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自盡,生活無趣,也許地獄會很有意思,也許就像那個女人說的我這種人爛泥扶上墻不配活在在世上死了也應該下地獄?
蕭白白自嘲的笑了笑。
這個時候蕭白白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手機鈴聲是蕭白白最喜歡的一首歌。
“我想要看春天的雨漫
也想要聞夏天的傍晚
我想擁抱秋天的落單
這些在冬里啞聲呼喊
依稀看見烏云壓過來轟隆隆
果然期待的事又落空
破碎的墻皮腐朽的樹木空洞
里面的枯枝椏何時開上花
……”
蕭白白靜靜的聽著著首歌單曲循環(huán)的播放著最終放下了手里的刀,在電話快要掛掉之前點了接聽。
“喂,您好?”
“白白等疫情結(jié)束我們一起去吃麻辣燙好不好?”
耳邊傳來的是初中一個關系特別好的同學的聲音,她初中的成績還可以,初三的時候被一班的班主任調(diào)去了一班。
然后正好分到了他旁邊做她的同桌,后來一起考了同一所高中選了同一個專業(yè)不過他去那個專業(yè)面試的時候落選了,然后為了陪她,她選了那所學校的另一個專業(yè)。
這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美好記憶之一,蕭白白立刻調(diào)整好情緒不能讓同桌發(fā)現(xiàn)不對,從初三開始喊她同桌,雖然高中不再是同一個不再是同桌了。
但蕭白白還是喊姚潼潼同桌,她是她生命里給她帶來為數(shù)不多的給她溫暖的人之一。
姚潼潼也是每次都喊蕭白白白白,從初中到現(xiàn)在。
蕭白白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
“好啊嗯不過同桌你到這來回的車費都比麻辣燙貴了?!?p> “沒事,再說了那我們就多買一點不就比車費貴了嗎?嘿嘿?!?p> “嗯嗯。”蕭白白知道其實不是這家麻辣燙有多好吃而是因為這家麻辣燙很便宜八塊錢起步管飽,而且味道也不錯,主要是姚潼潼知道蕭白白沒有多少錢貴的地方肯定不舍的,遠的地方也去不了,好吃的不遠的蕭白白又喜歡又能吃的起的只有那家麻辣燙了。
“同桌你真好!”
“傻瓜,白白我只是也很想念那家麻辣燙罷了?!?p> “等疫情結(jié)束了,也差不不多要開學了順路?!?p> “嗯嗯。”
“嘿嘿嘿?!彪娫捯贿叺氖挵装咨敌χ?,那有什么順路又不是自行車出租車什么的是地鐵,從她家到學和從她家到那家店附近那一站的票錢是差不多,還不是要花兩倍的。
蕭白白笑的跟個傻子一樣等電話都掛了還在笑。
我不行,我可舍不得死,我還要和我的寶貝同桌吃麻辣燙,說著就把剪刀丟進了垃圾桶,但是過了一會清醒了還是乖乖的把剪刀從辣雞桶里撿出來,洗干凈放回原位,看看手機已經(jīng)兩點多了,從床底下抽出一個大箱子,打開里面的是藥,一些常用的想止痛藥什么的,大概在學校里差不多就沒了,就一兩粒的就沒帶過來。
箱子里剩下的都是只犯過沒幾次還剩下很多的藥,或者重買還剩下的藥比如止瀉藥,感冒藥退燒藥什么的。
沒翻多久蕭白白便在里面翻出了一盒治胃病的藥。
下去泡水喝了以后又在廚房里做了一份簡易的午餐。
吃完收拾完東西以后靜靜的背起了關于考幼師的所有要背的理論知識。
接下來的日子,蕭白白開始努力無視胡穎樺的話,雖然她知道這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
但是她要趁這個假期變的更優(yōu)秀,然后去見她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