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合。朝廷并未將軍械庫被盜竊一事,交給開封府府尹處理,而是移交給了御史府處理。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這樣沈闊就可以幫著傅永庭,為傅永庭爭取時間。
而沈闊跟陳炯共同來查軍械庫被盜一事。
這時御史府已經(jīng)忙得不可開交。南宮檸從定國公府回來就見御史府一團亂麻。
南宮檸看到迎面走來一位差役并走上前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們怎么這么忙?是御史府接到了新的案子嗎?”
“沒錯,想必陸姑娘也聽到了昨天晚上的那聲轟響,那聲轟響是從軍械庫那邊傳來的,昨天軍械庫爆炸,新進的一批軍械被盜,所以御史府奉命來查被盜一案。先不和陸姑娘說了,我還有事,告辭?!辈钜鄞颐﹄x去。
南宮檸心想,“果真是御史府接到了新的案子,那沈闊豈不是沒時間去查藏寶圖謠言一事?算了,這樣的話,我就自己查吧?!?p> 隨后南宮檸就徑直的往楊曦的房間走去。
“楊曦姐姐你在嗎?”南宮檸敲了敲楊曦的房門。
楊曦在屋內(nèi),冷漠的答道,“我在,你進來吧?!?p> 南宮檸聽著楊曦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便直接打開門進入了楊曦的房間問道,“楊曦姐姐你怎么了,無精打采的?”
“沒怎么,只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而已?!?p> 楊曦并未將昨天沈闊如此關(guān)心南宮檸一事,脫口而出,也并未將自己已經(jīng)找到救他的那位少年,而救他的那位少年就是沈闊一事講出。
“哦,好吧。那我說完我就走,楊曦姐姐一會兒好好休息,我今晨回到了定國公府,突然發(fā)現(xiàn)我父親服用的湯藥中有朱砂這一位藥,估計是我們南宮世家被盯上了,說不定他真的以少量水銀加入我父親的藥中,使我父親非常虛弱?!?p> “想必是如此,那你們一定要多加防衛(wèi)。”
“所以我這次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給我父親再開一處藥方。他就是體質(zhì)不好,特別容易感風(fēng)寒,身體虛?!?p> “那多吃一些補藥,就可以了”楊曦淡淡道。
“好的,聽你的?!?p> 隨后楊曦將藥方寫下來,南宮檸拿起來看了一眼,便折起來收好說道,“楊曦姐姐你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隨后南宮檸走出了楊曦的房間。
遂用哨聲引來自家的飛鴿,將藥方別在了飛鴿的腳上,送回了定國公府。
百無聊賴的南宮檸,實在不知做些什么好,一個人在御史府園中散步。這時見到沈闊,匆匆走來。
看到沈闊的南宮檸,突然想到昨天沈闊將她抱回來的情景,臉突然透紅,覺得抹不開面子但是也不能躲著沈闊并上前問道,“沈大人,我知道府中出了一些事情,接到了新的案子,若有能幫忙的地方我是盡量能幫得上忙的?!?p> 說罷南宮檸就后悔了,自己家藏寶圖謠言一事還未查清,就要幫著別人去查另一個案子。南宮檸虛微側(cè)著頭,那懊悔的表情并未讓沈闊看見。
“哦,是陸姑娘啊。沒關(guān)系的,我會處理好的,怎么樣身體現(xiàn)在好些嗎?”
“我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謝謝沈大人關(guān)心。”
“沒什么事,我還有事情要忙,先告辭。”沈闊冷冷的說道。
南宮檸見沈闊如此冷漠的表情,撅了撅嘴,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說道,“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是這副冷冷的表情!”隨即走出了御史府,往臨湘酒樓的方向走去。
剛剛與南宮檸碰面的沈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似乎忘了問傅永庭。
便是當(dāng)時他是在哪里碰巧聽見了軍械庫即將被盜竊的行動,而那說話之人又是誰?隨即沈闊去了御史府大牢找傅永庭。
御史府大牢一如既往的陰森。沈闊進入御史府大牢徑直地就去找傅永庭,“傅兄,今晨我有些話忘了問你?!?p> 見是沈闊在自己的牢房外講話,傅永庭起身朝沈闊的方向走去,“什么話?”
“你還記不記得你碰巧聽到的要盜竊軍械庫的那些人有什么特征嗎?他們具體說了些什么你可還記得?”
“我只記得他們說,‘將軍吩咐做的事情準備好了沒有?’
‘一切準備就緒,萬事俱備,就只差燈會那天孔明燈火苗這一東風(fēng)了!’二人帶著陰險得意的笑容就分道揚鑣了。”
“將軍?那就說他們的主人是入朝為官的人,那你還記不記得那些人的長相,比如說哪里有一些特別的特征?”
沈闊想到飛云閣獨有的云形圖案,便試探性的抱有些期待的問道。
“嗯,特別的標(biāo)記好像有,我記得他們手上有圓形的紋身。”
聽完傅永庭的話,沈闊立即從從地上撿起一顆小石子,大牢的環(huán)境本就極其惡劣在牢中地面上能撿起石子是在平常不過的事了。隨后沈闊在地面上憑自己的記憶畫了幾筆將云形圖案畫了出來問道,“是不是這樣的一個圖案?”
“沒錯,就是這個?!?p> 沈闊若有所思,心想,果然軍械庫被盜一事,也與飛云閣有關(guān)。
“傅兄,你就先在牢里將就幾日,我會為你爭取時間的?!?p> 說完沈闊立即轉(zhuǎn)身從御史府大牢離開,去找陳炯。
還沒等沈闊走到正廳,朔宇就不合時宜的趕來,“公子,我查到了,飛云閣現(xiàn)在的據(jù)點就在蘇杭一帶,似乎那里馬賊也日益泛濫,飛云閣的人頻繁出現(xiàn)不似以往的神秘,好像要有什么大的計劃即將實行。”
“軍械庫被盜,蘇杭一帶,飛云閣。”沈闊越想越不對勁,說不定這些馬賊泛濫,軍械庫被盜,飛云閣,都互相關(guān)聯(lián)著。
“吩咐下去,封鎖開封到外面的各大要路,水路,陸路等,一定要盯仔細,這些軍械要往出運,不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情,一定會露出馬腳的,況且你說飛云閣現(xiàn)在的據(jù)點在蘇杭一帶,那么他們說不定就用水路來運這批軍械。你快去查。有可疑的地方立刻來報。”
說完沈闊便進入了正廳,“陳炯,我剛剛?cè)柫烁涤劳?,沒想到軍械庫被盜一事也與飛云閣有關(guān),而朝中某一位將軍說不定就是飛云閣的主使,看來并不是有人花重金而是主人位高權(quán)重陷害南宮世家,我們要對飛云閣展開徹底的調(diào)查,我們?nèi)ヌK杭吧,可靠消息稱飛云閣據(jù)點固定在蘇杭,說不定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p> “看來只能這樣了,那傅永庭怎么處理?”陳炯疑惑問道。
“我們只能偷偷的把傅永庭帶上,因為他清楚他所查的所有事情,對我們也是有一種幫助的。至于軍械庫被盜一案怎么交代,我們只能說傅永庭堅守不力,導(dǎo)致軍械庫被盜先囚禁于御史府大牢,待軍械一并找回后再治罪?!?p> “好,我這就去稟告太師,然后你將這邊的事情安排好,我回來接到圣上旨意,咱們就出發(fā),去蘇杭。”
陳炯拿起折扇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