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以一敵二有些難受,因為他用的是石玉龍的真元,用的是繡春刀法,所以也發(fā)揮不出全部的實力。
老者的修為是元嬰中期,而這個女子的實力只是元嬰初期,但是這女子的實力還隱隱在老者之上。
張良逼退老者,然后繡春刀一挑從女子的控制中脫離出來,再回身一刀逼退女子。
然后張良才發(fā)現,剛剛與他手中繡春刀碰撞的是女子的指甲,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保養(yǎng)的,單論硬度甚至還在他手中下品靈器的繡春刀之上。
這繡春刀雖然是量產的下品靈器,但是也絕對不會比任何一件下品靈器差,甚至于單論硬度還在大部分的下品靈器之上。
“我給你們一個建議怎么樣?”張良說道。
老者和女子都沒有說話,目光都放在了張良身上,找尋著他的破綻。
“剛剛我已經通知了洛城的督軍常新平,如果你們速度不夠快的話,今天晚上是沒有機會離開的練洛城的。”
張良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底牌,讓二人有點措手不及。
雖然他們是敵人,但是張良的話也非??尚?。無論是軍方還是錦衣衛(wèi)都是大周皇朝的所屬勢力,他們之間合作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這一下讓兩人有些猶豫了,兩個不殺張良直接脫身很難,因為張良肯定不會讓他們就這么輕松地走的。
要說殺張良的話,兩人也不確定能在多長時間內解決張良,萬一時間拖長了軍方的人趕到那必然也是死路一條。
女子和老者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都是濃濃的殺意。
對,他們的選擇就是爆發(fā)最強的實力滅殺張良。
女子一雙蔥白的玉手在身前一合,在她的身后一朵白色的蓮花浮現而出,一股圣潔的氣息散發(fā)而出。
但是張良從其中嗅出了危險的味道,這朵白色的蓮花沒有看上去那么圣潔,而不沾塵世。
而在他的身后,老者身上的真元波動十分隱晦,似乎也在醞釀著絕命一擊。
現在這樣的時刻,已經沒有時間給張良猶豫了。
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手中繡春刀仿佛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微光,那是真元顯化而成的。
錦衣衛(wèi)暗衛(wèi)活動于暗中,所以繡春刀追求的是簡單而且隱匿,給人的感覺就是對方全是華麗特效,而張良是一個貧窮的吃草玩家。
但是怎么樣,修為在那里擺著呢,所以威力沒有多大的差別。
張良一刀斬下,仿佛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刀,那因為全部的力量都內內斂在刀中了。
那個女子雙手結了一個印,她身后白蓮的一片花瓣脫離了白蓮,化作白光出現在了張良的刀前,化作了一個護盾擋住了張良的攻擊。
刀斬在花瓣上,整個酒樓都是一震,對沖的余波沖斷了好幾根柱子,地面也出現了一道道裂紋和凹坑。
“給我開?!睆埩即蠛攘艘宦?。
繡春刀終于斬開了那一片蓮瓣,但是隨后就是斬在了一整朵盛開的白蓮之上。
這一次強大的反震力量將張良給震飛了出去,雙腳在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痕跡。
身形還沒有停下,張良就感覺到了另一股殺意的襲來,他感覺到了自己后心之處那隱隱的刺痛感。
就在老者的手快要插入張良后心的時候,一柄刀出現在了張良后心處,擋住了老者的攻擊。
手與繡春刀碰撞,繡春刀似乎都承受不住老者的一擊了。
張良一轉身左手就擒住了老者的手腕,真元毫無保留順著老者的手腕灌輸了進去。
老者的臉色一邊,急忙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張良抓的紋絲不動。
手腕上的大穴和筋脈全部被制,老者想用真元震開張良從而脫身都做不到。
右手毫不猶豫的斬了下去,直接將老者的手齊根斬斷。
老者臉色一白,但是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另外的一只手向著張良拍了過去。
張良同樣一掌拍出和老者對在了一起,一位老者受傷的原因,這掌吃了一個悶虧,但是他也憑借著一掌的反震之力退了出去。
那個白衣蒙面的女子自然也不會在一邊旁觀,兩片蓮瓣化作兩道白光,直奔張良而來。
張良沒時間躲避了,只能用繡春刀抵擋。
蓮瓣轟在繡春刀上,張良感覺繡春刀就是都變形了,借著這股力量張良直接倒飛了出去。
老者看到張良向著自己倒飛而來有些惱火,同樣的方法你用兩次,是不是看不起我。剩下的那只手凝聚了強大的力量,仿若一個山岳一樣拍向了張良。
身后的危險張良自然能夠察覺到出來,但是張良并沒有躲避,任由老子的手拍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是與此同時,張良的繡春刀也已經刺入了老者的身體內,大量的真元和洶涌刀意涌入了老者的體內。
老者的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他不敢置信的并不是因為張良的刀刺入他的身體,而是他的掌拍在張良的身上并沒有理想中的效果。
他可以感覺得到張良的五臟六腑之間有一股力量在流轉,正是因為這股力量抵抗住了他大部分的力量。
但是張良也并不是很好受,老者真元已經侵入了他的體內,對他五臟六腑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不過張良的繡春刀可沒有阻隔,老者的身體直接被刺穿了,即使是元嬰都被張良的刀意撕碎。
老者知道這種狀況下自己必死無疑,在這種狀況下他打算為了女子做出最后一件事。
體內元嬰的碎片瘋狂的燃燒,老者的身體變灼熱了起來。
見到這樣的狀況,張良臉色也是一變,面對一個元嬰中期強者臨死一擊,張良也不得不退讓。
想要抽回繡春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張良感覺繡春刀被一股力量牢牢的吸住了,根本拔不出來。
張良全力一掌拍在繡春刀的刀柄上,借著這個力量快速的后退。
老者被張良拍的倒飛了一段距離,但是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仿佛張良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一樣。
還沒來及想明白,張良就感覺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后,他頓時就想明白了,這是那個白衣女子。
張良毫不猶豫左臂一肘就甩了過去,但是白衣女子芊芊玉手輕易的就擋住了張良的攻擊,然后一拳轟在了張良的背上。
受傷倒是其次,但是張良的身體再次向著老者撲了過去。
老者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全部的力量都凝聚在了一招之上,一掌拍向了張良的丹田。
張良臉色一變,他感覺一股力量鎖定了自己,這一擊他只能硬扛。
眼中閃過一絲心痛之色,左手的封印無情的吸收石玉龍的元嬰力量,這種效果是和燃燒元嬰的效果是一樣的,瞬間石玉龍的元嬰就縮小了一圈。
“斬”
張良大喝一聲,在沒有刀的情況下化掌為刀斬了下去。
強大的力量碰撞在了一起,迸發(fā)出來力量直接將酒樓都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