戰(zhàn)敗,這些圖案可能會被入侵者摧毀掉。
手指上艱難翻譯的圖案:我不想破壞別人的家庭也不想委屈自己,所以我決定離開,要也不回來。
再見了圖塔部落。
再見了我的障。
永別了我的愛人。
陌生人呀,
請你永遠(yuǎn)也不要告訴她,
我愛著她。
這……赴死般的語氣。
這……不能說的秘密。
花蜜沒有那般坦蕩,就算江辭燃不說,有些東西花蜜也不會告訴障。
萬一,障知道了真相怒不可遏然后遷怒她這個瞎子?
花蜜“盯”著那幾排字,“他……說他出去旅游去了。”
誰都知道一個人的兇險。
江辭燃走了,障去追了,但她卻沒敢一直去追。
當(dāng)時,江辭燃問過障:“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流浪?!?p> 不,換句話應(yīng)該這么說:“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直到被死亡終結(jié)?!?p> 如果不幸,他們就是殉情。
如果幸運,那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然而,他們之間的愛情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壯麗。
沉瑟
江和障兩個人就是典型的遇見的時機不對,三觀不合。 一個為了相守要像神明一樣高傲地求死,一個像蕓蕓眾生一樣在愛情之前是求生。 太困了太困了(?д?;?),睡覺去了…… 最近吃多了,但是……精力沒有變好,中午吃飯都想睡覺,完全不敢上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