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驚駭?shù)哪抗庵?,一扇金色的大門與陰陽二氣形成的八卦碰撞在一起,天色瞬間暗沉,雷聲轟鳴,如滅世一般。
還好有數(shù)位元祖境界的強(qiáng)者維持論道臺上周圍的屏障才抑制了二人這最強(qiáng)一擊碰撞產(chǎn)生的余波,盡管如此二人所立論道臺已經(jīng)破碎,屏障之內(nèi)破敗不堪,二人皆是渾身淤血站在當(dāng)場。
“好強(qiáng)!”有人從呆滯中回過神來,贊嘆這二人的這一擊。
“這一擊怕是都能直接擊殺一位半步元祖境界的強(qiáng)者了吧!”最高臺上有一位元祖初階的強(qiáng)者贊嘆道。
“不愧是申兄,這一擊之后我已經(jīng)乏力。”剎羅強(qiáng)忍著渾身的疼痛地說道。
“彼此彼此,這一招已經(jīng)耗盡我全部元力,已經(jīng)無力再戰(zhàn)。”申公夜也不是多好受,正面硬鋼本就不是申公夜的強(qiáng)項。
“此戰(zhàn),二人平手,皆有資格晉入下一場選拔,二位趕緊歇息吧?!贝藭r天庸長老才反應(yīng)過來宣判結(jié)果,只能是如此,這二人皆不弱,都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多謝長老!”二人抱拳道謝就下臺了。
二人離場之后,其他九十九處論道臺才繼續(xù)戰(zhàn)斗,方才二人的戰(zhàn)斗實在太過于耀眼,直接遮蓋了其他戰(zhàn)場的光芒,所有人都再注視二人的戰(zhàn)斗。
第二場除了申公夜與剎羅二人幾乎奪走了所有人的目光,此時第二輪選拔也結(jié)束,共進(jìn)階一百零一位選手。
休息片刻,天庸出面宣布第三場選拔開始,兩百位年輕強(qiáng)者陸續(xù)登場。
其中就有天啟的兩個熟人,宋傾城與瑯琊天上,這二人可以說的上是仇敵,但是這一場二人沒有對上,宋傾城的對手僅僅是一個道元高階的年輕強(qiáng)者,一個二流家族的是少主,毫無懸念,一招敗敵,順利進(jìn)階。
瑯琊天上對上的也是一個道元高階的年輕強(qiáng)者,名為茍寸山,茍家的人,也是毫無懸念的一招敗敵,幾乎就是在同時之間。
二人同時走回觀眾席,肩并肩的走回去,雖然全程二人都是一言不發(fā),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二人暗地里不知道爭鋒多少次,遲早都要對上。
不過多久,第三場也結(jié)束,第四場在天庸長老的一聲宣布下開始。
兩百位年輕強(qiáng)者浩浩蕩蕩進(jìn)入論道臺,其中就有一個撐起一件極其滑稽的皮衣的胖子在其中,走路顛顛簸簸極其費勁,有人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個胖子。
“唉!那胖子,你那身肥肉皮衣是遮不住的!哈哈哈......”有個年輕強(qiáng)者看著那副滑稽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其他人原本只是看個熱鬧,被這人一打趣頓時滿場笑聲。
天啟也是好笑的看著這胖子要耍什么花樣,只見那胖子費勁的轉(zhuǎn)過身來,臉色傲慢:
“你再笑你胖爺肥肉胖爺我一會就把你打成豬頭!”
“嘿!你這人真不識趣,你一個道元初階要把我道元中階打成豬頭,你有種來試試??!”那人被搏了面子也收起笑容。
只見胖子神秘一笑,眼神中已經(jīng)想入非非要如何帥氣的出場,折服這群沒點兒眼力見的人。
胖子對面的那位正是方才胖子旁邊那位被擠的面目不堪的年輕強(qiáng)者,此時他也是在看這胖子的笑話。
“廢話少說,第四場選拔開始!”天庸長老此時出來選拔戰(zhàn)場開始,隨著結(jié)界的閉合,其他幾處戰(zhàn)斗已經(jīng)開始,無數(shù)絢麗的光華不斷閃現(xiàn)。
唯獨胖子這一片戰(zhàn)場還沒有開始,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只見那胖子使出渾身的勁,一身肥膘蠕動,皮衣不斷地被撐大。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爆炸破成碎片,露出胖子的一身肥肉在止不住的顫抖,那場面簡直不堪入目。
對面的那位嘲笑胖子胖的那位強(qiáng)者眼睛瞪的如銅鈴一般大,目露驚恐之色,渾身汗毛直立,這個場面就屬他看的最清楚。
渾身的肉都在顫抖,如波紋一般,最讓他想不到的就是,胖子里面的衣服竟然也隨著皮衣的爆炸裂開碎成布片,此時的胖子身上就只有幾塊碎布掛著,但下半身毫無遮攔,所有人都是一覽無余。
“不要臉!呸!”在場有年輕的少女,他們年級輕輕哪里看過此等場面,簡直就是人間悲劇,極其辣眼睛。
也有老一輩的女性強(qiáng)者,看到這一幕也是別過頭,這滋味甚是讓人難受。
男性年輕強(qiáng)者也是面色難看,這人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做出此等下流之事,簡直就是不要面皮,在觀眾臺上大罵張胖子無恥下流。
“你這胖子簡直無恥下流,廢柴加變態(tài)!”
天啟都轉(zhuǎn)過頭去不忍直視,這簡直太尷尬了。
胖子也是呆愣在原地,這跟他想像的場面不一樣啊,他想像中的是他來一招扮豬吃老虎,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個菜雞的一瞬間展露自己的修為,然后收獲一大票的敬仰,但是這劇情發(fā)展完全違背了自己心目的想像。
誰能想到他竟然連帶著里面的衣服也一起爆開,此時的他是追悔莫及,趕緊換上新衣服,面露怒色。
“槽!裝壁不成反被槽!”
“你這胖子簡直無恥下作,竟然想用這一招惡心我!看我扁你!”那年輕強(qiáng)者緩過神來,強(qiáng)忍著反胃對著胖子就要下手。
胖子剛好也在氣頭上,見這人還嘲諷自己,簡直就是不把胖爺放在眼里,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胖爺我從不無故傷人,但是今天胖爺我心情不好?!痹~話剛落,胖子鼓動渾身血氣,如汪洋一般,氣勢如潮,身上瞬間騰起黑色火焰。
“秘法!裹尸布!”胖子祭出一張黑漆漆的破布,這張破布上有著血煞氣息彌漫,駭人的力量流轉(zhuǎn)。
與胖子對陣的年輕強(qiáng)者見這人竟然祭出一張裹尸布頓時頭皮發(fā)麻,運轉(zhuǎn)渾身元力躲開這一張裹尸布,臉色陰沉:
“你這胖子好生無恥下作,實力不濟(jì)竟然向我拋污穢之物,呸!我拒絕與你這等人戰(zhàn)斗!”顯然那人是想歪了,以為這是女修生理時期所用之物。
“臥槽!兄弟你這思想有很大的問題啊,怎么亂造你胖爺?shù)闹{啊!你胖爺我是哪種人嗎?”胖爺大驚失色,這人無故造謠,會對他的名聲產(chǎn)生極大的影響,頓時出聲就要辟謠。
“你問問在場這些豐神俊朗,英俊帥氣的年輕天才們,問問他們胖爺我可是哪種人?”胖子擺出一副十分真誠的樣子。
“你是!”頓時觀眾席中一群人異口同聲的贊同道,眼神對其也這胖子也是極其嫌棄。
“槽!你們這是誹謗,我要告你們誹謗?。∷麄冋u謗我?。≌u謗?。 迸肿哟笈?,對這高臺上的那群在霧靄中的強(qiáng)者說道。
那幾人也沒理他,但是有人注意到了胖子的面容跟胖子的氣息,有種熟悉感,對著身邊一人說道:
“長生,你看那胖子像不像張家的張顯圣?”
姜長生也是狐疑道:
“張顯圣不是死在茍家茍孔武的手中了嗎?”
這兩人正是天舒與姜長生,這兩人對于張胖子的死很是惋惜,這張胖子也是少有的年輕天驕人物,還為其愧疚過,但是現(xiàn)在這貨竟然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這就是個大坑??!
“誒!這不是那個張胖子嗎?他不是死了?”觀眾席中也有幾天前參加過天舒院選拔的年輕強(qiáng)者認(rèn)出了張胖子。
剛開始對這胖子不以為意,但是卻都是看清了這胖子的面目。
“是啊!就是那個胖子!”同時也有其他人發(fā)現(xiàn)張胖子。
“那胖子,你可是張家張顯圣!”有人止不住心中的好奇,對著張胖子喊道。
“正是你胖爺我!哈哈哈!”此時有人認(rèn)出他來,頓時讓他倍感欣慰,原來自己還是沒有被人忘記。
“什么!你是張顯圣!”有人驚訝,不可思議的看向張顯圣。
“胖爺我洪福齊天,天驕之姿,老天不敢收胖爺!”張胖子頓時氣沖霄漢,氣焰囂張道。
“這就是張顯圣?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圣人姿張顯圣?不是傳說他是道元巔峰境界的強(qiáng)者嗎,怎么只是一個道元初階的小修士?”有年輕天驕人物也注意到胖子,感應(yīng)到了胖子的修為。
“哼!將一個道元初階的小修士傳的神乎其神,當(dāng)時那些自譽(yù)為年輕天驕的人怕也只是吹噓自己吧?!睕]有參加那場選拔的年輕強(qiáng)者頓時不屑道。
“你們懂個屁,這胖子不能小看,最喜歡的就是裝壁,看著吧你們!”頓時張胖子的吹捧者就出面。
僅僅一瞬之間,觀眾席中就分為三派。一派吹捧張胖子,一派不屑張胖子,還有一派不知道張胖子的。
在觀眾席爭執(zhí),甚至吵的臉紅脖子粗,就是停不下來。
張胖子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裝壁還是有點效果的嘛,心中暗爽。
那位年輕強(qiáng)者心中頓時產(chǎn)生了一絲怯意,他也聽說過這張胖子的傳說,雖然并沒有實際的證據(jù),但他一開始嘲笑胖子的胖并沒有注意到胖子的裹尸布。
他再看去,頓時心中激蕩起一陣驚駭,這裹尸布上的血液還如新鮮的一般沒有干涸,血液上還流轉(zhuǎn)著點點神輝,強(qiáng)大的血煞氣息彌漫。
不用多想,心中頓時有了答案,這是一張沾染了神血的裹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