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籌備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獵,皇宮都忙碌了起來。
皇帝都在想要怎么拿到沈郝手里的糧倉,連著幾日沒有好好的吃過飯,可把皇后急壞了。
她親自下廚煮了碗粥,帶到了皇帝的書房里。推開門,皇后見皇帝眉頭緊鎖地看著奏折,就輕輕地放下碗筷,走到皇帝的身邊。
“皇上,這幾日為什么不好好吃飯呢?還累壞了自己龍體?!?p> 皇帝放下奏折,嘆了口氣:“還不是為了打仗的糧倉而苦惱,沈國公冥頑不靈,朕怎么說他都不多談?!?p> 一提到沈郝,皇帝氣的呼吸都加速了,皇后端著粥,擺在了皇帝面前:“別氣環(huán)了身子,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嘗嘗臣妾親手煮的粥?!?p> 吃飽喝足后,皇后替皇帝按摩頭部,皇帝被按的舒服極了,神色也放松下來。
皇后提了一句:“聽說皇家狩獵日要到了,沈家也在邀請之中?!?p> 皇帝點了點頭。
“臣妾倒有一個法子,也不知道皇上愿不愿意聽,不過后宮從來都不插手朝堂之事……”
皇帝拉過皇后,讓她坐在自己的懷里:“你是皇后,理應為朕出謀劃策,朕怎么會怪你。快和朕說說,你有什么法子?”
靠在皇帝懷里的皇后勾了一下嘴角,湊到皇帝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皇帝臉色逐漸變得精彩,但像是想到什么,有點顧慮:“那天文武百官都在,真這么做的話,我怕被看出我們的目的?!?p> 一根手指輕按在了皇帝的唇上,皇后搖搖頭:“臣妾自有妙計,皇上放心就好?!?p> 想到可以除掉沈郝一家,皇帝樂呵呵的笑了,他抱起皇后,走向了休息用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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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郝得知自己也在受邀的行列后,也沒什么驚訝。他早就料到了,皇帝肯定在狩獵上下了手,才會邀請他。
正午吃飯時,棲言扒拉著碗里的飯,漫不經(jīng)心地問:“爹,皇家狩獵我們也去是嗎?”
沈郝點點頭,夾了一塊紅燒肉到自己嘴里:“去就去,那個狗皇帝真以為我們沈家是吃素的,若是想對我們下手的話,沈家暗衛(wèi)也會出手的?!?p> 暗衛(wèi)?
“爹,咱們倆真的有暗衛(wèi)啊,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除了令牌的事情意外還有什么瞞著我的?!?p> 棲言放下了碗筷,沉重地看向沈郝。
沈郝聽了一愣,覺得嘴里的肉也不香了,只好放下筷子,娓娓道來……
等到沈郝講完,棲言都震驚了,她的手是顫抖的。
暗衛(wèi)還不是最厲害的,沈郝名下還有幾十處的房產(chǎn)和店鋪,而且和其他國家都有秘密往來,建立了非常牢固的關(guān)系,單憑這一點,皇帝就已經(jīng)輸了。
頓時一片寂靜,只有筷起筷落的聲音,父母二人相對無言。
為了打破這份尷尬,沈郝咳了一聲:“爹想到皇家狩獵你也要去,所以為你準備了一套狩獵服,等會回房的時候可以看看。還有,爹不是一次兩次的說過你的箭術(shù)了,要多練練啊,你爹想當年可是百發(fā)百中的神箭手…”
打開了話匣子般滔滔不絕。
棲言看著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沈郝,扒完碗里最后一口飯,直接離開了。最討厭嘮嘮叨叨的人,廢話連篇,百發(fā)百中的神箭手?怕是沒見過她出手吧。
回到房中,桌上擺著一套紫色的狩獵服,一看就知道做工非凡。
旁邊還放著一個小卡片:若是沈大小姐有空的話,明日能否來一趟我們的競拍會,這次咱們4-6分。
彩衣閣奉上。
棲言吩咐蔓枝將狩獵服收拾好后,半靠在美人榻上,思索著卡片上的內(nèi)容。
過了一會,棲言喚來蔓枝,吩咐了她一些事情。等到蔓枝退下后,棲言一股腦地躺進了被窩里,這才讓冰冷的雙腳暖和起來。
突然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蔓枝敲了敲門:“小姐,你放在后院的那只羊闖出來了,直接往這里來,被府里的侍衛(wèi)捉住了,你看怎么處置?!?p> 坨坨那個憨憨被抓了?
棲言麻利的穿好衣服,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打開門時,還是一副整潔的樣子。
“叫他們把那只羊放到我的院子里來,在這種上青草,我爹問起來就說是我的注意,還不快去!”
蔓枝踩著小碎步離開了,棲言吐了一口氣,幸好,要不然等會坨坨就被捉到沈郝那里去了。
天知道沈郝那么強壯的一個人,居然怕長角的動物。
坨坨喜極而泣的朝棲言撲來,不停地用頭蹭棲言的手:“哇,欲靈大人你都不知道,自你上次宴會回來后,你就一直沒有叫過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漸漸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當然,兩人都是用神識交流的,自然不會有什么人聽見。
棲言摸了摸妥妥的羊頭,語氣中帶著安慰:“真是傻,我什么時候說過不要你了,我還指望你替我瞞著天道我的事情呢。”
坨坨咩了一聲,它定誓死效忠欲靈大人。
搞點東西次次
第一個故事寫得可能沒有那么好,后面會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