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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每天都在突破自我

第三十七章那就說得通了

太子妃她每天都在突破自我 秧泱 2018 2020-05-27 22:48:12

  第三十七章那就說得通了

  鹿凝盡量解釋得通俗易懂,一邊說還一邊摸頸大動脈和氣管的位置:“因為都在脖子,位置特殊,下體的血還沒流干,上面就已經(jīng)噴完了,再加上氣管割破了就沒有辦法呼吸了,加快了死亡的速度?!?p>  李縣令蹲下來摸了摸李銘脖子上的傷口,低聲喚了一聲:“銘兒……

  “大人節(jié)哀,二公子脖子上的傷從形狀上看,很有可能是匕首一類的很鋒利的兇器?!甭鼓贿呎f一邊把從床褥上找出來的,帶血的一方帕子呈給了李縣令。

  “但我們剛剛在屋里找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猜測,是被兇手帶走了,而這,應該是兇手擦拭兇器留下里的帕子,擦拭痕跡明顯,兇器大概兩指寬。”

  李縣令讓另一名衙役接過,只說了一個字:“查。”

  然后站起身問道:“還能查出些什么??”

  鹿凝搖搖頭:“就尸體情況來看,就這么多信息,但如果結合現(xiàn)場來看,或許能猜出兇手的作案過程?!?p>  李縣令有些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

  陳仵作和他的小徒弟也被鹿凝的大口氣嚇到了。

  推測作案過程是破案的關鍵,但按照往常,這種程度的兇殺案,綜合衙門上下人力物力,在七天內推測出兇手的行兇過程已經(jīng)是很迅速的了,這陸寧在這么短時間內就能推理出來了?

  李縣令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你說說?!?p>  鹿凝點了點頭:“現(xiàn)場雖然是亂,但亂中有序,除了床榻,也就只有這個案桌,以及上面四碟干果被暴力推翻,屋里其他的陳設一點都沒亂,說明屋里并沒有發(fā)生打斗?!?p>  如果現(xiàn)場有打斗,不可能沒有打斗痕跡,哪怕現(xiàn)場還原得再好也不可能!

  法醫(yī)從不相信完美犯罪!

  況且罪犯本就沒有掩飾犯罪行為,就是赤裸裸的謀殺。

  陳仵作猜測:“那也就是說兇手進屋并沒有驚動任何人。”

  但下一刻又自己推翻了:“不對,兇手是怎么進屋的?就算是洞房花燭,二公子的門外也會有人守著,就算被遣走,院子里總不會沒有伺候的人吧,就算被一時支開了也不可能不回來,兇手怎么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在屋里行如此暴行還不被下人發(fā)覺?”

  入洞房還有人在門外把守?鹿凝表示理解不了古人的思想,不是很保守嗎?怎么還光明正大聽墻根哪?!

  鹿凝甩出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繼續(xù)道:“兇手如何進入房間的我不知道,大人詢問府中下人可有線索?但不管如何,兇手進了屋只肯定的,且做了什么讓二公子和二少夫人不敢叫人?!?p>  作案過程關乎到破案速度,李縣令可能是強迫自己從喪子之痛中稍稍走了出來,臉上少了幾分悲痛,多了幾分認真。

  “已經(jīng)詢問過昨晚伺候的下人了,據(jù)昨晚在門外守門的兩個婆子說,她們是二少夫人讓他們下去的,還把側院的其他人也趕走了,一個不留,且下令不許任何人靠近?!?p>  鹿凝一拍手:“那就說得通了,門外有人守著,就算兇手將兩人的嘴巴堵上,也不可能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況且他這是虐殺,哪怕堵上嘴,人在巨大疼痛的刺激下潛力可是無窮的,說不好會發(fā)生什么意外?!?p>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也為了自己能夠盡興,他肯定會威脅屋里的人,將人全部趕出了院子,且下令不讓任何人靠近,這樣才可能萬無一失,好施展他的暴行,既然是二少夫人下的命令,那那個時候二公子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打暈了。”

  陳仵作越聽越急,扯了扯鹿凝的袖子。

  鹿凝:“嗯?”扯我干什么呢?

  李縣令閉了閉眼睛,聽到“虐殺”“盡興”兩個詞時差點沒控制住自己。

  但鹿凝沒有發(fā)現(xiàn),還問李縣令:“大人,那兩個可有說二少夫人讓她們下去時是什么時辰?讓她們走之前,屋里可有什么異常?例如是重物倒地聲,或者......”略一沉吟:“尖叫聲。”

  李縣令攏在袖里的雙手攥得指節(jié)發(fā)白,冷聲對外說:“將昨晚伺候的人帶過來?!?p>  門外衙役應答:“是,大人?!?p>  小徒弟小聲問鹿凝:“陸大夫,跟尖叫聲有什么關系?”

  鹿凝:“當然是有關系的,按照剛剛的邏輯推理,兇手進屋后,先將二公子打暈了,二少夫人一個弱女子,見到自己的丈夫暈了,還在新房見到陌生人,你說她會怎么樣?”

  小徒弟脫口而出:“那肯定嚇得不輕?!?p>  “所以要問清楚,這些細節(jié)都不要放過,剛剛老丈說婆子會一直守在門口,知道二少夫人讓她們下去,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有可能是爬窗進來的?!甭鼓贿呎f一邊往窗邊走去,可也沒有發(fā)現(xiàn)沒有痕跡:“看不出來?!?p>  李縣令突然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聲音都有力了不少:“查!”

  鹿凝被嚇了一跳,有些懷疑這李縣令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了。

  小徒弟看了看仰面躺著的李銘,有些欲言又止,鹿凝看他:“想說什么?”

  有時候群眾的發(fā)現(xiàn)也會給破案提供靈感的。

  “二公子躺著,他兇手是怎么打到他的后腦勺的呢?”小徒弟很疑惑。

  對著一個孩子,一個老男人,一個中男人,一個偽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新婚之夜還能為什么?

  咳咳——當然啦,也有可能是李銘起了身,兇手繞到他的身后打的。

  陳仵作一巴掌打了過去:“破案自有大人,你胡咧咧什么?”

  “是......”小徒弟看了眼李縣令,趕緊低下了頭。

  鹿凝摸了摸鼻子,小碎步走到床榻前的那攤血液邊上,蹲了下來,兩個半圓翻面向上,可以看到里面的組織,旁邊有濺起的血點,有可能是拋擲所致。

  “大人?!甭鼓疽饫羁h令。

  從血泊到床榻中間只有一片由點狀血點形成的血路。

  李縣令順著那條血路走向床榻,募地說道:“兇手的力氣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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