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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大海從駕駛高達(dá)開始

32、孤獨九劍

  “你怎么樣?”

  鄭學(xué)義趕到唐寧身邊,拉開他捂臉的手,發(fā)現(xiàn)他的鼻梁通紅一片,才過去這么點時間就已經(jīng)微微腫脹起來。

  唐寧涕淚橫流,根本說不出話。

  “同學(xué),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鄭學(xué)義皺眉看向旁邊一臉若無其事的陳上元,明明事先警告過不要有過激的行為,沒想到還是有人受傷了。

  他感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另外,這是打架斗毆,希望你自覺去訓(xùn)導(dǎo)處悔過,別想蒙混過關(guān)!”

  搞事情??!

  這貨是選擇性失明,還是真瞎?

  “你沒看到是他先主動攻擊我,被我格擋之后又撞上我的劍柄?”陳上元看著他說道。

  “劍道擊面,是基本招式。在沒有護(hù)具的情況下,他們會及時收勢,點到即止?!编崒W(xué)義振振有詞,“但你明顯是故意的?!?p>  邏輯鬼才!

  你憑什么認(rèn)為這貨會收勢?

  要不是我及時格擋,現(xiàn)在躺在地上,鼻梁腫成一個雞蛋的就是我自己了。

  不過……

  我的確是故意的。

  陳上元惹不起這種國際雙標(biāo)人才,直接質(zhì)問中江司:“這位副社長,你們劍道社是不是輸不起?”

  中江司臉色鐵青,沉喝:“唐寧!”

  “有!”唐寧在淚眼婆娑中好不容易找到中江司的位置,趕緊爬起來,甩開鄭學(xué)義跑過去。

  啪!

  中江司搶過社員的竹刀,一下子抽在唐寧臉上。

  嘶……

  劍術(shù)社的社員再次集體發(fā)出抽氣聲。

  但劍道社全體肅立,似乎習(xí)以為常。

  “記住今天的恥辱!下次狠狠的還回去!”中江司冷喝。

  “是!”唐寧握緊雙拳,雙眼充血,看了陳上元一眼,仿佛要把他烙在腦海里一樣。

  陳上元沒有回避,和他狠狠的對視了一眼。

  難怪這貨之前臉上有條紅杠,現(xiàn)在變成兩條,這都是愛的教育??!

  中江司讓唐寧歸隊。

  “看到了嗎?鄭干事,這種小傷對我們劍道社來說只是家常便飯,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與他無關(guān)?!彼€算硬氣,既教訓(xùn)了自己的社員,又給了鄭學(xué)義一個難以拒絕的解釋。

  “聽到?jīng)],我們可以走了嗎?”陳上元有些不客氣的對鄭學(xué)義說道。

  競技運動,總會有“誤傷”。

  人家劍道社都不追究,你劍術(shù)社認(rèn)真?zhèn)€什么勁?

  沒看到劍道社人人臉上幾張OK繃?

  鄭學(xué)義嘴唇動了一下,終于還是沒說什么。

  但是……

  “你當(dāng)然可以走,但他不行。”中江司用手一指蚤子哥。

  蚤子哥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陳上元,心想他什么時候這么猛了,這時被中江司點名,不可置信*2。

  “我?為什么?”他委屈的叫道。

  “他用實力證明了自己,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他??赡闳橇宋覀儯偟媒o個交代?!敝薪酒ばθ獠恍Γ澳阌袃蓚€選擇,道歉,或者打贏我們。”

  蚤子哥聞言,立即用驚恐的小眼神向陳上元求救。

  他以為陳上元剛才就是代他出征的。

  陳上元也以為自己是代蚤子哥出征的,沒想到中江司居然玩了這么一套。

  “那我就再打一場?!?p>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主要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喜歡上了手握長劍的感覺。

  那代表著可以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可能性。

  更重要的是,那種沉浸在競技狀態(tài)中空靈的感覺很好,非常好!

  “如果是你代他下場,你對手的將是我,你可想好了。”中江司步步緊逼。

  他原計劃借著教訓(xùn)這兩個小人物的機會,建立劍道社的威勢,沒想到結(jié)果適得其反。

  陳上元的實力暫時還看不出來,讓其他人出戰(zhàn)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他只能自己上了。

  “裝什么裝?你的目標(biāo)本來就是我,不然打敗這慫貨能有什么意思?”

  陳上元知道他急于為劍道社挽回面子,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就我和你,這下沒話說了吧?”

  “痛快!”中江司雙手互擊一下,“男人就是天生的武士,怎么能缺少血性?今天你我交手過后,你要是想加入劍道社,我一定會不計前嫌的接納你。”

  “兩位,我要提醒你們一句,這里是劍術(shù)社,不是解決你們私人恩怨的地方?!编崒W(xué)義這時橫插一腳。

  “鄭干事,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和他之間是惺惺相惜嗎?用你們神州的一句話來說,將遇良才,棋逢對手,怎么能說是私人恩怨呢?”中江司說話可一點都不客氣,就像在教訓(xùn)自己的社員。

  鄭學(xué)義臉色一變。

  畢竟劍術(shù)社的社員都在,他職務(wù)雖小,但好歹是個管事的,加上又是老社員,頓時面子上掛不住了。

  “你這是強詞奪理。無論如何,我絕不允許你們在劍術(shù)社的場地上斗毆傷人,請你們離開!”他手一揮,開始逐客。

  “鄭干事!你害怕受傷嗎?”中江司猛的沉喝一聲,聲音之大讓在場的人都一跳。

  “從來沒有哪個競技運動是禁止對抗的,你們神州也有個詞語叫‘刀劍無眼’。難道拿個靶子當(dāng)對手,打不還手,這樣就可以讓技藝進(jìn)步?”

  “我當(dāng)然不是……”鄭學(xué)義反駁。

  “只有懦弱的人才會逃避對抗!這樣的人毫無血性,就算給他一柄救世的劍,連只雞也宰不了!”中江司直接打斷了他,“難道你們劍術(shù)社就是想培養(yǎng)這樣的廢物嗎?”

  劍術(shù)社的社員聽了他這狂妄的話,都露出忿忿不平的神色。

  但主事的鄭學(xué)義被中江司氣勢所攝,思緒混亂僵化,竟然沒能及時出口反駁。

  好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學(xué)義,沒有弄清楚狀況,就不應(yīng)該隨意答應(yīng)別人的要求,既然答應(yīng)了,就要有承擔(dān)后果的勇氣,你點你需謹(jǐn)記。”

  劍術(shù)社的社員回頭看去。

  “社長!”

  “社長!”

  “陸社長!”

  ……

  他們紛紛讓開一條路。

  一個筆挺的身影穩(wěn)穩(wěn)地走了出來。

  這人短發(fā),隨時隨地帶著和煦的笑容,還有一雙深不見底的黑色眼眸。

  他雖然和陳上元差不多的年紀(jì),但卻有著和年齡不一般的沉穩(wěn)氣度。

  他正是劍術(shù)社社長陸承嗣。

  “社長……”鄭學(xué)義有些慚愧的垂下頭。

  陸承嗣拍拍他的肩膀,然后看向中江司。

  “中江社長!”

  “陸社長!”

  中江司和陸承嗣彼此認(rèn)識,互相打了個招呼。

  “既然二位選擇我們劍術(shù)社的場地進(jìn)行對抗,自然需要有個公正的決斷?!标懗兴瞄e話一句不說,直接進(jìn)入主題,“本人毛遂自薦,以裁判的身份介入這場對決,兩位不介意吧?”

  陳上元當(dāng)然沒意見。

  中江司其實不太樂意,但在別人的地盤上也沒什么好說的。

  陸承嗣不愧是劍術(shù)社社長,一出場就將主動權(quán)納入自己手中。

  “那么開始吧,中江社長,還有這位……”他看著陳上元停頓了一下。

  “我叫陳上元?!标惿显?,自我介紹。

  “好,陳同學(xué),你要是敗了,我保你無傷。但要是你能勝他,我愿意聘請你為我們劍術(shù)社的客座教練,怎么樣?”

  陸承嗣輕描淡寫的說道,但不知道為什么,卻讓人沒有辦法懷疑他的話。

  還能這樣?

  陳上元下意識的看了眼凌亦可,心里當(dāng)然是千肯萬肯的。

  “陸社長真是……”中江司撇嘴一笑,似乎意有所指,但終究沒有說出來,“既然這樣,那就開始吧。”

  “請!”陸承嗣不在意的笑笑,帶領(lǐng)兩人下場。

  陳上元和中江司隨他來到空地上,面對面站好。

  而陸承嗣稍稍站開一些,然后舉起右手,示意兩人準(zhǔn)備。

  “開始了開始了,快看。”

  一些劍術(shù)社的普通社員和吃瓜群眾見好戲連場,又湊近了些。

  “無名小卒對陣劍道社的副社長中江司,可惜新聞社的那幫家伙不在,不然明天學(xué)院的主頁頭條有了?!?p>  “誰說新聞社不在的?”一個四眼田雞陰突然惻惻的笑道:“新聞社的宗旨就是無處不在!”

  眾人被他嚇了一跳。

  “我靠……你這家伙從哪冒出來的?”

  “你們新聞社的人都自帶平凡特效嗎?為什么我從來沒看過你的樣子?”

  “你們應(yīng)該關(guān)注的不是我,而是那個人,誰知道他的來歷?”四眼田雞指了指陳上元。

  “我只知道他好像叫……叫陳上元。”

  “廢話,名字人家早說過了。他叫陳上元,性別男,16歲,就讀于高中一部004班,外號【懂少爺】,家住越王府城10號,有個小三歲的妹妹陳元夕,就讀于初中一部001班……”四眼田雞抱著電子板,現(xiàn)場人肉。

  “厲害啊,你們新聞社這手段堪稱情報局!”

  “這些信息都不算什么,我想知道他平時有沒有功夫底子,是不是練過劍術(shù),師承何人,實力到底在什么檔次,這次勝算有多少?”四眼田雞一口氣問了5個問題。

  “這誰知道……”

  “不知道?!?p>  “從沒聽說過?!?p>  ……

  “我知道?!?p>  這時人群中出現(xiàn)了一個不同的聲音。

  蚤子哥冒泡上線。

  陳上元答應(yīng)為他出頭后,他就被劍道社的人丟在一邊不管了。

  蚤子哥原本打算立即偷偷溜走,但八卦的本質(zhì)挽留了他。

  “哦?人質(zhì)哥!”四眼田雞有些慚愧,這么重要的人自己竟然把他忽略掉了,“這個陳上元為你出戰(zhàn),你們倆關(guān)系一定不錯吧?”

  “當(dāng)然!”蚤子哥立即化身焦點人物,大言不慚的說道:“我和上元是從小穿開襠褲長大的好朋友,他的一切……包括丁丁的粗細(xì)長短,我都了如指掌?!?p>  “請說出你們的故事!”四眼田雞如獲至寶,兩眼放光的把蚤子哥請到身邊開始采訪。

  陳上元和中江司的對抗即將開始,大家抓緊時間八卦,也算是為對抗賽熱熱場。

  “那要從208年的第一場雪開始說起……”蚤子哥很享受被人矚目的感覺,“還在上幼兒部的我和上元在一次放學(xué)后去學(xué)院后山探險,結(jié)果迷路了……”

  “在一個山洞中,我們無意發(fā)現(xiàn)兩本秘籍,一本是《孤獨九劍》,一本是《乾坤八卦秘法》,經(jīng)過慎重猜拳,慎重考慮,贏了的我選擇了《乾坤八卦秘法》……”

  “然后呢?”四眼田雞聽得兩眼放光,急問道。

  “然后……那次猜拳,是我最后一次贏他。”

  蚤子哥深深的嘆了口氣:“《孤獨九劍》其實是《獨孤九劍》,不知道哪個天殺的寫錯了封面……”

  “至少你還有《乾坤八卦秘法》啊!練到第幾重了?”四眼田雞趕緊安慰他。

  “別提了……”蚤子哥一臉的悲憤,“這八卦……是真的八卦??!對了,你們新聞社還招人嗎?我收集八卦的操作賊溜!”

  “……”四眼田雞心中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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