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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妃自帶buff

第十五章 離開王府

我的王妃自帶buff 東山己兌 3222 2020-03-24 12:22:16

  “陳卿!你醒醒!陳卿!”

  徐一閃的聲音自耳邊傳來,讓睡夢中的陳卿緩緩醒來。

  “亮晶晶?你怎么來了?不會還要我干活吧?”

  陳卿見到徐一閃出現(xiàn)在柴房,頗為驚訝。

  徐一閃笑道:“還真是,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又快干活了?!?p>  陳卿不解,轉(zhuǎn)頭卻看見了溫涼寒,還有身旁的南安公主和阿靈。

  陳卿使勁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確定自己沒看錯,不禁疑問道:“這?”

  尹寒熙率先走近了陳卿,臉上很是不自然,歉聲說道:“陳姑娘,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解開了,不是你偷的,我們錯怪你了?!?p>  啊哈?!

  ‘只不過一天晚上,我錯過了什么’,陳卿心里一陣迷惑。

  只見尹寒熙沖阿靈使了個眼色,阿靈緊接著慢慢走上前來,臉色比公主還不自然,扭扭捏捏說道:“陳、陳姑娘,對不起,那、那珠釵,是我拿的?!?p>  啊哈?!

  還未等陳卿反應過來,尹寒熙便解釋道:“今天早上,阿靈不小心說出真相,原是阿靈拿了我的珠釵,陷害于你,我一經(jīng)知曉,便立馬告訴了涼寒哥哥,讓他放你出來?!?p>  阿靈一直低著頭,沒敢作聲。

  今天早上,她給公主梳洗的時候,談?wù)撈痍惽湟皇?,忍不住氣道:“這次真是便宜了她,我還想借此機會,直接把她押進大牢呢,卻不曾想王爺如此護她?!?p>  尹寒熙卻聽出了端倪,問道:“阿靈,你說借此機會,是不是你故意陷害她?”

  阿靈見自己失言,連忙跪下。

  “公主恕罪,我就是見她太過跋扈,而且昨天還故意欺負我,公主,您也見了,這陳卿手段甚是厲害,連王爺都被她迷惑,您忘了昨天為了她,王爺怎樣說你嗎?”

  尹寒熙登時站起,一手拍桌怒道:“混賬!王爺怎樣是他的事情,可你故意陷害就是辱我顏面,我雖也看不慣陳卿,卻也斷不會使這些下賤手段,你可真叫我丟臉,趁著事情還不算嚴重,抓緊跟我去道歉?!?p>  看著眼前這主仆二人,一臉的真誠,陳卿聽罷,倒還真驚訝于這公主的禮教,即便她對自己不是很友好,但在大是大非前還是有點決斷的。

  “陳姑娘,阿靈知錯了,我以后斷斷不會這么做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p>  阿靈噤聲說道,語氣里全然沒了昨日的囂張。

  陳卿低頭看她,正好看見她頭上被自己踢的傷,包已經(jīng)下去了,淤青還在,陳卿看后一陣心軟,擺手說道:“罷了罷了,我也沒真被罰,而且我那天也不小心傷了你,這下兩清了?!?p>  阿靈聞言連忙道謝,卻仍聽見溫涼寒冷冰冰的聲音,自身側(cè)傳來。

  “陳卿原諒你了,可你辱我王府下人清白,不把我王府放在眼里,這筆帳,怎么算?”

  “此事也是熙兒管教不嚴,于情于理都該受罰,但憑王爺處置?!?p>  不等阿靈回話,尹寒熙率先表態(tài)。

  溫涼寒嘴角微微一動,轉(zhuǎn)身負手背對她們二人,看著柴房敞開的大門淡淡說道:

  “好,那還請公主帶著你的好丫鬟,離開我王府?!?p>  尹寒熙一下子抬頭看向溫涼寒,眼神里滿是震驚。

  阿靈立馬跪下認錯:“王爺!是阿靈該死,這件事與公主沒有任何關(guān)系,全是我自己一人所為,我走,我馬上就走,可公主一番真心,還請王爺收回成命啊?!?p>  溫涼寒一動未動,未置一言。

  見他如此態(tài)度,尹寒熙眼里滿是傷心,對著溫涼寒的背影淡聲道:“罷了,阿靈,去收拾東西,這件事本就是我們折了風骨,怨不得別人。涼寒哥哥,熙兒馬上就走?!?p>  還是沒有挽留。

  陳卿看的都有些不可思議,看來這王爺,不僅不喜歡公主,貌似,還有那么一點討厭啊。

  “你怎么看上去那么高興啊,卿姐?”

  三人又在廳堂聚首,張饅見陳卿出來了,連忙問道。

  徐一閃接:“能不高興嗎?你是沒見,咱們王爺,為了陳卿,直接把公主趕走了,那氣勢,我看了都覺得神氣十足?!?p>  還是迎面一掌,“別胡說,我高興純粹是因為不用關(guān)在那破柴房了好吧,再說,王爺趕走公主那是因為阿靈不把王府看在眼里,哎我說亮晶晶,你腦子里成天想些什么?”

  張饅笑道:“其實也挺好,被關(guān)了一晚上,以后倒是不敢不鎖門了?!?p>  陳卿擺手:“非也非也,我要是關(guān)了門,就沒人給我送吃的了,你不知道,那些小點心可好吃了,也不知道是誰做的?!?p>  徐一閃道:“不管誰做的,反正還是關(guān)上門好,少吃點也比被人陷害好吧?!?p>  “主要也不在那些小點心,是我小時候老愛丟鑰匙,之前綁了繩子掛脖子里都能沒,我都不知道那繩子是怎么斷的。”

  陳卿拿了倆大包子,正在猶豫,便轉(zhuǎn)身問道:“你說呢?”

  站在一旁的小堂先是一笑,看樣子很是高興,接著回應道:“既然之前都沒事,現(xiàn)下公主已經(jīng)走了,便不必再鎖了,以后再有外人來了,再鎖也不遲啊?!?p>  陳卿接過小堂給自己打的滿滿的一盤飯菜,點頭稱是:“對,有道理,我不帶鑰匙慣了,這要是帶了之后再掉了,那我豈不是連我自己的窩都進不去了,算了算了,還是等有外人來了再說吧?!?p>  接連下了兩天的小雨,天氣也漸漸轉(zhuǎn)涼,多添了幾分秋意。

  下雨時候練武場沒人,所以陳卿也便偷懶了兩日,等天終于放晴,再到后院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雨打落葉,工作量甚是巨大。

  徐一閃忍不住笑道:“你看吧,我就說不能偷懶吧,我之前可都提醒你了啊,你不聽?!?p>  陳卿白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對了,話說這兩天你見到王爺了沒?我怎么一次也沒有遇見他?”

  徐一閃目放賊光,笑道:“哎呦,怎么還關(guān)心起王爺來了?難不成被王爺上次感動到了?”

  見陳卿舉起了手,徐一閃立馬噤聲,伸手護住了自己的頭。

  看陳卿終于放下了手,這才說道:“具體我也不知道,只聽說王爺在公主離開的那天下午便離開了王府,之前不是還陪皇上檢視士兵嗎,估計也是為了鄰國騷動一事?!?p>  “你說這皇上也是,這么一大把年紀了,還死守著這皇位,這大皇子都五十了吧,要是我,半輩子過去了,這王位還沒傳到自己手里,能氣死?!?p>  徐一閃連忙四下看看,神色頗為小心翼翼。

  “陳卿,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這肆意討論國事可是殺頭的大罪!你怎么每次都這么隨意,也不怕讓人聽了去,告你一通?!?p>  陳卿憨憨一笑,問:“你敢嗎?”

  徐一閃白眼一翻,“不敢,我怕比那王貴還慘?!?p>  陳卿笑道:“那怕什么?我又不和別人說,也就和你倆吐槽吐槽,沒啥大事?!?p>  徐一閃嘆了一口氣,不再爭辯,繼續(xù)說道:“說起來,之前就有老百姓猜測著,這皇帝尹鴆,對自家五個兒子都不怎么滿意,說不定能直接隔代傳位給自己有才能的孫子,不過也都是些鄉(xiāng)野傳聞,沒什么依據(jù)。”

  尹鴆而立之年成王,執(zhí)政四十余年之久,朝中大臣也曾多次上書考慮太子立儲之事,卻盡數(shù)被否,大臣們很是不解,一問皇帝身邊的蔣遺復才知,皇帝自覺身體康健順遂,又覺現(xiàn)下子嗣中尚未出現(xiàn)能擔此王位之人,便一拖再拖,致使那些大臣也不敢再談?wù)摯耸隆?p>  陳卿眉頭微微一皺,不禁問道:“怎么你知道那么多傳聞?”

  徐一閃胖臉一揚,滿是自豪,“那是,我成天負責王府大小事宜,見的人多了,知道的自然就多?!?p>  “那你怎么不知道王爺干嘛去了?”

  “我又不是萬事知,更不是神算子,我們王爺上哪我哪能知道?”

  說罷,徐一閃腦中一亮,接著說道。

  “不過你倒可以去問問張饅,他成天在門口當值,說不定知道王爺啥時候走的?!?p>  陳卿點了點頭,心想徐一閃說的不錯,便決定中午去問問張饅。

  正午時分,廳堂,三人又見面。

  “具體我也不清楚,王爺就是公主走的那天下午走的,至于去哪,咱也沒資格問啊,不過奇怪的是,王爺這次是單獨出門,只拿了佩劍,連阿玄都沒讓跟著?!?p>  “阿玄都沒讓跟?那可是王爺自小的貼身奴才,你成天見著阿玄,你沒問問?。俊?p>  徐一閃聞言也是一驚,心覺不對勁兒。

  “誰成天見阿玄?是他老進出王府,我原本就在王府門口當值,不見到才怪?!?p>  徐一閃嫌棄道:“你急什么?誰讓你解釋了,快說,你到底問阿玄了沒?”

  張饅瞅了一眼陳卿,見她也看向自己,便清了清嗓子,說道:“他說他也不知道,還讓我少管王爺?shù)氖??!?p>  徐一閃驚道:“他也不知道?真的假的,阿玄整日跟著王爺,還能不知道?你沒再問問???”

  “我當時聽了也不信,可阿玄那個臭脾氣,和王爺一個樣,說了不知道,再問啥也不說了。不過阿玄自小也不是那種愛撒謊之人,說不知道應該是真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不想說,肯定會直接不理我?!?p>  阿玄和張饅兩人自幼相識,就連府前這份差事都是阿玄替他尋的,想來也不會有所隱瞞。

  徐一閃點頭道:“陳卿,那這樣,王爺去哪還真就沒人知道了?!?p>  沒人回應自己,徐一閃偏頭一看,見陳卿一直沒說話,盯著一處發(fā)呆,不知道腦子里盤算著什么。

  張饅忽然驚呼:“完了!你說王爺,不會出事了吧?!”

  陳卿回神兒,一腳踢在張饅小腿上,氣道:“一驚一乍的,要嚇死我啊?!?p>  徐一閃卻在一旁幸災樂禍,笑道:“張饅,你活該,你也不用腦子想想王爺自幼習武,更是得暮稀仙人真?zhèn)?,哪能那么容易出事??p>  張饅揉著自己的腿,忍不住抱怨道:“卿姐,你輕點啊,折了咋辦?那你們說,這王爺要是沒事,為啥兩天都沒回來,連個消息都沒有?不行,下午見了阿玄,我得提醒提醒他,要是真出了啥事,好提前行動啊?!?p>  徐一閃還是嫌他瞎操心,便不再理他,進去拿飯了。

  陳卿也沒搭理張饅,站在廳堂門前,一手環(huán)在腰上,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著什么。

  睿澤堂內(nèi)。

  老楊急的來回踱步,神色頗為嚴峻,就連那溫肅坐在椅子上,也是滿目愁容。

  “老爺,您說,王爺該不會是真的出什么事了吧?要不然再怎么也不能斷了和皇上的聯(lián)系啊?!?p>  溫肅沉著臉,沒有應聲,眼神里盡是擔憂、惴惴不安。

  今天上午,他便上書皇上詢問溫涼寒之事,可皇帝卻說只是命他去垛石調(diào)查大臣勾結(jié)黨羽一事,本是暗中調(diào)查,有情況立馬飛鴿傳書,可溫涼寒一去,時至今日,卻是半點消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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