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小博,挺贊同古斯理的說法。
還建議她拿只錄音筆進來,這樣更能提高效率,子歌被說得很是心動,想想吧,一只錄音筆在手,她只需將學(xué)府的書拿到手里,讀上那么一讀,不久就會有一篇大作面世,能省多少事!
“不,不,這樣做是不對的,本來抄書已經(jīng)不對了,現(xiàn)在連抄都不想抄,太無恥了?!弊痈柽B連搖頭。
小博:“我說,你怎么這么矯情?別人有這樣的機會,早混的風(fēng)生水起了,你呢,遮遮掩掩,扭扭捏捏,別扭不?”
“我矯情嗎?”
“不矯情嘛?”小博反問道:“你早就拿學(xué)府的東西出去了,如今不過是借你的口,讓流出的速度快一些,在我看來,這兩者并沒有什么本質(zhì)上的差別?!?p> 好像是這樣的道理。
子歌隨即搖搖頭,告誡自己不能被蠱惑,不過,若是找些有文筆的人,她借指點的名義點播一二,也是可以的,但要怎么操作呢?她的目光不由地看向古斯理。
“我說,你是不是太依靠這個人了?要知道你是背靠學(xué)府的人,怎么不想著依靠學(xué)府,反倒第一時間想到他?”小博對此很不滿。
“是?。 弊痈枳匝宰哉Z道:“不知不覺中我已經(jīng)這么依靠他了?!?p> “你在說什么?”聲音太小,他沒有聽清。
子歌笑著搖搖頭。
“是不是我在旁邊影響你了?!彼此龓缀醵紱]怎么寫字。
“有點兒。”
“那,我先下去?”
“不,不用,”等子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后,又改口道:“我先給擦藥吧,李叔把藥放哪兒了?”
古斯理看著有些慌亂的子歌,指了指桌子上的盒子,“想讓我陪,讓你很驚慌是不是?”
“???”子歌裝傻。
古斯理不說話,笑容燦爛地看著她,子歌更慌亂了,拿著盒子,躲到他身后,比劃了兩下,“坐著不方便,還是回臥室擦吧?”
“哦?”古斯理故意挑著聲音說道:“可是我不想離開,怎么辦?”
子歌:……
沉默了片刻,裝作沒聽見的樣子,上前推著輪椅,說:“我推你下去?!?p> 這次古斯理沒再多說什么,等子歌將他弄到床上擦藥時,又為難了,腰上的傷忍忍也就擦了,腿上的傷怎么辦?“那個,我還是叫一下李叔吧?!?p> “我已經(jīng)叫李叔休息了,還是得勞煩夫人一下?!惫潘估磉@話說的極是妖嬈,子歌很難不胡思亂想。
末了,他還補充了一句,“若是把李叔喊過來也不是不行,李叔要從住的地方過來,要路過姥姥和媽那里,若是剛好姥姥和媽看到,那…”
子歌趕緊說:“還是我來吧?!比羰抢牙押蛬尶吹剑B一個藥都不給古斯理擦,會怎么想?未免兩位長輩擔(dān)心,還是她來比較好。
默念幾遍“我就是擦藥”,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拿起藥罐,先擦腰上的傷,“我擦了,若是疼,你就說一聲,我盡量輕一點。”
子歌先將紗布打開,傷口有些猙獰,很明顯不是刀上,想起他的身份,“你這不是木倉傷吧?”
“害怕了?”
“沒有,我就是好奇,”不是說木倉的傷口是個洞么?他這傷口看著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