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錚亭也沒有再說這些什么,只能強顏歡笑著迎接自己的女兒進(jìn)門。
走在路上了的梓晴突然瞪大了雙眼,一臉驚恐的拽住了司瑾嵐的袖子。
司瑾嵐看著梓晴這幅樣子,也是有些著急,慌忙詢問道:“怎么了?梓晴,可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再看梓晴,已經(jīng)急得快要哭出來了:“王、王爺,我們剛剛就那么把小姐送回丞相府了?!?p> “是啊,怎么了?”司瑾嵐疑惑的問道。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的一拍大腿:“完了,壞事了?!?p> 看來司瑾嵐也想到了梓晴擔(dān)心的事情。
“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梓晴的話語里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司瑾嵐狡黠的攬住了梓晴的腰,讓她把頭靠在自己肩膀上。
司瑾嵐溫聲安慰道:“沒關(guān)系,三哥自有準(zhǔn)備?!?p> “是這樣嗎?”梓晴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司瑾嵐。
司瑾嵐被這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看的一臉心疼。
司瑾嵐自詡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fēng)流才子,誰知道,竟然會一朝栽在了這個小丫鬟的身上。
這個小丫頭但是好騙,醉仙樓的一頓飯菜,就哄得小丫頭心花怒放。
待柳長歌頂著一頭霧水隨著丞相夫婦回到相府后,才知道丞相夫婦都誤會了這什么。
柳長歌哭笑不得,原來司瑾南那個混蛋還沒有到啊!真是夠慢的。
薛悅靈和柳錚亭在知道自己誤會了之后,頓時一掃先前的沮喪悲痛。
不一會兒,黑著臉的司瑾南就來到了相府。
看著司瑾南的到來,柳錚亭一揮手,薛悅靈又帶著柳長歌回到了后院。
柳長歌:情景再現(xiàn)?。∷麄冇忠懻撝裁窗。?p> 這次談話后,司瑾南那個混蛋不會又要出什么鬼點子欺負(fù)我吧?
不是柳長歌矯情,她覺得,司瑾南簡直就是上天派下來懲罰自己的混蛋!
在后院,薛悅靈苦口婆心的勸阻柳長歌,要和王爺好好相處。
畢竟,自己的爹爹為了讓柳長歌嫁給司瑾南,可是舍了一張老臉去求圣上下的旨意。
如果,柳長歌被司瑾南休棄了,莫說柳錚亭在這京城抬不起頭來。
就是柳長歌那壞的不能再壞的名聲,也要更加的臭名昭著了!
柳長歌這才知道,原來在這個時代,嫁出去女兒若是獨自回到娘家,就代表著被自己的丈夫休棄了。
只有丈夫陪自己的妻子回來,才不算是被休棄了。
怪不得,剛剛丞相夫婦那樣安慰自己,原來都是一場誤會啊!
薛悅靈在剛剛迎接柳長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哭了一場。此時,倒是有些累了。
柳長歌只能服侍著自己的母親睡下,隨后,她悄悄的返回到了大廳。企圖去聽一聽柳錚亭和司瑾南的對話。
一路上,柳長歌都鬼鬼祟祟的,柳府眾人看到后,皆是一臉的不解。
柳府眾人:小姐這是怎么了?在自己家里都這么……額、偷偷摸摸?
一看這樣,就是不知道又要使什么手段了!希望不要看上自己。
抱著這樣的想法,眾人腳下不停,一個個跑的飛快,幾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了。
柳府一眾人的想法,柳長歌自然不會知曉,若是她知曉了,一定會非常郁悶的!
這個柳長歌,不僅名聲不好,就連自家府里的人都不喜歡她,這個人做的是有多失敗啊!
于是,柳長歌就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順利的來到了柳府的大廳,也就是司瑾南與柳錚亭談話的地方。
柳長歌趴在了門上,還不忘從懷里拿出了上次在茶樓老板那里高價買回來的“偷聽神器”。
屋里,柳錚亭皺著眉頭,看著一臉鎮(zhèn)靜的司瑾南,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柳錚亭:這個消息,他聽了都有些沉不住氣,這個鎮(zhèn)南王爺竟然還能如此鎮(zhèn)定。看來自己真的是老了??!
“不知王爺有何想法?”柳錚亭抿了一口茶,問道。
“我?哈哈,無非就是提防我那二哥的陰謀了!”司瑾南如是說道。
“皇后娘娘那里?”柳錚亭還是有些不放心。
近幾年來,京城的渾水是越來越深了。內(nèi)有司瑾墨的勢力作亂,企圖逼宮篡位。
外有離月國在邊境虎視眈眈,不懷好意。
想到這里,柳錚亭是越發(fā)的愁悶了:“哎。”
“丞相不必?fù)?dān)心,皇后娘娘那邊,自然是有皇兄照料!”
司瑾南看著一臉愁悶的柳錚亭,開口安慰道。
“如果皇后娘娘此番,能為皇上添上一位小皇子……”
柳錚亭話未說完,就被司瑾南打斷了。
“這個孩子,無論是男是女,只要他還沒有成長起來。我那二哥,就始終是一個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