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了洞,才發(fā)現(xiàn)所謂的深不見底只是個幌子,走了莫約十步就到了盡頭,四周涂滿了漆黑的顏料,卻聞不到刺鼻的味道。
緊接著就是個拐彎口,一拐就看到一間石房。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也不知道那大師什么能耐,施得下這個空間轉(zhuǎn)移的陣法。從閣樓外面看去,根本看不出里面別有洞天。
“空間陣?!奔нt垂眸,睫毛根根分明,濃黑纖長,在光與影中劃分出界限。
褚蕓怔怔地頓住,無語地扯了扯嘴角。
還真叫空間陣啊,這么簡單直白……
“這洞應是在地下的,墻后的空間與某處地板調(diào)換了?!奔нt說完就看到褚蕓沒有焦距地盯著他的臉瞧。
他不禁挑起眉梢,眉毛濃密,五官深邃立體,低下頭湊近褚蕓,道:“著迷了?”
他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眼前人,黑眸中灼意愈演愈烈,仿佛就要跳出束縛的框架,在兩人身上燃起烈火。
褚蕓回過神,下意識地舔了舔粉嫩的櫻唇,撇開視線輕咳幾下,惹得罪魁禍首但笑不語,那笑聲爽朗得充滿了整個小房間。
這下她的臉迅速被一團又一團的紅暈爬滿。
臭弟弟!干正事呢,就知道撩撩撩!
被晾在一旁許久的姜尚書終于忍不住重重干咳了幾聲,道:“兩位少俠,我的寶貝女兒究竟在哪呀!”
這兩位明顯有龍陽之好的江湖兒郎,光天化日之下,你儂我儂,真是不忍直視!不忍直視!
他一眼就把這房間望了個盡,哪兒有姜傾城的半個影子?他實在是比熱鍋上的螞蟻還要心急。
褚蕓眉間擰了個疙瘩。
姜傾城應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但昨夜或今天早上,她就離開了。
在姬遲的引導下,她很快就明白了這大師有問題,可姜傾城如今在哪兒她著實不知。
于是她坐在這小房間唯一的石凳上,水潤的雙眸直擊姜尚書,“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是不肯告知我們那大師的來歷嗎?”
姜尚書渾身發(fā)抖,語氣卻慷慨激昂,“大師是我們鳳凰教的教主,不會傷害教會公認的鳳凰的!”
他的手緊緊地拽住衣袖,不斷地搖頭,喃喃自語,像是在說服褚蕓和姬遲,又像是在自我催眠。
褚蕓和姬遲對視一眼,自然而然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姜尚書出現(xiàn)在這里,自己來找姜傾城,只能說明大師不見了。而唯一知道姜傾城位置的人是他,如今姜傾城又不在原本躲藏的位置,多少都會有些奇怪吧?
他是鳳凰教的信徒,大師是他最盲目的信仰。
哪有一個正常教會的教主,穿成一個巫師那樣的。
姬遲裝作不甚在意,嘴角卻上揚出不甚明顯的弧度,暗自愉悅地收下褚蕓并不是給他的白眼。
少年桃花眼幽黑深邃,卻又泛著一層朦朧的漣漪,眼尾狹長上翹,描出一筆勾人的色彩。
他的手輕環(huán)住身旁假少年郎的細腰,眼里全然沒有姜尚書的身影。
曠野游蕩的貓
蕓:說不過你撩不過你沒關(guān)系,我會叫你臭弟弟! 姬遲挑眉,凌厲地瞥向她,卻又云淡風輕地吐出兩個字:弟弟? 感謝喜歡(?˙▽˙?) 感謝葵醫(yī)的的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