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元凈此人,長得也人如其名,就一小白臉,明明也是長得集齊了渣爹和謝氏的一張臉,本也該長得挺不錯的,可怎么…真是一言難盡。
臉雖還是好臉,鼻子眼睛一個不少,但一臉女相,這面相與這做派還真是盡得謝氏幾分真?zhèn)?,也難怪這般。
內心丑陋之人,面皮又能幾分悅目,不至于面目猙獰也已是靠臉的幾分顏值撐著罷了。
人不敬我,又談何我不敬人之說。我后退兩步,眼睛目視前方的漫院蘭樹,不想看他,著實影響我心情。
好像天底下人人都欠他似的。
原本我已打算不理會他,但可能是受原主的影響,我心中好似壓抑著一塊大石。許是要為她出口惡氣才妥當。
說做便做!
語氣冷淡,“哦,如此說來,你被父親懲罰還是我的錯了?”
“你咋不上天呢?也不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庇行┨嬖鞑恢?,怎么
就眼瞎認不清這種人呢。
“你!你膽子大了,都敢頂嘴了。”他一臉鄙夷,“真以為父親是為你出頭不成?
哼!還不是迫于那老太婆(祖母)的淫威,心里眼里只有你那不入門面的哥哥和你這不堪扶嫡女,一貫不講我們看在眼里,不過我到要看看她能罩你到幾時…”。
“閉嘴!”瞬時怒意橫生,祖母是對原主滿心滿意好的人,何況這真意我也是承過的,當不得這般污言穢語。
龍有逆鱗,不可觸!
冷冷盯著黎元凈,猶如寒冰滲入骨髓。
他頓時嘁聲,頭皮發(fā)麻。
“今日,我就把話放在這里!日后再聽你說一次不尊敬祖母她老人家的話,我必找你算賬!
還有,沒事別在我面前晃,以往的旁枝末節(jié)我尚可不計較,但是這次害我丟了命的事情我必會在父親那再找個說法,斷沒有讓你這般輕松的道理。
再有下次,我定會新賬舊賬一起算!”說罷,心頭壓抑已消,不等他回神,邁著小大步離開這是非地。
黎元凈看著我的背影,若有所思,回想剛剛的徹骨寒,甩了甩頭,驚覺竟一時被恐嚇住了,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而已,剛才指定是看錯了。
隨即又想,肯定是仗著有人撐腰,不然怎敢這般。暗暗想著以后要好好收拾收拾她,指定是上次威懾不夠……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要是我知道他這么想,真的是想說一句,為何這人總會主動招惹別人,安靜呆著它不香嗎?
此時,小路上,寂寥無人。一人,一球正在你一言我一語說著剛剛發(fā)生的事。
“不是爺說你,你怎么就這樣走了。要是爺,爺肯定揍得他滿地找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教訓著我,只是越說越小聲,“一點都沒有以前的魄力”。
但我還是耳尖,聽到了。“球球,我怎么覺得你挺了解我啊?!毙奶摰那蚯蜻B連否認,“我也就是隨口一說…隨口一說。”球球心虛,不再言語。
我也不急著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