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藥方從那哪里來的,抹上去還挺舒服的?!?p> 子歌的手一頓,有心虛,“就是無意中得來的,據(jù)說和我們現(xiàn)在用的云南白藥同處一源,對傷口愈合十分有效?!?p> “那藥丸是口服的?”
“嗯,其實,這個方子里還有一個藥浴,據(jù)說效果特別好,接骨續(xù)筋不在話下,就是草藥不好找,我跑了好幾個藥房都沒有找到?!?p> “是什么?”
“落英和奇茸菊。”
“中草藥有好多別名,你給大哥打電話,他認(rèn)識不少老中醫(yī),說不定知道?!?p> 子歌想了想,“我把藥方抄一份給大哥?!彪[約聽說大哥有一個醫(yī)藥研究所,說不定能折騰出來,古斯理也就多了幾分站起來的希望。
古斯理沒有跟她客氣,接下來就是腿部了,子歌咽了咽口水,手緩緩伸向了褲子,在她沒有看見的地方,古斯理也咽了咽口水,竭盡全力地壓抑心中的悸動,提著氣,默默感受小腿上,傳來的觸摸。
子歌的手很暖,很輕,像羽毛一樣輕柔地拂過他的肌膚,一下又一下,擾得她心癢的厲害,等那羽毛移到膝蓋的時候,那種癢迅速蔓延,使得他的肌肉開始不由自主地抽動。
“疼?”子歌輕聲問。
古斯理搖搖頭,沒有出聲,他不敢發(fā)出聲音,他想,若是此時說話,他的聲音一定很怪;子歌也沒有抬頭,她想她的臉此時一定熟了,眼睛也不敢亂看,只專注地盯著傷口,以求快點結(jié)束。
良久,她合上盒子,擦了擦腦門的汗,說了句“好了”,人就閃了,古斯理同樣也舒了一口氣,拉過一側(cè)的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復(fù)又用胳膊掩上雙眼,默默地說:“這藥以后不能再這樣擦了?!彼吖懒俗约旱淖灾屏?,就在方才,若不是掐著自己,他絕對要露餡,出丑!
飛奔到樓上到子歌,靠在門上,喘著粗氣,半響,拍著自己的臉頰,連聲告誡自己:“冷靜,冷靜!”
“承認(rèn)吧,你在想少兒不宜的畫面。”小博冒了出來。
子歌:“聽不到,我聽不到?!?p> 小博繼續(xù)蠱惑:“承認(rèn)吧,你動了色心!”
子歌沖到書桌前:“啊,想起來,我今天新書上架,還不知道情況如何。”
“不要轉(zhuǎn)移話題,你剛才已經(jīng)和古斯理一起看過了?!?p> 子歌手指不停到敲擊桌面,“這電腦怎么這么慢?對了小博,你說從學(xué)府里換一個電腦需要多少信仰力?我現(xiàn)在的信仰力夠不?”
“唉,好吧,你既然想當(dāng)鴕鳥,我也叫不醒裝睡的人,”小博小大人地攤攤手,“至于電腦,我不建議兌換,這個位面的電腦,足以應(yīng)付你所需,只要你心平氣和,或者,你可以找你家男人,給你換一臺。”
子歌:“我們現(xiàn)在再說電腦,你提他做什么?那什么,你幫我錄個視頻,明天發(fā)微博用?!?p> “行。”這種事對它來說完全是小case,“不過,你確定要唱這首《笑忘書》?”
“怎么了,先開始你不是還說我唱的挺好?”
“你現(xiàn)在這小鹿亂撞的,確定能唱出先前那種感覺?”
子歌眼睛一閉,沉默了片刻,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