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海哥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高腳凳上的姑娘猛然轉(zhuǎn)身,單手握住了他的腳裸。
海哥略微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又使勁掙脫了一下,卻沒掙脫開。
那只纖細的手腕,力氣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最后沒有穩(wěn)住,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頗為狼狽。
他也是這個小酒吧的??土耍簧偃丝吹剿@副模樣,沒忍住笑出聲來。
“你這個女人……”海哥一邊說一邊從地上爬起來,再次向余遲夏撲過去。
余遲夏扳住海哥的手腕,另一只手臂夾住他的手臂,背身,用力,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海哥再次仰倒在地上,那個黃毛小弟也沒忍住笑出來。
一個被小姑娘兩次放倒的大男人,還是個專門打架的混子,就好像專業(yè)的被一個業(yè)余的打了臉,海哥的面子自然是掛不住了。
“你笑什么笑?媽的你倒是給老子上啊,再笑頭給你打掉!”海哥看著憋笑憋得辛苦的黃毛,兇神惡煞道。
黃毛用了三秒鐘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然后警惕的看著余遲夏,但又不敢動手。
這怎么可能是個女人,這分明就是個女魔頭!
“我跟你說,我海哥今天神仙下凡視察,沒帶人,要不非把你揍的哭著求我哥你信不信?”
“呦?堂堂男子漢,你們還要這么多人打我一個弱女子?你們好意思?”
小黃毛:???
弱女子?你怕是對這個詞有什么誤解。
“我說你這個女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
喬梓郗站在不遠處的方向看,后怕的咽了咽口水,他知道余遲夏體育細胞挺好的,就是沒想到……有這么好。
“那什么,給,你帶兄弟們?nèi)ズ劝?,今天我就不去了?!眴惕髹瓘腻X包里翻出來一張卡,遞給旁邊的人,自己默默蹲在原地。
“哦~”那人恍然大悟的應(yīng)了一聲,“原來喬大少這是動心了啊,”
說完就一邊笑一邊離開了。
“誒呀,海哥,干嘛跟個什么也不懂的毛丫頭斤斤計較啊,”喬梓郗嬉皮笑臉的走過來,大花褲衩有點亮眼。
“喬少?稀客啊,怎么,找我有事?還是說,你也看上這姑娘了?”
“沒有,我是他爸爸?!?p> 海哥:?
喬梓郗:?
我誠心誠意把你當好兄弟,結(jié)果你要當我爸爸?
“小黃毛,趕緊帶著你哥哥走,不然可就別怪爸爸對你們不客氣?!庇噙t夏一邊歡快的喝奶茶,一邊放狠話,有點大姐大的氣勢。
黃毛和海哥都是混的人,面子雖然重要,但也懂得權(quán)衡利弊,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個理,最后嘴上罵罵咧咧的,就離開了。
本來想逞一把英雄最后卻做了個兒子的喬某坐到吧臺前面,“來杯冰啤,謝謝?!?p> 余遲夏也坐了回去。
“喬梓郗,陪我喝一杯吧,”余遲夏示意了一下調(diào)酒師,“你好,我也要杯冰啤,謝謝了?!?p> “不要不要,”喬梓郗趕緊阻止那個調(diào)酒師,扭頭責(zé)怪余遲夏“你一個未成年喝什么酒,我一會兒送你回去?!?p> “說的好像你成年了一樣,”余遲夏咕咕濃濃,小聲抗議,“你陪我喝一杯怎么了,小氣啊你。”
向余年
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