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見皇妃
畫中的女子到底是不是花雙影?
“罷了,這糾結(jié)沒完沒了,她即已經(jīng)答應(yīng)本王去太醫(yī)院了,本王也沒有必要知道她的真實(shí)身份到底是誰?!?p> 是的,他不需要知道,有人會比他更想知道的,那個時候花雙影該如何應(yīng)對呢?
“花雙影,你到底做好準(zhǔn)備去見我那個妹妹和妹夫呢?”
奪周小姐之夫,害周小姐全家,卻獨(dú)留她一人……
“司徒嬌,你見到花雙影會是怎么樣的一個心情呢?”
一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女人,想著可能的畫面,司徒崢不禁地勾起了唇角,有神的兩鳳眼略顯得意地微瞇,再審視畫中的女子,他的心卻猛地抽痛,他真的要將她送入兒狼窩嗎?
“我怎么了?”
心狠手辣是司徒家的本性,他怎么了?司徒崢反應(yīng)一直糾結(jié)對錯、是否的自己,他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不是自己,那么……眼神收緊,看著畫中惟妙惟肖的女子,那腦子里卻在不自知地出現(xiàn)了花雙影無比生動的一顰一笑,他更是不自覺地邁步向畫,修長的手指輕輕地伸出,似乎是要撫摸畫中的人兒的臉兒。
“我在干什么?”
像是觸電一般,司徒崢突然地清醒過來,要靠近畫的手也頓時地停在了隔畫一毫之地,他莫名地深思片刻,像是想出了些門頭,再看畫中的女子,他突然顯得有些浮躁,疾步地退后,然后內(nèi)力一施,將畫再一次地遮蓋住,就在不見她的相貌的瞬間,他似乎找回了自己,再看那畫的地方,那若隱若現(xiàn)的影子,他深吸了一口氣。
“花雙影你難道能左右本王?”
是花雙影,司徒崢可以確定,而并非畫中那個叫周寶鳳的千金,他曾經(jīng)和她見過,那平庸的安靜完全進(jìn)入不了他的法眼,為什么記得呢?因?yàn)樗c司徒嬌的糾葛,而遇上花雙影?一個相貌相同,行為完全不同的女子,他在她的身上出現(xiàn)了很多的不由自主。
“……”
“扣扣扣!”
敲門的聲音恬時的中斷了司徒崢的糾結(jié),他淡定地看了看自己遮住的畫兒,毫無缺陷,他才緩緩地松開眉心的那糾結(jié),邁步坐到了堂中的茶桌前。
“進(jìn)來!”
給自己倒茶是想讓自己看起來并不像是無事可做,而誰又敢懷疑他這位王爺呢?門外的人隨后應(yīng)聲的進(jìn)門而來,見他就行禮,并沒有注意到故意喝茶的司徒崢的其它一舉一動。
“王爺!”
“嗯!”
“皇妃請您即刻入宮!”
即刻入宮?
“什么事?”
有些急,司徒崢眉頭一緊,有力無聲地放下茶杯。
“不知!”
一個報信的怎么可能知道?司徒崢也確實(shí)覺得自己的問話可笑,然后揮揮手示意這報信的人下去,然后當(dāng)然是簡單地整理了一下在府中穿著嚴(yán)謹(jǐn)?shù)淖约?,一身輕便帶些閑散的衣裝,十分慵懶地坐上了馬車,一路搖搖晃晃地喝著小酒往宮里徑直而去。
“嘖嘖,這是誰的轎???”
就在宮門前,司徒崢的轎被攔住了去路,攔轎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從皇宮中出來的司徒嬌,她一點(diǎn)也沒有見到兄長的尊敬,只是帶著鄙視地盯著那奢華的轎子,透過紗簾嫌棄地發(fā)聲,而聽到了她的聲音,轎中清醒的司徒崢邪氣地勾起唇角,輕輕地放下了酒杯,揭穿出去的時候,才清醒的眼這神帶了濃濃的幾分醉意,恍惚地四下尋找,好容易地才找到了發(fā)聲的地方。
“哦,皇、皇妹??!”
司徒崢的聲音帶了幾分的頹廢,再加上那衣衫不整,讓對面紗轎之中的人更顯討厭。
“皇兄這是從哪條花街出來?嘖嘖,要以這付尊容去見皇妃?”
司徒嬌似乎并不想這人與自己有任何半分的關(guān)系,語氣之中凈顯得她的尖酸,而聽她的招呼,一身醉意的司徒崢并不以為然,一偏一倒地找了半天的落身之處,好容易地在轎攔邊落定,沖著一層金絲紗簾的車轎傻呵呵地笑笑,沒有回答,只是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一付醉態(tài)地憨笑地盯著紗簾。
“真是有失皇家的體統(tǒng),哼,虧得父王還天天的記掛著你,罷了罷了,要你真扶得上墻,這堂上坐的怕就是你,不是我二哥哥了!”
片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呆,就像隔這么遠(yuǎn)都能聞到那輛馬車發(fā)散過來的廉價的女人香,及她討厭的劣酒味兒一般。
“你且自去,我就回了!”
“妹妹好走!”
招呼之后,各自再往前行,遠(yuǎn)遠(yuǎn)的司徒崢還能聽到那輛車轎里的嫌棄,而看一行車馬側(cè)行讓路,一直到?jīng)]影,眼神越來越清亮的他一抹冷笑就掛在唇邊。
“王爺,這女人這般的對您,也只有您能忍得了!”
轎夫自然是司徒崢的親信,瞧那行車的囂張早就看不下去,見車馬走遠(yuǎn),他忍不住地跟身后的人抱怨。
“不必跟她計較,去母后那里要緊!”
司徒崢淡然地掃了一眼轎夫,一點(diǎn)也沒有剛才醉意的他并沒有多話,整理了一下自己,縮回了馬車內(nèi),而轎夫很識趣,小心地左右看看,確定無異,再一次驅(qū)車直往西殿而去,而一路司徒崢都能知道有些探風(fēng)聲的小眼神,他故意地將一整壺的酒故意地撒在車上,讓酒香四漂。
“到?jīng)]有到???這怎么這么地久???”
更是在車?yán)锇l(fā)出含含糊糊的聲音,十分的粗魯,與他平日在府中完全不一樣。
“快到了,王爺,別急,我們快到了啊!”
轎夫也十分配合,酒香出來的時候一臉忠誠全被嫌棄代替,安撫也顯得不耐煩,左右余光一掃,見那些探風(fēng)的小眼神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的離開,他才一掃嫌棄,專心致志地驅(qū)著馬車一路的前行,直到西殿,轎夫才安扶停了馬。
“王爺,到了!”
一聽到了,司徒崢顯得十分的沖動,一揭簾子,搖搖晃晃地就往馬下沖,還好轎夫手快腳快,要不然他這莽撞的“醉”酒王爺可就會因?yàn)槟悄_勁而跌下馬來。
“嘿嘿、嘿嘿……”
“什么樣子?”
嚴(yán)肅的呵斥就在司徒崢被轎夫扶穩(wěn)的瞬間從華麗的西殿正門處發(fā)出,司徒崢一臉醉意,迷迷糊糊地抬頭,而轎夫眼神可尖。
“太、太上皇!”
放開司徒崢,轎夫一點(diǎn)也不敢馬虎,跪地就喊出門疾步而來的人,而聽轎夫的喊,帶著一身酒味的司徒崢傻呵呵地笑著朝向殿上。
“父、父皇,您、您也在母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