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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統(tǒng)天下之越人歌

2.39 通敵賣國

一統(tǒng)天下之越人歌 紅箋小燭 2630 2020-04-07 09:00:00

  作為一名傷患,絲毫感受不到一點關懷備至的氣氛,反而不是被數(shù)落,就是被嘲諷,他們無極門好沒良心!

  小燭本來覺得身體好些了,如今這般刺激,全數(shù)化為了內傷。

  “主上!請移步書房!”門外,一名門眾似乎有急事待稟的口氣。

  白修羅站起來,丟下一句:“好生養(yǎng)著,別再出岔子!”

  余大昌恭送他出門,然后折回來,為她倒了杯水:“喝點吧?!?p>  “謝謝。你……不跟去……?”

  “現(xiàn)在看顧姑娘才是最重要的?!庇啻蟛阉銎饋?,靠在床頭,看她把水都喝了,問:“還要嗎?”

  她搖搖頭。

  “坐一會兒還是躺下?”

  小燭眨眨眼,指指自己。

  她的嗓子還很痛,能比劃絕對不講話。

  得虧余大昌理解能力強,能看懂她的意思,為了讓她倚得更舒服些,又在背后塞了個軟墊。

  把她安置好了,余大昌開口道:“小燭姑娘,以后你可千萬別拿自己的性命冒險了!”

  小燭覺著他說話的語氣十分凝重,便用心聽著。

  “這次算你命大,恰好溫先生路過察覺到不對勁兒將你救下。但不是每次都能有這樣的好運氣!姑娘有沒有想過,倘若你就這么沒了,主上得多傷心?。 ?p>  小燭朝天翻個白眼。

  攤上一個戲精主上,這下屬當?shù)囊补植蝗菀?,都分不清頂頭上司什么時候真情什么時候假意!

  要不是她嗓子痛,真想勸他一句,別杞人憂天。你家主上傷心?那是演給薛公公看呢,要不薛公公能領人領的那么痛快?

  “怎么你不相信我說的?”白眼翻那么大個兒,余大昌又不瞎,人家擺明了認為他在忽悠,“我之前跟姑娘說過,主上不喜身邊有女子晃來晃去,這是真真兒的??勺源蚰愠霈F(xiàn)后,主上整個人就變了。主上對你的事格外上心,難道姑娘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小燭沉默地聽著,她當真沒察覺出他家主上像他說的那般好。

  “姑娘想念書,主上就把名揚四國的周夫子請來;姑娘愛貪嘴,主上就讓掌管廚房的兄弟專門學做南詔菜;姑娘受人欺辱,主上一氣之下……”

  “怎樣?”小燭面露狐疑。

  “呃……一氣之下把那對蛇蝎女子趕回去!總之姑娘好好想想吧!切莫再以身犯險!”余大昌匆忙陳詞,表情不自然地別開臉。

  任小燭不算靈光的腦袋也聽出他原本想說的并非這句。

  一氣之下!

  白修羅這樣的人,一氣之下會做出什么?

  難道杖斃不解恨?又逼著東陽太子變花樣折磨她倆?

  說起來,那對姐妹花也沒怎么欺辱她,頂天兒罵了句鄉(xiāng)野村姑,最后落得這么個下場也挺凄慘的。

  轉眼來到十一月,天越發(fā)冷了。

  小燭作為一名典型的溫室花朵,在這樣的天氣里簡直不堪一擊,整日抱著暖手爐,穿著厚皮襖,一步也不想出屋。

  養(yǎng)傷的日子里,她想了許多遇見白修羅之后發(fā)生的種種,要說她一點感慨都沒有是騙人的。

  可要說堂堂無極門主鐘情于她這樣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丫頭,那也是萬萬不能。

  更何況還有尤為重要的一點……

  她已非完璧,尋常男子只會對她嗤之以鼻,何來喜愛之說!

  所以余大昌一定是弄錯了,他眼中的諸般好不過是他的主上大人掩人耳目的手段罷了。

  其實,仔細回想,余大昌那天說的話中不止這一處可疑,還有一句也十分奇怪。

  他說,她上吊之后是溫先生把她救下來的,但她清楚地記得,那個黑色的背影根本就不是溫先生。

  她從未見溫先生穿過黑衣,而且溫先生的身量也沒那么高。

  依她看還是白修羅的身形最像,但他大白天穿件夜行衣做甚?要救她光明正大就好了,何必偷偷摸摸?

  小燭思來想去,想來思去,覺得一切蹊蹺的根源在于溫先生!

  他一定是認得那個人,卻為了不知名的原因要把那人藏在深處,便自己承攬下來。

  這件事該不該跟白修羅說?

  看他二人平時相處,雖為上下級,但明顯交情好過一般。

  她說了,白修羅會信嗎?

  而且溫先生幾次救她性命,為她治病療傷,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就這么跑去告黑狀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小燭糾結地滿地亂轉,不多會兒竟走出一身薄汗。

  恰在此時,街市上傳來極大的喧鬧聲,隔著兩重院門仍能聽的清清楚楚。

  不知外頭發(fā)生了什么事,這般囂嚷,莫非碰上了東陽國的重大節(jié)慶?

  話說,她從住進來那日起,就未曾踏出一步,想當年在南詔,她幾乎日日都要往外跑的……

  往事不堪回首哇!

  許是憋悶的太久了,她突然很想出去湊湊熱鬧。

  反正白修羅從未要求她禁足,她出去逛逛應該不打緊吧?

  小燭沿著抄手游廊,穿過垂花門,一直快走到影壁才遇見一個無極門的門眾。

  “小燭姑娘?你要出門?”對方看到她一臉詫異。

  “是啊,我在屋里聽見外面熱鬧的很,想出去瞧個新鮮?!?p>  “這個……外面無甚新鮮事,不看也罷?!?p>  他是得過白修羅的命令不讓她隨意走動嗎?小燭憋屈地想。

  那人見她臉色微沉,趕緊解釋道:“不是咱們不讓姑娘出去。今日東陽國罪臣游街示眾午時便要當眾斬首,姑娘去了也只能看到滿眼血腥,不如不看?!?p>  “竟是這種事?”那她還是安生待著吧。

  小燭往回走了兩步,掩不住好奇地問:“不知罪臣是誰?犯了何罪?”

  “是東陽云麾將軍的副將和軍中幾位高級將領,他們通敵叛國證據(jù)確鑿!”

  ?。∈悄俏挥羞^遠遠一面之緣的錦衣少年。

  當時鮮衣怒馬,好不威風,怎么才幾天功夫他的人馬都要被砍頭了?

  ”那云麾將軍呢?他還好嗎?”

  “云麾將軍是東陽皇帝的第五個兒子,親生的,肯定舍不得殺了。但是通敵叛國是大罪,俗話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聽說東陽皇帝已經(jīng)下旨將他終生軟禁在皇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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