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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每天都在突破自我

第三十六章確定死因

太子妃她每天都在突破自我 秧泱 2036 2020-05-26 13:00:54

  第三十六章確定死因

  但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他一般是不會剖尸的,實(shí)在查不出死因無奈剖尸過后也會將剖開的皮肉縫起來,給死者留一個全尸,但鹿凝說的生前死后傷他還真沒有研究過,也不甚了解。

  在這一刻,年近花甲的陳仵作,感覺自己對仵作這一行并沒有如自己所想般了解得那么透徹。

  李縣令聽到鹿凝這樣說,以及陳仵作的反應(yīng),頓時眼前一黑,差點(diǎn)栽倒在地,微微穩(wěn)住,面目猙獰:“我兒真的是活著的時候被割了子孫根的?!”

  如若真的如此,他兒該受了多少罪??!

  鹿凝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大人節(jié)哀……確實(shí)如此……”

  “盧子立!”李縣令一甩長袍,走到門前,咬牙切齒:“將盧子立押來衙門問話?!?p>  盧員外名為盧子立。

  基本定義為仇殺,只有盧家才恨毒了銘兒!

  他定要將盧子立千刀萬剮,以慰銘兒在天之靈!

  盧?

  鹿凝眨眨眼,應(yīng)該是盧員外。

  看來李縣令已經(jīng)將她從犯罪嫌疑人的名單上抹去了,哦耶耶!

  只是人真的是盧員外殺的或派人殺的嗎?

  鹿凝再次看向現(xiàn)場的痕跡,發(fā)現(xiàn)血跡都集中在床榻這一塊,其他地方除了擺棗生桂子的案桌被推翻,碟中的干果盡數(shù)被掃落在地外,基本上沒有怎么被破壞。

  可見二公子和二少夫人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制服了,且再沒掙脫束縛,案桌和干果很有可能是兇手捆綁了他們之后推倒的。

  鹿凝將這個發(fā)現(xiàn)跟李縣令說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不是衙門中人,如此行事有多突兀。

  李縣令蹙眉,很不高興:“他說的可是真的?”

  陳仵作:“二公子后腦處確實(shí)有傷。”

  “那你為何不早說?!崩羁h令突然覺得自己的手下是個飯桶。

  陳仵作惶恐:“大人息怒,小人未說是二公子的腦后傷雖有血,但不重,不至于一擊斃命?!?p>  鹿凝不贊同:“哎——老丈,話可不能這么說,人的頭部是個很神奇又很嬌弱的部位,別看只是敲了一下,輕則腦震蕩,重則致死??!”法醫(yī),對待所有傷口都要謹(jǐn)慎,不要輕易下結(jié)論,特別是未能確定的結(jié)論。

  “是嗎?也是,你是做大夫的,對活人自然了解一些,沒想到你對死人也這么了解,有時間你可愿為老朽講解一二?”陳仵作希翼地問道:“你師承何處???陸大夫?”年紀(jì)輕輕如此了得,可見他師傅絕對是個人物。

  “可以可以,有時間我們可以切磋切磋?!甭鼓蛑?,絕口不提師承——哈佛醫(yī)學(xué)院,說出來你也不知道,萬一你“哦~”一聲,你說我尷尬不尷尬。

  李縣令突然覺得這陳仵作年紀(jì)大了,越來越不適合做仵作了,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問這些無謂的問題。

  “陸大夫還會查案?”沒有一點(diǎn)自知之明,三番五次插手衙門的事,別以為醫(yī)治殿下有功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是衙門,這是命案!

  察覺到李縣令對自己的意見很大,鹿凝訕笑一聲:“不會,只是作為江都縣的一份子,想盡一點(diǎn)綿薄之力,但破案還是得大人您來?!?p>  李縣令沒理他,問陳仵作:“你可看出我兒頭頂之傷是何物擊打所致?”

  陳仵作:“可能是木棍,錘子或者瓷器一類的重物?!蹦軐⑷藫魰灒刹皇且桓鶚渲δ茏龅降?。

  鹿凝:“瓷器不可能,現(xiàn)場沒有瓷器碎片,就算兇手行兇完將碎片撿走也不可能留下痕跡,況且,看行兇手法,兇手可能會帶走兇器,但不會將擊打二公子是器物放在心上,那東西很有可能還留在屋里。”

  根據(jù)犯罪心理學(xué),兇手已經(jīng)做出如此兇案了,他就不怕有人會查他!一些小事他并不會在意。

  鹿凝說著圍著屋子查找,雖然不是兇器,但也是作案工具,對破案有一定幫助。

  陳仵作和他的小徒弟也跟著一起。

  李縣令雖然不喜鹿凝但也覺得她說得有道理,點(diǎn)了兩個人幫著在屋里尋找起來,但并沒有找到可疑的東西。

  鹿凝若有所思,不經(jīng)意間將一顆桂圓踢進(jìn)了床底。

  棗生桂子的意頭不用多說,只是不管是桌上的還是床上的都被拂到地上了。

  鹿凝有了猜測,這,很可能是情殺。

  她蹲下身,往床底看去,然后伸手往里探了探,果然抓出了一根大概七八十厘米長的圓棍子來,拿著掂了掂:“份量不輕,足以將人打暈,嗯,果然有血,大人您看。”

  李縣令看了看,便給了衙役:“問一下這木棍是府里的還是兇手帶進(jìn)來的?!?p>  衙役:“是?!?p>  “你還能看出來什么?!笨赡苁怯X得鹿凝有些用,前一刻鐘還覺得鹿凝三番五次插手衙門中事不合規(guī)矩的縣令大人難得主動問鹿凝意見,讓她受寵若驚。

  誰知縣令大人又開口了:“找不到兇手,你就還有嫌疑。”

  鹿凝:“……”

  “大人您能不能講點(diǎn)理啊,就算我是受盧員外指使,我有那么大怨恨要發(fā)泄嗎?”

  李縣令不說話。

  鹿凝深吸一口氣:“我能上手驗(yàn)尸嗎?”

  李縣令看了死不瞑目的兒子一樣,點(diǎn)了點(diǎn)頭。

  鹿凝從自己的藥箱里拿出了一雙白手套,陳仵作便盯著她看了,鹿凝遞給他一雙,道:“這樣衛(wèi)生些?!?p>  見小徒弟看他,她也給了他一雙,然后上手驗(yàn)尸。

  男尸的瞳孔微混濁,尸僵幾乎遍布了全身,頸部,背部,后腰以及大腿后側(cè)行成了大面積的紫紅色尸斑,死亡時間大概在九個小時左右,和陳仵作的判斷沒有什么不同。

  她捏開了男尸的嘴,便聞到了很重的酒味,四肢的束縛傷明顯,她伸出一根手指,往男尸脖子上的不算大的傷口探了進(jìn)去,果然。

  鹿凝:“確定死因,氣管和大動脈被割破了,造成大出血……”

  鹿凝還沒說完呢,陳仵作搶問:“為何不是下體缺失流血過多致死?”

  鹿凝解釋道:“二者都會造成大出血,但割破氣管和大動脈破裂會讓人死的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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