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言一愣,然后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你…你個流氓!我們兩個才第一次見面,你就如此輕薄我,你讓我以后如何嫁人!”推開元淮,棲言跑出了假山。
元淮急忙追了出去。
一把拉住棲言,緊緊地保住了她。元淮懇求地說:“我第一次見到你,我肯定你以后就是我這一輩子要娶的人。讓我照顧你好嘛?”
一見鐘情,真是老套的手段。變成項鏈的坨坨都看不下去了,追女孩子不是這么追的,一下就表白,女孩子不得躲得遠遠的。
被擁入懷的棲言不語。
她開口道:“你既然能對我一見鐘情,以后也會對其他女人一樣。如若不然,你能護我一世周全嗎?皇帝已經(jīng)開始針對我們沈家了,娶了我,你們元家就不會受到牽連嗎?”
她退出了元淮的懷抱,直直的盯著他:“元淮,你不要一時沖動就輕易許下承諾,我承擔不起。”
說完,棲言轉頭就走。
留下元淮一個人站在原地。不,不是的!他不是那樣三心二意的人。但是,他能做到保護棲言一世安穩(wěn)嗎?
看著棲言的背影越來越遠,又想起了在月光下棲言對他說的一番話。
元淮握緊了雙拳,他要做一個配得上棲言的人,絕對。
回到宴會上的棲言看著舞女們在大殿上翩翩起舞,百般無聊,想起了被強吻的那一幕。
吻一個沒見幾面的人,也不知道元淮那小子怎么想的,按書里來說,這叫搶了她的初吻。
棲言摸了摸項鏈,用意識呼喚了坨坨:“你說,這任務進展也太快了,而且男主怎么戀愛腦這么嚴重。”
“欲靈大人!都是你當時光顧著吃點心,沒有認真聽。這個任務只有兩顆星,是新手入門級別,當然進展會很快,只是來給你練練手,熟悉熟悉操作?!?p> 坨坨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哎,它就是一個老媽子,替欲靈大人操心。
宴會結束,沈郝帶著棲言離開了皇宮,一路上,沈郝都是面色凝重,一言不發(fā)。
回了沈府,棲言洗漱完之后準備就寢,蔓枝敲了敲門:“小姐,老爺叫你到書房一趟,說是有要事商議?!?p> 已經(jīng)蓋好被子的棲言:……
早不叫晚不叫,在她準備睡覺的時候叫。隨意的披了一件衣服后,棲言就讓蔓枝帶著她去了書房。
推門而入,沈郝正在翻看囊海的賬本,見棲言來了,便吩咐一旁的侍女退下:“坐吧,爹這么晚叫你過來,想必你也知道是為什么”沈郝放下了賬本。
脫下披風,棲言兩手揣著暖爐,目光看著沈郝旁邊墻上的一幅畫:“皇帝開始為難我們沈家了,我說的沒錯吧,爹?!?p> 沈郝揉了揉太陽穴,嘆了口氣:“沒錯,今日皇帝私下找過我,讓我交出囊海糧倉的管轄權。怕是以后會變本加厲,就不是一個糧倉能解決的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沈郝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從身后的書柜里拿出一個紅木盒子,放在了棲言的面前。
棲言有點驚訝,看了眼沈郝:“爹,這是?”
“這是先皇當年留下的,若是皇帝真的要致我們沈家于死地,我們就靠它翻身了。
棲言盯著面前的盒子,是什么樣的東西,竟能讓皇帝聞風散膽。
好奇心驅使著她打開了盒子,就只有一塊孤零零的令牌躺在里面。
就這?棲言挑了一下眉,小小一塊令牌能有如此大的威力,不容小覷。
沈郝見天色已晚,就讓棲言回去歇著,把令牌重新放回了書架隱秘的位置。
(○` 3′○)
躺在床上的元淮夜不能眠,望著天花板發(fā)呆。他可以嗎?
想到棲言紅著臉跑開的樣子,他不禁揚起了嘴角。
可以的,家有老婆在等待,不能讓她失望。
要是棲言在旁邊,聽到這句話,肯定要揪著元淮的耳朵:你說誰呢,還沒過門就叫我老婆,膽子夠大。
門外傳來了他父親的聲音:“臭小子,下個月就是皇家狩獵活動了,快和你爹我去練射箭啊!”匆忙收拾了一下自己,元淮打開了門。
元平玄見自家兒子頂著一頭亂發(fā),眼皮下面一片青黑。思索了一下
話音剛落,一個拳頭就朝他襲來。元平玄嚇得閃到一邊,喘了口氣:“你要謀殺親爹啊,捏么狠!”
元淮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就走了,邊走邊抓了抓自己凌亂的頭發(fā)。他才不是縱欲過度,那叫思念愛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