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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統(tǒng)天下之越人歌

3.9 心狠手辣

一統(tǒng)天下之越人歌 紅箋小燭 2387 2020-04-28 09:00:00

  小燭抬頭一看,她家將軍大人正面無表情地站在不遠(yuǎn)處,身后還跟著幾位身穿盔甲的將士。

  心上人現(xiàn)身,朝陽公主心花怒放,立馬就把某人還跪著的事忘的一干二凈,整個兒一出籠小鳥,撲凌凌來到林沐濯身邊,柳腰一福:“朝陽見過林將軍!”

  “公主為何讓本將軍的女婢跪在地上?她若有錯,自有本將軍發(fā)落,還輪不到公主殿下橫插一手!”林沐濯氣勢洶洶,上來就把堂堂公主數(shù)落了一通。

  朝陽竟不生氣,只回身暼了小燭一眼,委屈兮兮地說:“本宮沒有讓她跪,是她自己跪的!”

  “是是是,是奴婢自己跪的!”當(dāng)事人連忙跳出來作證,心下卻不禁有些茫然:遇到公主殿下不就得跪下行禮嗎?怎么聽這二人的語氣好像她跪錯了似的?

  林沐濯雙手往后重重一背,冷哼道:“平日沒看你怎么跪本將軍,跪旁的人倒緊的勤快!”

  不是吧?她總共就跪了一下,怎么就緊的勤快了?

  再說哪個奴婢敢不跪公主?就算將軍府再怎么不可一世,該守的禮節(jié)總不能不守吧?

  嗯……也不一定……

  小燭想起剛才將軍大人對公主那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好像確實沒把禮節(jié)什么的放在眼里!

  但人家是將軍啊,她能比嗎!

  小燭敢怒不敢言,只能憋著氣老實聽訓(xùn)。

  “得啦,別杵在這兒礙眼,去給各位將軍做些面食。除了廚藝沒一樣能拿的出手,腦子長成個裝飾!”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火星四濺。

  小燭被訓(xùn)得莫名其妙兼灰頭土臉,頂著一腦門子問號往臨時搭建的灶房走去,越想越不對勁。

  她家將軍什么時候不問青紅皂白就隨意發(fā)火了?

  又是什么時候像個碎嘴老嫗般嘚啵嘚啵訓(xùn)起人來沒完沒了了?

  正想的出神,角落里突然伸出只胳膊將她扯到一邊。

  “是我!”

  來人及時表明身份,才勘勘止住她差點飆出來的尖叫。

  “文淵哥哥?你干嗎呀?嚇?biāo)牢伊?!”小燭氣惱地?fù)荛_他的手。

  “我才要被你嚇?biāo)溃 蔽臏Y拽著她往深處走了兩步,低聲問:“你怎么跟朝陽公主攪和到一起了?”

  “這位朝陽公主有何不妥嗎?”小燭也算聰明,能讓林沐濯突然之間性情大變總得有個原因才是。

  “大大的不妥!”臣子妄議公主乃不敬之大罪,因此文淵的說話時表情略顯局促:“朝陽公主為人陰險,心狠手辣,死在她手上的宮女太監(jiān)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給我離她越遠(yuǎn)越好,聽到?jīng)]有?”

  “為、為什么呀?”天下還有這樣的公主?看她年紀(jì)輕輕,笑顏如花的,竟然殺人如麻?

  “什么為什么?”

  小燭臉色發(fā)白道:“公主為什么要殺那些宮女太監(jiān)?”

  “做錯事的,形跡可疑的,看不順眼的……想殺便殺了?!?p>  如此草菅人命,公主的爹不管管嗎?!

  她摸摸自己發(fā)涼的脖子,顫巍巍地說:“我與那公主無冤無仇,她應(yīng)該不會想殺我吧?”

  “你去試試?朝陽公主對咱們將軍的心思滿朝皆知,不然以將軍的家世人品,前來說媒的早就踏破將軍府的門檻了!”文淵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聲:“你呀,只要還是個女的,在公主眼里就足夠死上幾個來回了!”

  大受打擊的小燭一副生無可戀狀!

  她當(dāng)初猜的一點也沒錯,將軍府,將軍府,果然就如書上寫的那種宅子,但凡女子住進(jìn)去都得死!

  原先還以為有妖魔鬼怪作祟,這下弄明白了,是一個叫朝陽的公主因愛發(fā)狂荼毒眾生??!

  “文淵哥哥,這個將軍府我是不能再待了。明天你就幫我跟將軍說一聲,他這尊大佛,咱廟小伺候不起!”

  文淵傻眼:“你不待在將軍身邊還能去哪兒?”

  “我……”事到如今,小燭也不想再扭捏作態(tài),實話說道,“我想回去你真正的主子那里?!?p>  她承認(rèn)她很后悔,要是當(dāng)初聽白修羅的話安分在無極門待下,她和小姐即便不能相見,起碼還可以思念。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鬧到最后,小姐對她百般猜忌,她也不得不走遠(yuǎn)他鄉(xiāng)避難,兩廂全沒撈個好,想起來只剩眼淚。

  尋思在北蒼國茍安度日吧,中途又殺出一個喪心病狂的公主!

  外頭的世道太恐怖,還是無極門里安全!

  “文清說,主子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選他。主子做事向來言出必行,你就算想回去,主子也不會要你的?!蔽臏Y擺出愛莫能助的表情。

  “不試試怎么知道行不行?我再去求求白先生,興許他能回心轉(zhuǎn)意呢?”白修羅當(dāng)時百般挽留,說明他對她是有些不同的,再想想余大昌說他不近女色,卻愿意將她留在身邊,這難道不是另眼相待的意思?

  “你這么有信心?”

  “也、也不是……”她局促地攥緊衣襟,結(jié)巴地道,“是大昌哥說白先生對我的事格外上心,所以我覺得……可能……白先生……對我……”

  文淵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雖然不想潑冷水,到底還是不樂觀地說:“就算主子對你有意,那也是在你離開之前;后來你不顧勸阻毅然拋下他,哪個男子能受得了?。俊?p>  小燭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抓著他的胳膊急問:“要不我主動色誘?”

  為了保命,如此虎狼之詞都能信口拈來?

  文淵聽的直想扶墻,根本接不下去。

  他不接,卻有人接:“你要色誘誰???”

  這個聲音一出來,小燭險些又跪下!

  才一會兒功夫就冒出來兩次,將軍大人怎么跟文清似的神出鬼沒?

  假兄妹連忙擺出垂首的姿勢,肅目站好。

  “你剛才說什么?色誘?”林沐濯走到他倆對面,挨個兒仔細(xì)審視,半晌過去才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情:“本將軍不接受色誘!”

  啥?我又不色誘您,您傲嬌個什么勁兒!

  小燭剛要反駁,文淵趕緊朝她搖搖頭。

  “不過……”林沐濯好心情地補充一句:“要是換成食物的話,倒可以考慮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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