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言茅山道長正在招關(guān)門弟子
“我?你別說笑了,怎么會是我呢?”李四仿佛在做物理的辯護。
張三用手輕輕鼓了幾下掌:“李菇?jīng)霭?,你別裝了,水月的死我不知道,可這寧采人一定是你殺的!”
王知縣頓時覺得不可思義,感覺這小子在逗他:“張三,你這樣說,可有什么證據(jù)?”
“我既然敢這樣說,就一定有證據(jù),你先等著!”張三說完,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走出了衙門,王知縣臉色極為難看,額頭上似乎有著三條黑線,艸,這小子還和我牛*?
只過了不到一刻鐘,張三就和老孫抬了一個人進來,進了衙門,二人把抬的人往地上一丟,丟在地上的人立刻大叫吃疼大叫:“tnnd,哪個沒長眼的丟老子?”
等這個人翻過身來,就看見了張三壞笑的臉,居然立刻就起身跪了下來,抱住張三的腿:“大爺啊,別再折磨我了,我該說的都說了!”
“松開,不要你做別的,你就你說,那天是誰讓你去水月家的?又是誰讓你死的?”張三試圖將腳抽出來,他發(fā)現(xiàn)這貨抓得真緊:“我靠,你給我松開,這里是衙門大廳,知縣還在上面看著呢!”
那人聽聞,立刻甩開了張三的腿,看了看大廳中正中央坐著的王知縣,朝他磕了幾個頭:“大人,你就饒了我吧,都是孫志遠叫我干的,他還沒給我錢!”他驚恐的看到了李四,指著她說:“就是她,她當時打昏了我,辛虧我機智,不然就沒命了?!?p> 王知縣指著這個跪著磕頭人問:“你誰啊你?”
“草民寧采人!”寧采臣說完又磕了幾個頭。
“好了好了好了,別磕了,你tnd真沒骨氣,我真想揍你。”張三嫌棄的看了看寧采人。
“你不是死了嗎?”李四看見這人的臉,有點吃驚,之前聽到聲音的時候,就隱約能猜到這貨是寧采人。
“這個啊,他練就了一門秘書,可以屏住呼吸假死,三天內(nèi)不吃不喝宛如死人?!睆埲龘屜忍鎸幉扇嘶卮?,老孫在這時又消失了。
“該死,當時居然我忘了補刀,行吧,我承認他是我殺的,可是他還沒死!”李四用手捂住了臉,也算是承認了。
王知縣知道李四是上面派來來的人,身份特殊,所以態(tài)度十分客氣:“李菇?jīng)?,原來是你殺了寧采人,可話說你為什么要殺了他?還有張三你怎么弄醒寧采人的?”
“至于這貨,那就得多虧那位老孫了,當時老孫正準備解剖了這具尸體,將刀劃到腹部之下,剛準備開刀的時候,他突然跳了起來,老孫被他嚇了一跳,然后對他進行了洗禮(虐待),然后我來的時候,他就全部都招了!”張三瞇了瞇眼→_→接著說:“至于殺人的事,我來替李姑娘回答,
當晚,她應該已經(jīng)潛入到了水月的房間,等了一會兒,寧采人現(xiàn)身了,并且對水月圖謀不軌,寧采人先將水月嘴給封了,寧采人嘴里還罵罵咧咧的說:該死的玩意兒,為什么每次都這么丑?
寧采人剛準備脫衣服的時候李菇?jīng)龀鍪至?,一掌打在寧采人的督脈上,然后再一拳打在人中,就這幾下,寧采人就倒在地上,沒了心跳,也沒了呼吸,估計水月被嚇傻了,但是當她意識到自己獲救后,和李菇?jīng)龅乐x后,他家的仆人發(fā)現(xiàn)了動靜,剛準備進來查看,情急之下,你們就將寧采人藏在了衣柜里,李菇?jīng)鼍投阍诖驳紫?,等查看情況的仆從走了后,李菇?jīng)鼍婉R上溜走了,不知道張某我對了幾分???李菇?jīng)?!?p> 李四知道他說的基本都對,索性是便點點頭,夸了夸張三:“你說的不錯,我承認人是我殺的,看不出來,你還挺厲害!”
“那是!我一直都很厲害,只是你們沒注意?!北豢淞藘删洌瑥埲尤贿€飄了。
王知縣不想再看這小子在哪嘚瑟了:“行了,就這樣算了,反正人還活著,本官判李菇?jīng)鰺o罪,最多賠償寧采人點醫(yī)藥費?!?p> “為什么啊!”張三臉一抽,這里又沒開堂,判你妹得罪!還有,你這分明是赤裸裸的袒護好嘛?張三在心里吐槽道。
“你就別管那么多了,這個寧采臣交給我來處理吧,你們帶上十個人,去追查那個叫徐來的人!”王知縣看張三難受他就好受。
“是!”雖然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但是張三看到李四的眼神里似乎多了點什么,之間她嘴角上揚,似乎是嘲笑張三?
張三不再廢話,他們收了收拾,出發(fā)去尋找徐來,案子的關(guān)鍵所在。
這時,張三突然覺得肚子疼,讓其他人先等等,他去茅廁解決下。
來到衙門的茅廁,剛蹲下去,一瀉千里,莫名的舒適感……發(fā)現(xiàn)褲子沒脫……
“靠,我居然吃壞肚子?!睆埲娣暮傲寺?,剛想吐槽自己的褲子沒了,可聲音還沒發(fā)出來,他就失去了知覺……
在大廳等張三的眾人見張三遲遲沒來,陳胤埽提議去找張三,卻被路過的王知縣給打斷了:“那小子還沒來是吧?那你沒有先出發(fā)!”
“是”陳胤埽和哪些小卒都在知縣下令后,離開了衙門,沒在關(guān)張三。
“大人,那我去看看張三,就先失陪了!”李四朝背過頭去的王知縣做了個鄙視的動作。
王知縣沒看見她的動作,隨口說:“哪李菇?jīng)?,你就先去吧!?p> 頭昏眼花的張三,醒來了,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柱子上,嘴里還塞著破舊襪子,還特別的臭。
靠,老子被綁架了?張三的直覺告訴他絕對是被綁架了。
這個房間里光線很暗,燭火也似乎無精打采的,它非但沒照亮房間,而且使這本來就可怕的房間多了幾分詭異。
咯吱,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李四,張三看到了救命稻草,卻想喊又喊不出來。
李四過來把張三嘴里的襪子取出,丟在地上,甩了甩手,居然還嫌襪子難聞。
張三不由得一陣惡心,于是他干嘔了幾口。
李四走過來了拍了拍張三的頭:“張三,一號要見你?!?p> “啥,你給我說清楚我這是在哪兒?還有什么一號?我這是被綁架了嗎?誰綁的我?是你嗎”張三一股腦的丟出一系列問題。
李四也嫌張三煩,確定這貨是個話嘮后又將丟在地上的襪子撿起,重新塞住了張三的嘴巴。
李四將張三的繩子解開,反扣著張三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一個極為特殊的房間這個房間很亮,與外面的昏暗形成強烈的對比。
屋子里只有一張桌子,一張椅子椅子上還坐著一個人,這個中年人大約四十五歲,手里拿著一只毛筆,蘸了蘸墨汁,又將筆甩了幾下,貌似在思考問題。
他看見被李四帶進來的張三,點了點頭,對李四:“行了,放下吧,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
“是”李四馬上離開了房間,順手就將門關(guān)上了。
房間里只剩下張三和那個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