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梁城,云山學(xué)院,外院,李冉居所外的院子里。
李冉居于眾人中間,帶著幾十個小弟修煉著武術(shù)。
外院大部分的弟子都是馭氣期的實力,但因為之前劉一飛李冉一伙有所交代,所以李冉所帶之人皆是武術(shù)、道法齊修。
剛開始的時候,李冉下面的幾個小弟不太愿意修煉武術(shù),對于他們來說,把時間浪費在粗淺的武術(shù)上太不應(yīng)該,可這些是他們傳說中的老大——劉一飛招待下來的,只好勉為其難的修煉武術(shù)。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修煉,他們詫異的發(fā)現(xiàn)武術(shù)和術(shù)法有相似之處,對修煉術(shù)法起到了一定的促進(jìn)作用,至此,他們才心甘情愿的修煉著。
就在眾人大汗淋漓,揮拳踢腿之時,李冉居所的外面跑來一個身穿灰白色袍子大口喘著粗氣的魁梧漢子。
“李冉大哥,老大,老大,老大回來了!現(xiàn)在正在外院門口呢!”
話音剛落,原本還在修煉武術(shù)的李冉一聽,立馬停了下來。
他這一聽,那院子里面一同修煉的幾十個小弟也停了下來。
不過此時,李冉可沒有心思去管他們,稍稍愣了一會之后,李冉開口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魁梧漢子點了點頭,心里悱惻:這還有假?說假話對我有什么好處?
“走,去外院門口!”
說完,李冉就率先走出門口,奔向外院門口,他后面跟著一群和他一同修煉的小弟,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在路上。
“什么情況?”
“李冉他們這是去打架?”
“這么多人?發(fā)生什么事了?”
......
李冉一行人所過之處,外院的弟子對其議論紛紛,指指點點,對于這些,李冉只是淺淺一笑,難得搭理,繼續(xù)往外院門口走著。
當(dāng)他們走到外院門口之時,劉一飛剛好跨進(jìn)外院。
實際上,劉一飛已經(jīng)來到外院有點時間了,只是被守門的外院弟子纏的緊,硬是拉著他問東問西。
心情頗好,又好為人師的劉一飛沒有拒絕守門弟子的要求,和他說了一些修煉方面的知識。
劉一飛并沒有說高深的知識,只是說了些基礎(chǔ),即便如此,守門弟子聽得如癡如醉,深陷其中。
這些基礎(chǔ)知識,守門弟子在外院也學(xué)過,只是在劉一飛的一番講解之下,如同打開了一片新的天地。
講完這些之后,劉一飛看到一行人黑壓壓的向著外院門口走來,心里有些疑惑,定睛一瞧,走在最前面之人為自己的大哥李冉,這才一腳跨進(jìn)外院。
“大哥,你這是?”
劉一飛的話還沒說完,外院門口就響起整齊洪亮的口號聲:“歡迎老大回家!”
巨大的聲浪響破天際,驚得外院的飛鳥四處逃竄。
劉一飛有些無語的看著面前的李冉一行人。
此時,李冉和他身后之人無一不抬頭挺胸,莊嚴(yán)肅穆的望著劉一飛。
這行人里面有少部分是劉一飛認(rèn)識的,說認(rèn)識,實際上也僅僅是照了個面而已,李冉弄的這個組織,他是名義上的掌管著,但劉一飛對這些并不怎么上心。
對他來說,自己的實力強了,比什么都好!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謂的人海戰(zhàn)術(shù),所謂的團(tuán)結(jié)就是力量,那也是徒勞。
很快,劉一飛和小弟們一一打了個招呼,就叫他們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待他們走后,劉一飛這才和李冉勾肩搭背,悠哉悠哉的在外院的路上向著李冉的居所走去。
外院比起內(nèi)院來說要大一些,但外院門口到李冉的居所并不算遠(yuǎn),沒過多久,劉一飛兩人已經(jīng)回到李冉的居所。
來到李冉的地盤,那作為東道主的李冉,自然不會吝嗇。
對于一個愛酒如命的人來說,什么最好?那必然是酒,所以李冉準(zhǔn)備從自己的酒窖里面拿出尚好的美酒佳釀來招待劉一飛。
說是酒窖,實際上只是在居所的一個角落里堆放了不少酒罷了。
李冉這等層次的修士沒有屬于自己的空間袋,所以也不能像劉一飛他們那樣,能夠隨后從空間袋中拿出美酒。
麻煩倒是麻煩了點,但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很快,李冉領(lǐng)著劉一飛來到酒窖挑選美酒佳釀。
酒窖里面有著大約二三十壇酒,壇口皆有泥封,密閉性特別好,即便是置于酒窖之中,都不溢出絲毫酒香味。
要不是知道李冉是嗜酒之人,劉一飛都要懷疑李冉酒窖里面的酒全部都是水,要不然怎么連點滴的酒香味都沒有呢。
劉一飛看著那碼放整齊的美酒,不由吞咽了下口水,酒鬼的本質(zhì)在此刻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見劉一飛這副饞酒的表情,李冉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這哪里是云山學(xué)院內(nèi)院的天之驕子,這分明就是一個饞酒的酒鬼而已。
此時,李冉并不知道劉一飛已經(jīng)突破到化嬰境界,要是知道的話,他必定會大吃一驚。
一盞茶的時間后,兩人圍坐在一張古樸的八仙桌前,背靠著靠椅,悠閑愜意的吃菜、喝酒、聊天。
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
三杯五杯下了肚后,兩人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開始打開了話匣子。
“李冉大哥,我突破到化嬰境界了!”
突然,劉一飛不經(jīng)意間對著李冉說道。
“什么?”
李冉聽到化嬰境界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就是我是不是聽錯了?難道我喝醉了?所以才有以上的疑問。
“我說我突破到化嬰境界了!”
這一次,劉一飛一字一字鏗鏘有力的說道。
“?。 ?p> 話音剛落,李冉頓時覺得腦袋“轟”的一聲,變得一片空白,好半響才緩過神來喃喃自語道:“化嬰,化嬰,化嬰......!”
化嬰期對于李冉來說實在過于遙遠(yuǎn),不說化嬰,就是修士最低的馭氣期,要不是劉一飛的天材地寶,李冉今生能夠進(jìn)入那是難上加難,基本上沒有希望。
見李冉一次又一次的念叨著化嬰,劉一飛并沒有搭腔,只是坐在椅子上,手拿著酒杯,小小的啜了一口,微瞇著雙眼,享受這美好時刻。
半刻鐘,李冉的眼神終于恢復(fù)清明,從地上拿起一個酒壇,拍開泥封,向著劉一飛一舉。
“兄弟,祝賀你!”
說完,就仰頭大口大口的將酒壇中的美酒佳釀全部吞于腹中,一滴不剩。
不知道為什么,劉一飛看著李冉喝酒的樣子,總感覺李冉的心里藏著事,但一時之間劉一飛也想不出來什么事。
他也不好過問李冉,畢竟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小秘密。
如此一想,劉一飛搖了搖頭,將心中的疑問壓制心底。
劉一飛從椅子下拿起一壇酒,學(xué)著李冉的樣子拍開泥封,對著李冉一舉,大口大口喝著,直到再也沒有酒流出來。
兩人喝酒直到傍晚時分,才停止下來。
一天在兩頓酒中度過,劉一飛告別李冉,快速的穿梭在云山學(xué)院的路上,不久,就回到了自己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