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一飛將桌子上所有的果子推到自己面前時,凌云老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火熱的心情,心砰砰砰直跳。
“這些都是給我的?”好半響,凌云老祖才回過神來,瞪大著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
“對??!”
劉一飛雖然不解自己師傅如此驚詫,但還是如實的回答道。
劉一飛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這些果子的珍貴,但和凌云老祖師徒間的感情比起來,那不值一提,更何況這些果子只是他空間袋里面的冰山一腳。
但這一切,凌云老祖可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徒弟將桌上所有的果子贈與他,這些果子如何難采摘,他心里如同明鏡一般,一時之間,心里感慨萬千,就連呼吸都隨之變得不穩(wěn)起來。
看到凌云老祖久久不說話,劉一飛心里有些疑惑,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傅,你這是怎么了?”
話音剛落,凌云老祖自知在徒弟面前失了方寸,不由有些臉紅,訕訕一笑。
“這些果子你可還有?”
凌云老祖之所以這么問,自有他的道理。
第一,可以試探劉一飛的手上有多少果子,第二則是為了自己安心。
要是劉一飛手中只有這些果子的話,那他怎會安心,雖然他是劉一飛的師傅,但現(xiàn)在想來除了將劉一飛領(lǐng)進云山學院,似乎沒有給劉一飛帶來太大的好處,恰恰相反,自己從劉一飛手中得到如此好處。
聽到凌云老祖的問話,劉一飛微微一想,心里已經(jīng)了然。
“師傅,弟子手中還有不少!”
至此,凌云老祖才笑嘻嘻的將桌子上的果子一掃而空,放在自己的空間袋里面去了。
“這些事情不要說于他人聽!”
擁有如此重寶,是一大幸事,同時也危險重重,云山學院雖表面上看起來上下一心,但不排除有人想要打劉一飛的注意,斟酌再三,凌云老祖鄭重告知。
劉一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
師徒兩人閑扯一會之后,劉一飛起身告別,走了出去。
直到關(guān)上府邸大門,回到居所,凌云老祖才狂喜的從空間袋里面將果子一一拿出,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就像愛撫剛出生的嬰兒一般。
不久,劉一飛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門,點上桌子上的半只紅蠟燭,借著昏黃的燭光,一手托著下巴,陷入了思索之中。
此時,劉一飛已經(jīng)成了化嬰老祖,對這個世界有了一番全新的認識。
根據(jù)他以往的經(jīng)驗,他覺得自己的實力應(yīng)該在化嬰期應(yīng)該不算太差,甚至出奇不意,能夠襲殺進入化嬰期多年的修士。
劉一飛不是嗜殺之人,所以這些也只是放在心里想想。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現(xiàn)如今自己已經(jīng)成了化嬰老祖,那是否在這個世界闖蕩一番?
據(jù)劉一飛所知,都梁城的修士最多也就化嬰境界,要想好好的磨練自己,那還真不能久待云山學院,久待都梁城。
劉一飛知道,自己久待一隅嗎,終究只是坐進觀天,變成井底之蛙。
不過,剛進入化嬰期,游歷之事倒不急于一時,如此想來,劉一飛對于游歷之事淡了幾分。
片刻,劉一飛爬上床,準備休息。
劉一飛雖然時時刻刻想快速增長實力,但也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要想更好的修煉,那么良好的休息是必不可少的條件。
過了一會,房間里面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劉一飛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到日上三竿,太陽光通過門窗射房間之時,劉一飛才揉著惺忪的雙眼,從床上爬了起來。
化嬰期是個全新的境界,對于劉一飛來說和新生沒什么兩樣,所以細致的梳洗一番之后,劉一飛就換上了一套嶄新的紫金色道袍。
推開門,劉一飛走到了院子中央,身上的紫金色道袍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看起來極其拉風。
劉一飛畢竟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年,看到這些,嘴角一翹,做了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
這時間要是有人在劉一飛身旁,必定會說“臭美!”
剛剛進入化嬰期,劉一飛沒有準備立馬修煉,只是默默感受了下體內(nèi)的嬰兒般的元嬰,就開始在云山學院旅游。
說是旅游,實際上也就是為了見見自己的摯友。
不過能夠被劉一飛當作摯友的在云山學院可不多,內(nèi)院也僅僅唐妙妙四人,外院更不用說,只有李冉一個。
內(nèi)院的四人好辦,他們的居所都在內(nèi)院中,相隔并不是很遠,所以不一會的功夫,五人已經(jīng)相聚一堂,在劉一飛的提議下,眾人前往他的居所,準備來個慶祝會。
云山學院,內(nèi)院,劉一飛的居所里面,五個人開始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沒人用靈力化去酒力,三五杯過后,不勝酒力的唐妙妙臉上微微泛紅,顯然有些醉了。
此時,只見他端著一杯美酒,向著劉一飛一舉。
“師兄,恭祝你躋身化嬰境界,大道有望!”
說完,就仰頭一口將杯中美酒全部倒入口中,一飲而盡。
劉一飛更加不是矯情之人,看見唐妙妙如此豪爽,哪里能弱了自身,于是杯中美酒瞬間入喉,吞于腹中。
“爽快,師兄你可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原本已經(jīng)微醺的唐妙妙這杯酒下肚之后,臉變得更紅起來。
劉一飛怔了一怔,站在原地等待著唐妙妙的下文,可等了一會,唐妙妙還是沒有說話,定睛一瞧,原來不勝酒力的唐妙妙已經(jīng)醉倒在靠椅之上。
看到唐妙妙醉倒在靠椅之上,杜子騰三人心里暗暗說道:真沒有用。
一一舉著手里的酒杯敬劉一飛。
劉一飛自然是來者不拒,一杯接著一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如此幾番之后,杜子騰三人終于招架不住,一一醉倒在靠椅上、地上,只剩下劉一飛還拿著酒杯等待著新一輪的拼酒。
“酒量也太差了!”看到眾人全部倒下,劉一飛悻悻然的說道。
過了一會,沒有酒友的劉一飛一屁股坐在靠椅上,雙手趴在桌上,小憩起來。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唐妙妙等人才陸續(xù)醒轉(zhuǎn),對著劉一飛拱了拱手,一一離開劉一飛的居所,準備修煉去了。
他們之所以喝這么多,一個是為了劉一飛的突破開心,另一個就是想徹底放松一把,迎接新一輪的挑戰(zhàn)。
他們四人都比劉一飛年長,每個人進入云山學院內(nèi)院的時間都比劉一飛要久,眼看著劉一飛已經(jīng)躋身化嬰期,心里怎能不急。
待眾人全部離開居所之后,劉一飛站在院子中央,休息了片刻,準備前往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