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時雖然遲晚并不在,但是由于是直播,她一直認(rèn)真地守在手機前,聽到江肆的話,遲晚的臉立馬紅了起來。
采訪那邊,所有人都因為江肆的話而驚訝了起來,遲晚也有些小慌亂,她趕緊拿起手機給江肆發(fā)來一條信息,發(fā)完后又想起江肆在接受采訪。
她停了停手里的動作,頓了下來,繼續(xù)看著電視里的江肆,眉眼彎彎。
……
采訪結(jié)束,江肆立馬拿起手機發(fā)消息給遲晚。
【晚晚,你看采訪了嗎?】
雖然知道她肯定會看,但是江肆還是喜歡遲晚從口中說出她看了那種滿足感。
但是疑惑的是,遲晚卻許久沒有回他。江肆皺眉,打了個電話,對面也是無人接聽。
他掛斷,想再打一次,卻突然收到遲晚的消息。
【我看到了哦,阿肆很厲害,我現(xiàn)在有點事情,一會就找阿肆!】
江肆“嘖”了一聲,總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如江肆所料,另一邊的餐廳里,遲晚放下手機看向?qū)γ娴呐耍従忛_口。
“希望您可以清楚,我是遲家人,不是那種拜金女,我是真心喜歡您的兒子的?!边t晚端起咖啡,輕輕喝了一口,等著女人開口。
女人皺起眉,有些不耐煩地罵到,“遲晚,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就是個女兒!遲家能有多疼你!”
說完,女人又笑了笑,瞇起眼睛,“怎么,你也有把?”
遲晚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但從小的教養(yǎng)讓她無法爆粗口,“女士,請您尊重我,我是看在您是阿肆的母親的份上才出來見您的。”遲晚頓了頓,同樣瞇起眼睛,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希望您別給臉不要臉?!?p> 對面的女人,也就是廖然,她像個跳梁小丑,看著眼前的遲晚,改了改口,“遲小姐,我家阿肆只有蔣家的大小姐配得上,您也知道,我們家和蔣家是世交,希望您別死纏爛打我們家阿肆?!?p> 遲晚不在意地看著廖然,嘆了口氣,又隨即笑了笑,“廖然女士,您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你玩完?”
廖然嘲諷地笑了笑,“給你點面子別真以為自己是個厲害人物,比你厲害的多了去了,誰知道你是哪個遲家?你還真以為你比的上遲沈齊了?”
遲晚頓了頓,沒開口,有些疑惑地看著廖然。
廖然好像是了然了什么,又立馬說道,“對了,你個小丫頭片子可能不知道遲沈齊是誰吧?我告訴你,他可是首富!我和他可熟了,你信不信我叫他碾死你和你的金主?!”
遲晚覺得,廖然雖然比自己大,但是她更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她輕輕開口,“廖然女士,說出來的話,是要負責(zé)的。”
廖然不屑地看著她,沒有說話。遲晚嘆了口氣,拿出自己的電話,打給遲沈齊,她把手機舉給廖然看,“您聽聽,這是不是遲沈齊?”
遲晚剛說完,遲沈齊的聲音就從對面?zhèn)鱽?,“晚晚,怎么了?是不是你哥欺負你!我去打他!?p> 遲晚笑了笑,看了眼廖然,看到她僵硬的身體,遲晚縮回手,“不是的,爸爸,您知道一個叫廖然的女士嗎?”
遲沈齊不明所以,“什么?她是誰?”
遲晚勾唇,“沒事了,爸爸,我就問問,您繼續(xù)忙吧?!?p> 遲沈齊趁著遲晚掛斷電話的最后一瞬急忙說道,“那晚晚記得沒錢了就找爸爸!爸爸有錢!”
遲晚笑了笑,“好的?!?p> 說完話,遲晚掛斷電話,看向廖然。
“您,還有什么事嗎?”
廖然反應(yīng)過來,立馬看向遲晚,大喊道,“你不能這么做!你信不信我把江肆的秘密爆出去!”
遲晚突然有些慶幸她訂的是包廂,并且隔音是最好的,她把手中的咖啡放下,眼眸輕抬,唇瓣輕啟,“臉給多了,狗都覺得自己是狼?!?p> 廖然的臉色一暗,“你注意一點!我告訴你!江肆殺了人?。 ?p> 遲晚頓了下來,她眼眸一暗,把咖啡潑向廖然,“你別胡編亂造!”
廖然挑釁地笑了笑,“遲晚,我告訴你,江肆馬上就和你分手了,你就等著瞧吧。”
Yinel
怎么碩呢……好不容易更新一次吧……但是好像要虐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