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怎么上來的?!眲偮涞氐囊凰查g,他恍然間脫口而出,但目光一看見她,便沒有在多想什么,瞬間便傻笑了起來。
子弋見他傻笑,便也跟著傻笑了起來。
“嘿嘿······我是來救人的!”子弋傻笑著開口,直接說著自己的目的。
“我知道,你是來救我的,韓兒,沒有你的日子,我生不如死?!彼鹚氖?,深情的開口說著。
“你好了么?”子弋傻笑著開口問道,不是特別明白他在說什么,但問著他的情況。
“好不了了,好不了了。”他將她擁入懷抱,不停的說著。
“啊,你好不了了,那可怎么辦呀,可你也沒死呀,我要怎樣救你呢?”子弋立刻緊張的開口,想著自己以前在棲仙閣的時候,還經常有獎勵呢,不知道在這里做好事,有沒有人給獎賞呢,要是他好不了了,那肯定就什么都沒有了。
“有你在呀,我就什么都好了。”見她慌張了起來,便突然輕聲的說著。
“他這人可真奇怪,一下子說自己好不了了,一下子又說自己好了,那他到底是好還是沒有好呢,這里的人,怎么都那么奇怪呢?”子弋在心底打鼓,有些郁悶。
“韓兒,告訴我,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他開口關心著。
“去哪兒了?”子弋重復著,從他懷里出來,接著靈機一動,便笑著開口:“你呀,是不知道,我之前遇見了好大一幫壞人,他們要打我,后來呀,我被一幫高人所救,他們呢看我天資聰慧,硬是要叫我修行,我迫不得已呀,就只好跟著他們學習,誰知道,這一學呀,就是八年呢。你看,剛剛我不是就這么輕松的把你給救上來了么”。
“他們不然你回來找我么?”他問著,想著這八年來四處找尋她,都未曾有結果。
“唉,頭疼的就是這點?!弊舆b腔作勢的說著,接續(xù)瞎扯:“我想找你吧,他們不讓,還說,這是他們的規(guī)矩,我這次呢,是好不容易偷跑出來的呢,這件事,你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否則大家是不會相信的?!?。
“自然如此。”東莫認同著,繼續(xù)開口:“他們是什么來頭,竟然公然搶人?!彼行鈶?。
“好像說過頭了呀,棲仙閣的人從來都沒有這樣?!弊舆谛牡奏又^續(xù)開口:“話呢,也不能夠這么說,人家好歹也是救了我呀,你看,現(xiàn)在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么,只不過呀,這時間有點長罷了,人家都是高人,高人的想法我們我們怎么知道呢”。
“回來就好?!彼闪艘豢跉?,接著問:“不過,救你的那些人是哪里人呢,好歹我也去感謝一下他們”。
“哦······那是一個叫棲仙閣的地方,你找不到的?!弊舆χ_口,見他面部呆滯,便解釋說:“我的意思是,我去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去的,但是我逃出來的時候呢,那個地方我好像再也看不到了”。
“世上還有這樣神奇的地方?!彼袊@著。
子弋用力的點點頭,一臉認真的樣子。
“阿嚏”許是在風中站久了,再加上著了涼,他有些傷寒了,便朝著她開口:“走吧,我們回屋。”說著,便拉起她的手,緩慢的走回了房間。
剛一關上門,他就拿起一邊的干巾擦拭的自己的頭發(fā),擦完之后,就開始拭去自己的衣物。
“不行,不行······,十陽哥哥說過,不能夠隨便偷看別人的?!弊舆⒖剔D過頭去,心底泛著嘀咕。
“韓兒,你在干什么呢?”好一陣子,他輕聲呼著,走到了她的面前,一見他換好了著裝,便松了一口氣。
“睡吧,都這么晚了。”他輕聲說著,拉著她,走到了床邊。
“他怎么又看著我呀,不是要睡覺么?”子弋又在心底泛著嘀咕,然后接著開口:“你看著我干什么呀?”。
“我們是夫妻,我看著你,不是很正常么?!彼届o的笑著說著。
“夫妻,夫妻是個什么東西?”子弋在心底喃喃著,突然皺眉。只見他靠自己越來越近,她瞬間就有些驚慌了,當他的唇正要靠近她的唇時,她的手輕輕一揮,他瞬間就暈倒在了床邊。
“哼,你是壞蛋?!彼饺轮?,雖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她知道,好像是哪里不對勁。
她突然伸了個懶腰,喃喃自語著:“我先睡一覺吧?!闭f著,就將床上的人拉到了地上,然后自己在床上舒服的睡了起來。
這個夜,似乎過得很快,那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折射了進來,照射在了東莫的臉上。
他緩慢的睜開了眼,揉了柔自己的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地上,便立刻緊張起身,發(fā)現(xiàn)她好好的躺在床上,便瞬間松了一口氣。
他害怕呀,害怕再次失去她,那樣的日子,他再也不能夠承受了。
子弋緩慢的醒來,發(fā)現(xiàn)他正坐在床邊,凝視著自己。
“他怎么那么喜歡盯著別人看呢?”子弋在心底喃喃著,接著便起身,打著馬哈,說著:“昨晚睡得不錯呀”。
“是挺不錯的,不過,我為什么會睡在地上呢?”他疑惑的說著,十分不解。
“可能是你太累了吧?!弊舆敌χ忉屩缓笞呦铝舜玻炝藗€懶腰,接續(xù)開口:“好餓呀,有吃的么?”。
“哦,有,走吧。”他笑著,不在糾結這事兒,便打開了門。
外面的天氣很好,子弋搖晃了一下腦袋,感受著新鮮的空氣,目光則被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的紅繩給吸引住了,而那紅繩之下,是吊掛著紅色的在空心翩然起舞的紗布,于是,便匆匆跑了過去,東莫也跟在了身后。
“這上面為什么有這么多紅繩呢,可真是好看?!弊舆ь^看去,被這番景象給吸引住了。
“你可以打開看看?!彼f得平靜。
“真的可以么?”子弋睜大眼睛問道,一臉的天真。
“當然?!彼卮鹬?,眼神里充滿了寵溺。
她順手取下一條離自己最近的,打開后,發(fā)現(xiàn)上面還有一行字,便一字一語的念了出來:“望韓兒平安”。
“這些都是你寫給韓兒的么?”子弋睜大眼睛問道。
“這些都是我對你的思念!”他說著,眼里不再有了悲傷。
“思念是什么?”子弋在心底嘀咕著,然后朝著東莫開口:“你可真無聊,寫這些東西給韓兒,可韓兒是看不到的,既然看不到,又為什么要寫呢?”。
“韓兒,你怎么像是在說別人一樣,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看到了么?”他覺得有些怪異,便疑惑的開口問著。
“我當然是在說別人呀,因為我······”
“東莫,我說怎么找不著你,原來你還躲在自己的房間不肯出來?!鄙侔莸穆曇敉蝗淮驍嗔怂穆曇?。
“你怎么來了?”東莫開口問著。
“我當然是來看看我這要生要死的朋友有沒有好轉吶。”少拜打趣著,接著正經的開口:“剛才我來的時候,看見有位公子前來拜訪,這才來找你的”。
“公子?”東莫疑惑了一下。
“看樣子,是沖著玉相思來的,你小心點?!鄙侔萃蝗粐烂C起來。
東莫點點頭,朝著少拜開口:“先幫我照顧好她”。
“放心吧?!鄙侔莼卮鹬?,接著看著東莫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你怎么不讓我跟他說清楚呢,雖然我是挺傻的,但我也知道,騙人是不對的,我明明就不是那個韓兒,繼續(xù)這樣下去,我也一樣不會變成韓兒的呀?!弊舆f著,不明白對方為什么要這樣。
“姑娘······”少拜雖然不知道她究竟是誰,還是準備懇求著。
“你叫我子弋吧,我叫子弋,不叫韓兒?!弊舆驍嗔怂脑?。
“子弋姑娘,少某知道自己不對,但還請你看在一條人命的地方,再多演幾日,我想,他能活幾日便是幾日,再說了,我看子弋姑娘似乎也沒有地方可以去,暫時住在這里不好么?”少拜懇切的說著。
“嗯······你說的也沒錯,這救人一命自然是好的?!弊舆q豫了片刻,便接著開口:“那······那我再多待幾日,就幾日哦”。
“多謝子弋姑娘?!鄙侔萜届o的笑著說著。
“不過話說回來了,他為什么非得要韓兒不可呢,就不可以是紫兒呀綠兒的呀什么的么只有一個朋友有什么意思呢,那可多不好玩啊。”子弋嘟囔著。
“姑娘沒聽說過鐘情二字么,東莫對韓兒就是如此,這一生,東莫只愛韓兒一人?!鄙侔萁忉屩?。
“愛,愛什么,是喜歡么,就像我喜歡十陽哥哥那樣,為什么就喜歡一個人呢,我就喜歡很多很多的人,他們也都很喜歡我?!弊舆牬笱劬栔?。
少拜搖搖頭,笑而不語,這使得子弋更加疑惑了。
“好了,我先去看看東莫,你在這附近逛逛,先熟悉一下環(huán)境吧?!彼f著,見對方點頭后,便離開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