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金秋清風(fēng)送,暗香彌漫伊人魂。時間飛逝,轉(zhuǎn)眼間。蘇千然由一個孩童長大成苗條少女,嬌小玲瓏的身材,長發(fā)系腰,好不美麗。
蘇千然吃力的從出租車上搬下行李箱,一步步的往眼前的房子走去。
一個月前,在上海工作的蘇千然收到了居住在千里之遠(yuǎn)國外母親的來電,說是家里的桂花樹盛開了,回去帶幾包桂花給她郵寄過去。
反正近日公司正好派她出外辦差,恰巧位置就是她的老家附近。也能可以省下一筆費用,何樂而不為?
房子是爺爺奶奶留下來的,60年代的類型,典雅復(fù)古,蘇千然一直沒有來過此地。
從出生后,她一直都是居住在城市里。到她長大成人,依舊如此。
如果不是這次母親托付她辦事,把地址給她,可能到她老去了,都不可能看到老房子一眼。
屋里的裝飾很有古典氣息,家里全部的裝潢,家具,家用器材,沒有一樣可以跟現(xiàn)代的時尚感鏈接到一起。
不過,蘇千然反而喜歡這種超越時代感的建筑,別有一番風(fēng)格,她對一些古裝戲略為著迷。
讀書的時候,同學(xué)就笑她前世絕對是個十足的戲子,她并不否認(rèn),反正她就是喜歡古代人的裝扮。
眼前二層高的樓層,讓蘇千然的心里好像有種故地重游的悸動,具體是什么一個心情,她形容不出來,似悲似喜。
二層擺放的只有一張簡單的茶幾,上面沒有放任何茶具。
蘇千然拖著行李箱進(jìn)了房里,房里很干凈,一塵不染,似乎有人來過,但平攤的被單卻不像有人睡過。
蘇千然的房間剛好對準(zhǔn)后院的桂花樹,打開窗戶,一陣淡淡的桂花香迎面而來。
瞥眼間,樹下好像坐著一名男子。蘇千然揉揉眼睛,卻什么都沒有,難道是自己走神了。
夕陽西下,周圍一副炊煙裊裊的景象,懷舊的稻草香味。
吃過晚飯,蘇千然搬來椅子,依靠在床邊。
鄉(xiāng)下的夜空深藍(lán)深藍(lán)的,星光璀璨奪目,如此這般,想必在城市里澤體會不到,曾幾何時,渴望著在城市里闖出一番天地。但是現(xiàn)實是殘酷的。
她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自己當(dāng)初剛進(jìn)公司是被同事怎么排擠的。
現(xiàn)在能坐到這個職位,也已經(jīng)在足夠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睡意朦朧,在晚風(fēng)輕撫下,蘇千然瞇著眼睛,再次睜開。
只是一秒的功夫,現(xiàn)場已經(jīng)不再是她所靠著的窗邊。
自己此刻是身著古代衣裳,側(cè)身靠在貴妃椅上。
坐在此處的還有另一個人,他一身白色長袍,十指纖長的撥動著古箏上的琴弦,悠揚悅耳的輕聲如秋天里的一縷清風(fēng),那美妙的音律似乎很遠(yuǎn),仿佛遙不可及,又似乎盡在咫尺。蘇千然聽得忘情,音畢。
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轉(zhuǎn)過身來,他輪廓猶如分明,俊秀的五官令人為之心動。蘇千然此時的心里如小鹿亂撞,遲遲無法平靜。
男子起身,并且朝自己走了過來,更是讓蘇千然心跳加速,眼睛不該放往何處是好。
男子側(cè)身坐在蘇千然的貴妃椅上,揚起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一百年了,我整整等了一百年了,如今我心愿已了,是時候該離去了?!?p> 不知道為何,聽到他這么說,蘇千然心里好像空空的。明明跟他第一次見面,可是那感覺就好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不,應(yīng)該說是戀人。
心里起伏的心跳,她是能感應(yīng)得到的。到底是自己做夢想太多了,還是?蘇千然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臉頰,一股腫脹的痛感刺激了她的腦神經(jīng),原來不是做夢啊!可是自己為什么會穿得著一身衣裳坐在這里呢!
對自己的行為,蘇千然也是摸不著頭腦。男子心疼的輕撫她的臉頰,他的手掌仿佛被賦予了魔力,她感覺到臉上痛感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