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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飄伶

你的妝容

身影飄伶 古雨柳飄 1266 2020-03-11 19:23:18

  闊綽的 G104 陪伴著鞋地的密切相擁,腳掌的深切相盼,為日后的甜蜜相吻(長時間的走路鞋底磨透時)而等待著。

  右旁的里程碑與里程樁將是前行的女友,前方懸掛的里程牌(地點距離)與道路指引將是未來的岳丈岳母,渴望而又難得相見。

  看遍 G104 的妝容,兩旁的興衰,才知路遙不可及的“戎裝”,省界間撞擊的鐵板聲,提醒著已踏過上滁州的路。

  夜風(fēng)的襲擾,困意的漸深,眼瞼的開合漸漸的聽不得使喚,每次的猛然便見面對的溝壑,側(cè)身的國道扶正著身軀只得放慢腳的意志,故作滿血復(fù)活像是覓食的松鼠來搜尋著橋梁的存在。

  夜不知入眠多久了!慶幸橋洞中樹葉是干的,水界又分明別類的存在。去樹林中檢拾些干枝,“生起的火,哇!好暖和——舒服”,火暖的侵入,驅(qū)散了寒意,也消散不少的困眼。

  困眼的覺醒,麻木的左腿抬不起的左手昭示著火淹沒在灰燼。托著“瘸腿”再次撿拾些柴來,不禁嘆聲道:“怎么著的這么快,不像——沒有別人的柴好?可也沒有好柴可以撿可以找??!”怨聲中打著火機。六七個起身,擦亮了夜,困倒是還縈繞在發(fā)尖額角。再次踏上,嘴角尋摸著《在那遙遠(yuǎn)的地方》與當(dāng)下爆網(wǎng)的《大田后生仔》來轉(zhuǎn)移使走路回去的意志堅定。

  山路的無盡,起伏盤繞讓人想到“窮山惡水”一詞的切身體驗。若不是路樁上里程數(shù)字的減小,還真以為是遇到鬼打墻,路旁村莊的妝容實在是太像了,猶如網(wǎng)紅臉般存在。拉開衣服的拉鎖,熱氣騰出,腳的罷工使得坐下休息片刻。

  夜晚的車燈,不時的陪伴消除些許的膽怯。運輸?shù)姆泵?,造就一路的洗車加水與牛肉湯館的存在,更是造就加油站“神”一般的佇立,也可以看到不同加油站價格的起伏,竟添了些許樂趣——數(shù)不同加油站的價格。

  “坐車嗎?”胖乎乎的長胡子出租車司機看到走過的我招呼著。

  “我沒有錢,不坐”轉(zhuǎn)過身說完就要走。

  紛繁的“亂世”只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前幾年拐賣囚禁女大學(xué)生的報道屢見不鮮幾成現(xiàn)象,身旁起伏的山嶺頓感“荒山野嶺”的——轉(zhuǎn)而一想:我一男的有什么可怕的。

  丈量一眼出租車司機的熱心,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好心并不一定辦好事!有時的好心辦壞事,甚余雪上加霜直達(dá)落井下石般的感受。

  “到哪里?”

  “市里”說完轉(zhuǎn)身又伴隨著“我沒有錢,不坐”而出。

  “沒錢沒關(guān)系,我捎你一段”看我不坐又說:“這走得走到什么時候!我這有個活,能掙個路費干嗎?”

  兩天沒吃飯并沒有先前般餓,難道餓過了就是這個感受。原計劃十天“窮游”般走回去的決心有些松動,心想能掙點飯錢,只得推遲到家的日期。

  不求人多善,但求善眼待人,何況我是男的,轉(zhuǎn)身問道:“什么活?”

  “喂鵝,我朋友的”開著車的司機與我閑聊般的說著。

  此時的我下意識的瞅著盯著,懸掛在眼前司機的信息,明確的問道:“那就干十天,最多十二天。工資好要嗎?”

  “放心吧,我朋友養(yǎng)的”急轉(zhuǎn)過路口接著說:“干完十天晚上我就來接你”,而堆話中得知手機停機繼續(xù)道:“干完讓他給我打電話,我來給你要工資”。

  閑聊的挺默契,曾經(jīng)被騙的經(jīng)歷煙消云散也不去想。按司機的話“現(xiàn)在好人還是多,哪有不給結(jié)工資的”。

  若是知道日后臉打的啪啪作響,還會不會說的輕松如常。

  窮鄉(xiāng)僻壤安望騰在云端的高樓,然而云端的積聚又如何,不知哪天就爆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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