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你們是想要讓我把你們供起來伺候還是想要嘗試一下我的位置???”我的聲音雖稚嫩,輕飄飄,但散發(fā)出的壓迫感和仿佛淬了冰的話讓人不敢小覷。
“還是說你們不把我這個主子放在眼里?”冷冷掃視過面前的這一堆丫鬟,尤其在那個質(zhì)問的丫鬟身上多停了一秒。
感受到我死亡般的凝視,她嚇得直哆嗦,耐不住壓力突然就跪倒在地,顫顫抖抖。
但內(nèi)心誹謗,覺得自己真的是撞了邪了,不然怎么會覺得一個小孩子可怕,所以用顫栗的聲音不死心地嚷嚷“本…本來就是…”,在看到我臉色陰沉,沒了聲。
原本在一旁附和的一眾人也在氣場威壓下冒著冷汗,雙腿哆嗦。此刻再看我的眼神,已為懼怕。
我徐徐站起,慢慢地一步步向她們走過去?!罢f我沒有資格,實則你們卻是嫉妒我生的是富貴人家的小姐,看中的是我的身份,可恨自己卻沒有”。
我拂了拂發(fā)絲,“怎么?如此這般就可作為你們仗勢欺主了,誰給你們的膽!還是說有誰借了你們膽,讓你們這般行事!”
聽到這字字誅心的話,她們再忍不住,撲通跪倒在地,“不…不是,我們沒有,大小姐,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是嗎?可是呢,我這人像來不喜歡背主的人,一次不忠,絕不再用!”不含感情看著地上的幾人,“看在你們尚沒有做出什么大錯的份上,自行領(lǐng)了份子錢,拿著賣身契離開吧。”
可能是沒想過自己不被罰還能拿回賣身契,臉上都是錯愕和不解,倒也是沒有鬧了。
只是,剩下的人也蠢蠢欲動,看得人心微涼,“剩下的想走的也一并去領(lǐng)了?!?p> 只見一個個如蒙大赦,跪謝。
最后只剩一兩個零零散散未走。我略感意外,“你們幾個為何不一起離開?”機械般的答道,“我們已無親人在世,夫人對我們有恩,我們自是不會離開?!?p> 細細思索,不置可否。
“吉祥,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我邁著步子向院子外走去,內(nèi)心打著小九九,該要將院子添寫丫鬟,還要把一屋子的風(fēng)格給換了。
只是…究竟如何說才好?
低頭思緒萬千,才剛出院子沒幾步,就撞了個踉蹌,抬頭一看,來者不善。
可不就是將原主推倒在地的罪魁禍首嗎?那個異母謝氏的兒子,黎蘭的哥哥。麻煩什么的找上門來真的很煩。
我一個人出來,丫鬟不在,左右又無人,做點什么也應(yīng)該不會被察覺,只是這人要是看到了該怎么解決?
我還在考慮著事情的可能性,卻不想他早就不耐煩了,一臉怒氣沖沖,“你做了什么?怎么又惹哭了我妹妹,還讓我爹讓我靜閉思過”。
隨即像是想起什么,“不會是你將我推你的事告訴爹了吧?你這害人精,我不是警告過你不可以告訴爹了嗎?”眼前人竟惡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