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微微拿著宿舍號,108,這就是她原來的宿舍,現(xiàn)在的她以新生報(bào)到的身份來到這里。
她還沒有打開宿舍門,從宿舍里傳來嗚嗚的哭聲。
這是怎么回事?是誰在哭!
她推門進(jìn)去,只見張文用雙手抹去眼淚,圓圓的臉頰隨著哽咽在抽動著,淚水仍然像溪水似的涌出眼眶。
她可是個從來都不哭的人,怎么會哭的這么傷心?
是被她們欺負(fù)了?
還是受了委屈?不可能,平時只有她欺負(fù)別人的份。
貝微微看向另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似乎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一個女人在床上左手拿著化妝鏡,右手拿著刮眉刀,她在精心修剪她的眉毛,床下的女人低著頭,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喂!怎么這么傷心?”貝微微把東西扔在床鋪上,轉(zhuǎn)身就勸她,誰知道她不僅不理貝微微,嘴里還不停地嘟囔“媽媽,我是多么想念你!”
神經(jīng)兮兮!
有??!
作為新人來到這里,怎么朝也得先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新生,我叫……”她的話被在三號床的女人硬生生打斷,指了指靠門的一號床“那是你的鋪。”
“哦哦!謝謝”這本來就是她的床,用不著她說,這宿舍的人還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要不是其他宿舍都沒有空鋪,她才不愿意和她們住在一起,蛇鼠一窩。
突然間三號床的女人,把鏡子放到床上,停止了化妝,“新來的?叫你呢!”貝微微指了下自己,表示很尷尬,“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坐著的地方,可死過人!”看到貝微微驚訝的表情,女人以為嚇唬住她“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規(guī)律,來到我的地盤就得聽我的,聽懂了嗎?”
張文停止了哭泣“終于把臺詞記住了,累死老娘!”原來她在背臺詞!看著新來的漂亮女人,真是羨慕嫉妒,剛走了一個廢物,又來了一個小狐貍精,“你叫什么名字?”張文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只打火機(jī),抽出一支香煙,遞到貝微微的面前。
“給?!彼疽庳愇⑽⒔幼?。
貝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禮貌一笑,“我不抽煙?!?p> 張文點(diǎn)燃了一只香煙,不抽煙!抽不抽可由不得你!
“不給面子?”張文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我真的不會抽煙,我叫貝微微,很高興認(rèn)識你?!必愇⑽⑸斐鲇沂?。
“你說你叫什么?”張文的音調(diào)提高了,也顧不得抽煙,看向剛化完妝的季然。
“貝微微,有什么問題嗎?”她們是今天第二個對這個名字感到驚訝的人。
貝微微那個笨女人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可是眼前又冒出來一個叫貝微微的女人。
貝微微感到迷茫,“張文,有什么問題嗎?”,她怎么知道我叫張文?詭異的氣氛逐漸蔓延,張文的手指顫抖了一下,手里的煙頭,從手縫中掉了下去,像一束開敗的煙花……
煙頭不偏不倚正好掉在埋頭找東西劉涵涵的頭頂。
“啊——”尖叫聲傳來。
“我的頭發(fā),我的頭發(fā)”劉涵涵的頭發(fā)像是死蛆一樣滾動,被火燒的“啪!啪!”火越來越大,火好像長出了腳,越滾越大,她的頭逐漸變成了一個火球……
“救我!”劉涵涵抓住貝微微的胳膊,她胳膊被卷起了一層皮,留有血污漬,她哭著喊到,“我會被燒死的”貝微微也顧不上想別的,她眼角瞟到陽臺有水盆,想都沒想跑到陽臺,端起地上的水盆,舉過頭頂“嘩!”整盆水扣在了劉涵涵的頭上。
“那是——我的——洗腳水”季然還沒有說完,水已經(jīng)潑到劉涵涵的頭上,季然別過頭,她現(xiàn)在的模樣真的太惡心了。
“我的頭發(fā)——”劉涵涵把手插進(jìn)燒焦的頭發(fā),狠狠挖著頭皮,“啊——”劉涵涵看著鏡子里的女人不人鬼不鬼的,摸自己的臉,它已經(jīng)毀了,毀得徹底。
“張文,我要?dú)⒘四恪?p> “我要?dú)⑺滥?!”是她的錯,都是因?yàn)樗?,劉涵涵從桌子上抓起剪刀,向張文撲上去…?p> “張文,小心。”
可當(dāng)貝微微話音剛落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