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小氣了?”
喬梓郗最后還是拗不過她,拿了個很小的杯子,給她倒了一點。
不過啤酒一小杯下肚確實不太過癮。
喬梓郗見她還要過來搶的架勢,咕咚咕咚全喝光了。
“走走走走,送你回家,你看看都幾點了我的大小姐,你這樣會被你媽罵的你知道嗎?”
兩個人一從酒吧出來,就迎面吹過來一陣?yán)滹L(fēng),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月了,今年的秋天已經(jīng)到盡頭,一生里,再也不會有這個秋天了。
余遲夏暗自思索著,走路磨磨蹭蹭,像是在刻意逃避些什么。
喬梓郗一邊跟個老媽子一樣,念叨著余遲夏,一邊從一家粥屋里打包了一份玉米松子粥。
“喬梓郗你好煩啊,你怎么跟老劉似的每天揪著我念叨?!?p> 喬梓郗在路邊叫了輛出租車,和余遲夏一起坐到后排。
半夜十二點,路上還是人來人往,霓虹燈照映在人臉上,暗了又亮。
出租車平穩(wěn)的在余遲夏住的那座公寓前面停下,她拿著還在冒熱氣的粥,下了車,蔥白的指尖不安的絞著塑料袋的提手。
“夏夏,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哈!你早點睡,明天起不來我給你請假!”喬梓郗沖她擺了擺手,然后出租車就載著他調(diào)頭離開了。
那個傻的竟然還把頭從車窗里伸出來,繼續(xù)和她揮手,直到車轉(zhuǎn)彎,消失在濃重的夜色里。
簡直跟個二傻子一樣,余遲夏想著,嘴角卻還是揚起輕微的弧度。
余遲夏扭頭,往家里走,平時家里只有張媽一個傭人,洗洗衣服做做飯,到她放學(xué)的時候她就下班了,所以一般來說,家里應(yīng)該是沒有人的。
此刻,公寓卻燈火通明,院子里的仆人也都在忙東忙西,不知道在做什么。
“小姐,您回來了?!遍T口的傭人幫她拿下書包,微笑著說道。
不出意料,她邁進(jìn)大門,就看到在沙發(fā)上坐的一絲不茍的男人。
“爸,您回來了啊?!?p> 對面的男人點了點頭,父女倆這就算是打了招呼,里面有一股淡淡的疏離感,好像是在舉行某種儀式。
說完,余遲夏就往里面走,在心里大致算了一下,他上次回來,還是三個多月前的事了。
“等一下,”余良輝叫住了她。少人的
“你去哪了?”
余遲夏停下步子,把身子轉(zhuǎn)過去,手指繼續(xù)在下面絞粥的帶子。
“沒去哪?!?p> “沒去哪?”余良輝重復(fù)了一遍她的話,骨子里的氣勢就是強(qiáng)勢的。“沒去哪是去哪了?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你讓這一屋子人等了幾個小時,你浪費了多少人的時間?”
今天張媽也沒有下班,“老爺你消消氣,平時小姐都是準(zhǔn)時回家的,今天一定是有什么特殊原因才到現(xiàn)在,小姐你快跟老爺解釋一下啊。”
余遲夏勉強(qiáng)對她笑了笑,然后搖了搖頭,看著余良輝的眼睛,“沒有特殊原因,就是不想回家。”
余良輝的眼神逐漸冷了下來,又上前走了兩步,鼻子輕微動了動,“你喝酒了,還有煙味?”
余遲夏低著頭,剛剛酒是喝了一點,煙味應(yīng)該是在酒吧里染上了一點吧。
向余年
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