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就你?美女?你別說能瘦成個美女,你只要能瘦下來,我手掌心煎魚給你吃?!痹腊乩湫陕?,一副鄙視眼前這個看起來就是個“土肥圓的肉坨”說。
“好,一言九鼎。誰要到時不守信用,直接學狗叫?!毙ぱ娌挪慌聹p肥呢,不就是減肥嗎?前世就經(jīng)常有上頓沒下頓的,瘦成了竹桿,論長胖他沒經(jīng)驗,論瘦下來,哼……再說來這兒,一個新時代年輕人,還怕你一個古人不成?
“呵呵……誰怕誰,賭就賭,先說好,三個月為限,瘦成……跟我差不多就行,如何?”岳松那樣子,好像給三個月期限,謙讓了阿七好多似的。
“呸……你當我是豬泡?。酷樢辉?,就泄了氣,想胖就胖,想瘦就瘦?三個月?你來試試?”肖焰立馬不干了,這身體的身高估計一米六,起碼兩百斤。岳松身高目測一米七五,體重一百三四十的樣子。肖焰心想:“這賤男,真不是一般的賤,三個月讓她瘦六十斤,這簡直就是做夢,除非現(xiàn)代動手術差不多。MD……這樣欺負一個女人??次乙院蟠鴻C會一定好好收拾你?!毙ぱ孀彀头瘩g著,心里開始盤算起來。
“松,別這樣……”岳柏想幫阿七說話。岳松斜眼看了一下岳柏,并沒有理他,直接懟到阿七面前問阿七:“那你需要多少時日?”
肖焰:“起碼一年!”
岳松:“十個月”
肖焰:“八個月”
岳松:“半年,沒得商量,要么賭,要么就此作罷?!?p> 肖焰一咬牙,心里罵了岳松一千句“草你瑪”之后,堅定的說:“好,半年就半年,等著做狗吧。哼……”
“誰做狗?你輸了,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岳松盯著阿七毫不留情面的說。
“好……”肖焰絲毫沒有猶豫,因為他相信,有了這個賭約,這半年就不愁吃住行了……半年的時間,相信,足夠了……
岳柏看著兩人就這樣定好賭約,眉頭皺了皺,想勸阿七,卻看阿七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心想:“或許瘦下來……也好……”
…………
“她應下了?”靖安王在書桌前,一邊看書一邊有些許吃驚的說。
原來岳松跟阿七打好賭以后,就跑靖安王這邊來邀功了。不過馬屁還拍得不錯,看靖安王的表情,還是挺滿意的,岳松自然是得意得緊。
靖安王只說了那么一句,便不再說話,岳松和岳柏站在一邊,自然懂靖安王的意思,安安靜靜的就那樣侯著,等著靖安王吩咐。
靖安王:“晚間,把她帶過來?!?p> 岳松:“王爺……”
岳柏:“是……”
岳松和岳柏兩個同時開口答,卻意見不統(tǒng)一。岳松明顯想阻止王爺讓阿七侍寢,但岳柏明顯在幫阿七。岳松好奇的看向岳柏,岳柏自然的看向靖安王。
靖安王:“岳松先退下?!?p> 岳松有點不心甘,但還是恭敬的說:“是!”走時,仍盯著岳柏不可思議般的看著。
“為何?”靖安王看著書,并不看岳柏一眼。
多年侍奉在靖安王身邊,岳柏自然懂靖安王的意思。他不急不緩的說:“屬下認為,阿七心性純良,并不是太后的耳目……屬下打聽過,現(xiàn)在,她確實失憶,如同一張白紙,與其孤立她,讓她走……不如留下她……再說,若是把阿七趕走,或許,太后會找其他人再送來……到時……”
“這不是全部?”靖安王臉色突然嚴肅,那眼睛黑白分明的盯著岳柏,眼神帶著審視,冷俊的臉上開始“凝結冰霜”……看得岳柏臉色明顯有些緊張,他知道靖安王這是要怒了。
“王爺,岳柏不是知情不報,只是事情尚未查明,屬下不敢妄言,不想讓王爺徒增煩惱,還請王爺恕罪?!痹腊孛蜗ス虻?,有些緊張的對王爺解釋道。
“何事?”靖安王自然懂自己的下屬,岳松和岳柏都是他從義城帶來的,他倆也是從小跟隨在他身邊最忠心的侍衛(wèi)。如若換成其他人對他隱瞞事實真相,他早就對其嚴懲不貸了。岳柏和岳松是完全兩個性格不同的人,岳松做事急躁,性格外向。岳柏做事穩(wěn)妥,性格內(nèi)斂。靖安王相信岳柏的忠心,靜聽他的解釋。
“屬下在阿七身上發(fā)現(xiàn)了……“飼魂玉”,但只一眼,并不能肯定,所以,在沒有定論前,屬下便想……稍后……再回稟王爺……”岳柏說著,慢慢低下了頭。當時岳柏也不是有意要看阿七拉開領口。她突然露出那個肉花花的脖子,把岳柏也驚著了,確實是阿七太豪放了。岳柏也思量了過要不要稟報此事,確實有點難解釋。太后既然把阿七賜給了王爺,那阿七就是王爺?shù)娜耍糯姆饨ā戳送鯛數(shù)呐?,那還了得?雖然也沒看到什么大不了的部位,可有理也說不清啊,好在王爺也能理解岳柏知情不告之由。
岳柏低頭一直得不到靖安王的回答,抬起頭發(fā)現(xiàn)靖安王呆立在窗前出神。誰也不知道靖安王此刻在想什么。只有他孤寂的背影,讓岳柏猜測,靖安王肯定又想起了曾經(jīng)……王爺年紀尚幼時,親眼看見自己母親自挖雙目。從此便惡夢連連,患上“迷癥”,每每深夜似惡魔一般四處傷人,所有的人都認為他是怪物,敬而遠之,白天他是義城高高在上的靖安王爺,夜晚他是游蕩在“義城”人人避之不及的魔鬼……
“遍尋天下,以為只是傳說,沒曾想,真有此種玉。它是否與連翹說的一般?”靖安王終于靜靜的開口說了話。并轉(zhuǎn)身抬了一下手。
岳柏會意,起身道:“屬下當時給她饅頭吃,因為吃太急,噎著了,喝水濕了衣襟……她稍稍拉開了些……便看到她脖頸處掛著一塊黑色的玉……只那么一眼,屬下看著很像是連太醫(yī)所說的“飼魂玉”,但并未真正看真切?,F(xiàn)在她人已在府中,想要弄清楚便不是難事。”岳柏解釋得清清楚楚。
靖安王并未覺得有何不妥:“嗯……此時不宜聲張,叫岳松收斂些,找時機讓連翹看看,你先下去吧?!?p> 岳柏并未走,猶豫著。
靖安王:“還有事?”
岳柏:“王爺……那岳松與阿七打賭之事?……”
靖安王:“暫且無事,離半年之期尚早,不急?!?p> 岳柏:“是,那……屬下告退?!?p> 等岳柏退下之后,寂靜的書房只剩靖安王一人,他呆坐在書桌前,想著當時連翹對他說的話:“飼魂玉認主,不是擁有就能為之所用,它只聽主人的心意,既能飼養(yǎng)三魂七魄,也能使人起死回生,其功效遠大于想象。如被為善之人用之,便是靈性善物,安之,如被為惡之人用之,便是邪惡之物,必除之?!?p> 靖安王閉上眼睛,開始整理思緒:“那這樣,便能解釋通她為何中了毒,也能安然無恙,中了迷藥也能神志清醒,只是失憶?不過……是短暫失憶?還是將永久失憶?看來“飼魂玉”也不是真的威力無窮!還是有其反噬的危險……倒是這丫頭,她自己是否知道自己身懷“寶物”?又是否知其功效?還有太后……她把這丫頭送于本王,是單單懲戒本王不聽話?還是知道這丫頭的真實情況,而試探本王?如若她知道這丫頭有此寶物在身,以她的所為……恐怕早已奪之,據(jù)為己有??磥怼髮Υ伺媸且粺o所知……也好……太后這次千算萬算,也不會算到自己把“無價之寶”拱手相讓于本王了,那本王就讓她(它),拿出來,就永遠也別想再拿回去?!?p> …………
“旦伯,這東西根本打不著火,你們就沒有“火折子”嗎?那東西可比這破石頭好用得多?!毙ぱ媛裨沟陌岩鸬氖^丟一旁,一臉很無語的樣子望著忙碌的旦伯。
旦伯揉著面團笑呵呵的問:“火折子是何物?現(xiàn)在大家都用的是火石,難道,宮中的“御膳房”用的是你口中的“火折子”生火?”
額~這可把肖焰問住了,心想:“這怎么回答?我沒去過“御膳房”,也沒在這古代做過飯,我怎么知道?額……干脆繞過話題……”
“旦伯,不如,你來點火,我來和面。和面這事兒我可是能手,絕對能讓你滿意?!毙ぱ嬗闷砬蟀愕难凵裢┎?p> 旦伯依然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呵呵……好吧,你來吧,我來生火,你動作可得快些,一會兒岳松岳柏要來催了,他們可是不能餓的武夫。”旦伯好意的提醒著阿七。
“沒問題,一定讓他們準時開飯……”還別說,肖焰還真有兩下子,三兩下,把那白乎乎的一大團面揉得圓滾滾的。
“丫頭,你把面揉那么圓,準備做啥?”旦伯好奇的問著。
“啊?額……刀削面,快,他們絕對能準時…………呵呵……這個比揉成面條快得多,又筋道,又好吃…………額~~~你們?沒吃過?”肖焰弱弱的問道,看旦伯一臉稀奇的樣子,感覺自己是不是創(chuàng)造出了新吃法,他們是不是不能接受???
“呵呵……你做來試試吧,正好岳松和連太醫(yī)都嫌棄老汗做的吃食太寡淡,或許以后這膳房,可以交由你打理,我也能偷偷懶,少干些活兒?!钡┎χ粗⑵?,心想:“這丫頭一看就機靈,討喜的孩子,岳松那小子老針對她,總說她丑,我倒覺得這丫頭挺順眼的,雖然一眼看上去確實有點丑,眼睛鼻子嘴都快擠到一起了。但仔細看看,小鼻子小嘴兒的,五官還是挺精致,耐看,不丑,說不定瘦下來,還真是貌美如花的模樣呢……哎呀……果真那樣兒,怕是岳松那小子腸子都會悔青了去?!钡┎粋€人對著灶火笑著,那灶火映得他的笑容和藹又慈祥。
肖焰看著旦伯還是那副樂呵呵的模樣,沒有他想的那樣不能接受新鮮事物,他心里也算寬心了些:“如果連旦伯這老人家都能接受新奇的事情,那是不是證明,他們都能接受新鮮事物?如果這樣的話,那以后自己可就方便自如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