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微亮,各大報社的得到消息的記者匍匐在麗緣飯店門口。
房內(nèi),袁龍迷迷糊糊的瞇著眼睛,一臉饜足,赤著膀子將身旁的女人攬到懷里,嘴里還曖昧的喊著“寶貝”。
女人自然的往男人懷里拱了拱,嘟囔著:“趙松,你昨天真厲害,是不是偷偷吃藥了?”
袁龍頓時睜開眼睛:趙松?
還有,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
瞬間身體僵硬,看向懷里的女人。
袁龍抖著手扳開女人的臉蛋,看清眉眼的那一刻。
手仿佛受到驚嚇往后一縮,嘴唇都在哆嗦:“夢,夢凡!”
袁夢凡迷糊著睜開眼睛,看清面前的男人,尖叫起來。
“大哥,怎么是你!”
袁夢凡慌亂的爬起來用被子遮住雪白的身子。
“你怎么會在這兒!趙,趙松呢?”
女人話音剛落地,門外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
頃刻間,房門被撞開,刺眼的光線照入屋內(nèi),相機的鎂光燈不停的閃爍。
記者蜂擁而上。
“袁少爺,您旁邊的女人是不是您的親妹妹袁夢凡小姐?”
“袁小姐,請問你們的關(guān)系持續(xù)多久了?”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
“袁廳長知道你們的事么?”
“袁小姐,您和您哥哥是情不自禁還是只是為了偷.情?”
......
面對記者炮彈似的發(fā)問和不間歇的閃光燈,二人一時懵了圈,慌亂無神。
抖著手將衣服潦草的穿上。
袁夢凡看著閃爍的鎂光燈,腦子一片空白,不斷的尖叫,像一個潑婦,拿起枕頭就扔,將手邊能摸到的東西全都砸了:“啊啊??!都給我滾!滾??!別拍了!別拍了!一群賤人,都給我滾遠點!再拍都我讓你們都完蛋!”
女人的咒罵聲并沒有威脅到眾人,記者們反而拍的更起勁。
袁龍一腳將一個瘦弱的女記者踹到在地,拳腳相加:“來啊,誰再拍,勞資打死他!”
記者們頓時噤聲,停下手里的動作。
袁龍淬了一口:“要是讓勞資明天在報紙上看見一點消息,勞資就端了它!”
明月躲在角落里冷笑,她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幕了。
事情都已經(jīng)鬧得這么大了,封的住報社,可堵不住悠悠眾口。
既然敢算計她,也要有膽量承受住她的的回禮。
更何況,他們之間隔得可不是只有一條瀾滄江,他們之間隔得是尸山血海,明家的血債終有一日,會讓他們?nèi)績斶€。
今天,只是個開始。
而城外,得勝歸來的賀梟帶著一對人馬悄無聲息的接近城門。
溫香走到賀梟身旁,低聲:“據(jù)城內(nèi)的人報,南北城加上警察廳,大概有500的兵力。我們現(xiàn)在加上城內(nèi)的人也只有將近200的兵力,為了保障姨母和阿庭他們的安全,現(xiàn)在并不適合硬碰硬。”
賀梟瞇著眼睛:“后面的4個小隊大概什么時候能到?”
溫香:“至少也要二天后?!?p> 賀梟聲音極淡,帶著冰冷的氣息:“秦禮和謝安留下來接應(yīng),其他人跟我先混進去,人到了之后留下一個隊在城外?!?p> “五日后,奪下南北城!”
溫香頓了頓:“五日后?我們的人馬最晚三日就能到,何必等那么晚?”
賀梟薄唇抿了抿,黑眸銳利:“五日后,賀江與袁家結(jié)親,那日是防守最松懈也是最嚴密的時候?!?p> 溫香眼睛蹭的一亮,一拍腦殼:“對啊!我怎么沒想起來!那時候江市大半的兵力都會集結(jié)在賀府,其他地方防守必定松懈,正好一鍋端!”
賀梟點點頭,轉(zhuǎn)身的瞬間,一道倩影走出城外,擦肩而過。
隨風(fēng)招搖,留下熟悉的茉莉香。
賀梟眉頭皺起,轉(zhuǎn)過身,悵然若失。
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都是幻覺在作祟。
賀梟自嘲:她就算真的回來了,也未必想見他。
而一切,幻想終究只是幻想。
漢家月
昨天補了一顆牙,罪魁禍首還沒拔,從醫(yī)院回來接著痛不欲生,靠著止疼藥終于睡了三天以來的安穩(wěn)覺。 然后疼著疼著我的腦子就飄遠了,想起了一句著名的情話:如果有下輩子,我要做你的一顆牙,至少我疼,你也會難受。 所以我在思考,上輩子,我得罪了誰? 以至于要給我下如此惡毒的詛咒!! 如果可以回溯,我一定跪著給他唱一句:就這樣被你征服~~ (`⌒′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