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塌了,將包括張良在內得三人都蓋在了下面。
黑衣人和錦衣衛(wèi)都沒有管這邊的事繼續(xù)拼殺,只有馮煉和黑衣中金丹期強者才看了這邊一眼,然后繼續(xù)他們的戰(zhàn)斗。
那些修為低的人管不了這邊的事,所以沒有管。
而金丹期的黑衣人沒管,是因為他使用了秘法,短暫了提升了實力,他不會因為任何的事情耽誤自己珍貴的時間。
倒塌的酒樓下一朵巨大的白色蓮花綻開來,將覆蓋在上面的雜物推了開,而白衣女子就從白蓮花中走了出來。
雖然周圍亂七八糟,但是白衣女子猶如從淤泥中長出的白蓮一樣美麗。
白衣女子環(huán)顧了周圍,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最終她把目光放在坍塌就樓的一處。
就在這時,雜物被真元彈飛,張良從其中爬了出來。
沒錯就是爬了出來,和白衣女子優(yōu)雅而驚艷的出現(xiàn)方式相比,簡直不忍直視。
不過,誰叫他正在和老者全力交手,根本沒有精力去用真元來護身。
雖然狼狽飛魚服都破了許多的小洞,但是張良笑了出來。
因為面具的緣故白衣女子看不見張良的笑,但是她能感覺到張良的情緒。
張良右手從廢墟之中拖出來了一具尸體,正是老者的尸體。
“不過就是這樣而已,怎么…還要打下去嗎?”張良有些挑釁的說道。
白衣女子冷漠的看了看張良,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再打下去。
白衣女子雙手抬到胸前,似乎是準備結印,張良也將警惕心提升到了最高。
就在這時,巨大的轟隆響了起來如同驚雷一樣,那是馬蹄聲。
“看來你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睆埩歼@次就不是挑釁了,而是嘲諷。
但是白衣女子卻并沒有管他,淡漠的看了響聲傳來方向的一眼,仿佛看到了一直整齊的軍隊在向這里沖來。
雙手掐了幾個法訣,一朵白色的蓮花將她給包裹了進去,然后化作了點點白光消散而去,白衣女子就這么消失在了張良的眼前。
“呼,終于走了,不然的話還真是麻煩?!睆埩妓闪艘豢跉?。
張良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并不是很好,雖然受的傷不是很重,但是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情況下,能發(fā)揮的戰(zhàn)斗力也很有限了。
而且張良的繡春刀也壞了,因為老者燃燒元嬰的時候,刀還留在他體內的所以直接被玩壞了。
馬蹄聲越來越近,沒過多長時間一隊身穿黑色鎧甲的軍士來到了張良的身邊。
“你就是這次行動的領頭人,怎么稱呼?”
一個騎著頭筑基期妖獸坐騎的黑衣甲士說道。
這一整隊人中有四位金丹期的修真者,但是整隊軍士氣息混元一體,即使是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也不敢輕視。
除了來到張良面前的這個黑衣甲士之外,其他的人已經(jīng)加入了戰(zhàn)場,協(xié)助錦衣衛(wèi)斬殺在場的黑衣人。
“你們這個陣容這么打算抓住對方嗎?”張良有些無語的說道。
的確這樣的陣容可以讓元嬰期修士退讓,但是想要留下對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們只是先來幫你的,以防你被他們干掉了,現(xiàn)在看起來我們做的一些多余了。
至于各位大人們,他們現(xiàn)在都被拖住了,洛云宗那邊出現(xiàn)了問題,督軍帶著人過去協(xié)助鎮(zhèn)撫使大人了。
現(xiàn)在洛城內只有監(jiān)軍使一位元嬰期強者坐鎮(zhèn),現(xiàn)在是最空虛的時間?!焙谝录资恳彩鞘值臒o奈。
張良終于林紹廉為什么要找自己,無論是軍方還是錦衣衛(wèi),這時候都沒有充足的人手來執(zhí)行這件事了。
當然了,這也是對方最意想不到的時間,因為他們認為現(xiàn)在是錦衣衛(wèi)和軍方最為虛弱的時間。
“現(xiàn)在洛城的城內有多少元嬰期的敵人還不確認,因為你家那位監(jiān)軍使真的能鎮(zhèn)住場子嗎?”張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這個您放心,雖然我們軍方的元嬰期只有一個在,但是我們從洛城各大家族中借掉了人手。
柳云城張家的一位元嬰,沈家商行也派了兩位元嬰,齊月城李家一位元嬰,洛城林家一位元嬰。
但是這些人只可以用來威懾,卻不能用他們來剿滅白蓮教?!?p> 黑衣甲士語氣中有些不忿,如果這些家族勢力肯全力幫助的話,剿滅白蓮教不會這么困難。
但是勢力各自有各自的算盤,不可能為了大周皇朝拼死效忠的,包括張家在內都是可以幫助大周皇朝架架勢,但是不會拼命上的。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我想知道他們會幫到什么程度?”
張良自己對于大周皇朝也不是多么忠誠,所以他完全可以理解這些人在想什么,因為他也是這么想的。
這一次他之所以愿意幫林紹廉,主要就是他愿意為此付出足夠的報酬。
當然啦他現(xiàn)在覺得這報酬有些不夠,當事情完結之后他還得去找林紹廉談談加價的問題
“想讓他們出手很難,但是白蓮教不可能當著他們的面對洛城造成什么破壞?!焙谝录资空f道。
張良扶了一下額頭,也就是說這些元嬰期高手,根本就不會幫他們對付白蓮教,只是在適當?shù)臅r候他們會阻止白蓮教的破壞而已。
張良感覺自己被林紹廉坑了,不過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那也只能再繼續(xù)做下去了。
“我知道了,還有個白蓮教的據(jù)點沒有處理,就勞煩你們跟我們一起走一趟了。”
張良拿出了一個卷宗,上面記載了五個地址,現(xiàn)在就剩下一個還在了。
“這個是當然,接下來我們會協(xié)助你們?!焙谝录资奎c了點頭表示同意。
就在眾人清理完黑衣人,所有人都在向著最后一個地點前進的時候,一道人影從遠處飛掠而來。
張良仔細看了一下,原來是林筱聆。
“這邊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筱聆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張良原本元嬰中期的氣息都快要跌出元嬰中期的境界了。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張良強行抽取石玉龍元嬰的力量,對他的元嬰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滑落了境界。
這也導致從他那里借來的力量也減弱了很多,能夠還保留元嬰中期的境界都已經(jīng)都很不錯了。
“遇到了一個小小的麻煩,之后我一定會找鎮(zhèn)撫使大人要回我的損失的。”
張良戴著面具別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光憑他語氣中的苦澀就知道他很虧。
“這怎么可能,洛云宗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吧!”
林筱聆有些驚訝,洛云宗被林紹廉頂著呢,在洛城內怎么可能還有這樣的勢力?
黑衣甲士見到張良和林筱聆認識,而且林筱聆還穿著飛魚服,就明白林筱聆也是錦衣衛(wèi)的人。
所以帶頭的黑衣甲士疑惑的問道:“洛云宗自然沒有這樣的勢力,但是白蓮教,在洛城的勢力還是蠻強的。”
“白蓮教?”
林筱聆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張良,她跟本沒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好吧,這是鎮(zhèn)撫使大人的安排?!?p> 張良可不想承擔林筱聆的怒火,所以直接把鍋甩給了林紹廉。
“你…你們……”
林筱聆真的很憤怒,合著被瞞著的只有她一個,白蓮教的消息他們都知道,但是就不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