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上古天國做什么?”厭凡不解。
三人坐著馬車晃晃悠悠的向上古天國行去。
“該救人救人,該干嘛干嘛,總不能因為這些瑣事亂了分寸!”云舒言道。
“看你挺冷靜??!沒想到,楊宇瀚居然是昊天大帝的化身,說實話,我覺得楊宇瀚比昊天大帝順眼多了!”厭凡嗤笑。
云舒言:“非庸,云言,邪帝,都是昊天大帝的欲望所化,承載了昊天大帝的部分意識,說是可恨,其實非庸自己也是不甘的吧!”
帝元卿看著云舒言,柔情似水,“楊公子是楊公子,昊天大帝是昊天大帝,就像先生所言的,云言非昊天一般,楊公子尊敬先生,若是早就知曉,肯定是不愿為難了先生?!?p> 云舒言輕輕的拍了拍帝元卿的手背,“非庸為人,光明磊落,所不喜世俗,但是也不愿意看蒼生遭難!確實是有些意難平,但是也不能怪他?!?p> 一路趕回上古天國,云舒言一路行醫(yī),義診之行,未曾放棄,因此,此次回上古天國,就整整耽擱了半年之久。
云舒言偶爾也會仰頭看著天,這片天之上,到底有什么隱秘,以至于昊天,昆侖都執(zhí)迷不悟,不愿放手,但是他看不出什么來。
太蒼山派未來找麻煩,這在云舒言預(yù)料之內(nèi),二符被昆侖奪走,太蒼山派找云舒言也沒有用,只是太蒼山派后面的人,云舒言很感興趣。
神秘人,昆侖,以及太蒼山派后面的人,三眾人,最終誰是最后的贏家,云舒言也看不透,但是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集二符,打破道痕。
天下亂了,誰最受益?
好像誰也不受益,苦的還是百姓!
云舒言苦笑,凡塵幾萬載,也終究敵不過諸神一絲私欲。
上古天國王室消息還算靈敏,在云舒言踏足上古天國領(lǐng)域,王室就得到了消息,提前一步將云舒言請回王室。
“聽聞先生回國,朕十分激動,未經(jīng)先生同意,就直接將先生請回了王宮,先生莫怪!”王上笑道。
云舒言回道:“承蒙王上愛戴,之前的失禮之處還請王上勿怪!”
“怎會怪罪,先生肯回本國,就已是榮耀,晚上酒宴已備好,已是慶祝先生返國,為先生接風(fēng)洗塵;二是慶祝先生與帝國郡主喜結(jié)良緣!”
“帝國與上古天國本就有聯(lián)姻之誼,如今更是親上加親了!”
云舒言回禮:“多謝王上!”
帝元卿福身,“元卿拜見王上,貿(mào)然代帝國想王上問好,王上莫要嫌棄元卿是為女兒身。”
王上大笑:“呵呵哈哈哈……,元卿郡主說笑了,都言帝國的元卿郡主是為絕世佳人,有才有貌,四禮皆全,百書盡識,是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如今一見,比傳聞更勝三分吶!”
帝元卿聞言,只是抿嘴莞爾。
云舒言代帝元卿道過謝后,請退。在宮人的安排下,三人住進了早就備好的偏殿稍作休息。
“先生,喝點茶水!”帝元卿為云舒言斟了一杯茶,云舒言接過,輕抿了一口。
“這上古天國的老頭,虛偽得很,你可得小心點,別被陰了!”厭凡捏了一塊糕點放進嘴里。
“能陰得過你嗎?”云舒言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我也想吃……”青玉從帝元卿懷里飄出來,眼巴巴的瞅著糕點。
“嘴都沒有,還想著吃呢?”厭凡捻著青玉的流蘇,有些好笑。
“說了多少遍了,低級的小仙,不準(zhǔn)碰本玉!”青玉冷聲道。
厭凡才不理會它呢,“小小的一枚腰佩,還敢犟嘴,信不信,我一掌就碎了你?”
青玉冷哼兩聲,不發(fā)聲了,云舒言和帝元卿都被逗樂了,不由得失笑。
“青玉,如何化形的心得我現(xiàn)在就傳授給你,別著急!”云舒言食指點在青玉之上,一道靈光注入清玉內(nèi)。
“自己領(lǐng)悟去吧!”云舒言將一些心得和一些器物化形的過程的記憶片段給了青玉,助青玉早日領(lǐng)會化形之道。
“哼,本玉閉關(guān)了,等下次再見時,本玉一定要把你這小仙給揍一頓!”
厭凡嗤笑,“你先化了形再說,好吧!”
“哼!”
在上古天國這段時間,云舒言老是心緒不寧,總覺得要出大事!
過了重陽節(jié),云舒言便離開了王室,到山野之地義診,厭凡仙力恢復(fù),回了帝國,找林衍去了。
云舒言和帝元卿兩人正好合適!
“先生,紙鳶!”兩人到了一處高地,帝元卿見天空有著好些紙鳶,有些興奮。
“元卿喜歡?我們過去看看!”云舒言道。
兩人到了放紙鳶的地方,一群孩子正玩得高興。
“小朋友,你們還有多余的紙鳶嗎?這位姐姐也想玩!”云舒言跟一個半大的孩子細聲商量。
孩子看了一眼帝元卿,又看了看云舒言,露出了然的笑。
“有啊!姐姐喜歡什么樣的,直接拿就好了!”孩子抱過來一堆紙鳶。
“怎么有這么多呢?”帝元卿好奇,一般來說,紙鳶雖然不貴,但是一般的人家也不會買這么多。
“這是我奶奶做的,我們家就是賣紙鳶的!”孩子有些傲嬌的道。
看得云舒言想笑。
帝元卿選了一只淡黃色的紙鳶,樸素而高貴,“這紙鳶可真好,比帝都的名家做得都還好!”
“若是喜歡,就買一些!”云舒言為帝元卿手里的紙鳶理好線。
“不用”帝元卿笑道。
云舒言將扇子交給帝元卿,帶著紙鳶跑了起來,帝元卿先是詫異,然后笑了。
“姐姐,這哥哥是你夫君嗎?”一群孩子圍上來。
帝元卿臉色微紅,“不是,只是未婚夫”
“咦,那還不是夫君!羞羞鬼,畫娥眉,點朱唇,紅蓋頭,點秤桿,合交歡!新娘床上坐,新郎門外來……”
帝元卿有些微怒,臊的!
云舒言成功把紙鳶給放飛,隔老遠也能聽見那些孩子嘴里唱的,見帝元卿手足無措的尷尬樣子,有些心滿意足。
一年多前的先生,還是認為閑云野鶴是一種風(fēng)情,現(xiàn)在的先生,倒是極享受佳人在側(cè)的溫婉。
將線柄交給帝元卿,云舒言驅(qū)散了那些頑皮的孩子,讓帝元卿自己玩。
帝元卿很快就玩開了,在云舒言周圍,都是帝元卿清脆歡樂的笑聲!賞心悅目。
帝元卿是女媧給云言的一場情緣,但是,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云舒言身上,云舒言從來不認同自己是云言轉(zhuǎn)世的說法,在云舒言看來,云言是云言,他是他,云言已經(jīng)沒有機會轉(zhuǎn)世了。
一抹神識或許真的在云舒言體內(nèi),但是絕對不可能認為云舒言就是云言轉(zhuǎn)世,這種說法太荒謬,他與云言是同時存在的人!
帝元卿是緣分之外的始料不及!
離出云cy
昨天晚上寫著寫著就睡著了?'?'? 奇了怪了(°ー°〃),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