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燭帶著帷帽,帽衫下的臉掛著姨母笑,大有我的小王妃真厲害的模樣,清荷在一旁老是被忽略,拿劍直比蘭魚脖子,蕭云墨不知何時醒的,快速把蘭魚樓入懷里面,關(guān)切問道“魚兒,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蘭魚立馬如淚腺崩塌了一樣,鼻涕眼淚一大把在蕭云墨懷里面,嗚嗚哭,清荷使勁翻白眼(什么人這是?當旁邊沒有人是吧?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當我是吃素的)拿起劍,就劈向蘭魚和蕭云墨帶著單身狗的咆哮,玄燭用笛子阻止拉她到一旁,厲聲“你要干什么?”
清荷嬈著發(fā)絲,抬眸帶著一抹嘲笑“你不覺得,自己是多余的嘛?”
“不覺得,我去姑蘇不是為了她,而是桃園寶藏。”
“哦?是嘛?也對桃園寶藏誰不想要,可我偏偏就喜歡美男,如果得不到蕭云墨真的就是人生須臾,不過爾爾,怕是會成為我這輩子的最大的遺憾?!?p> 玄燭笑著“大才女,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啊,之前那些美男都不知所蹤,難道不是被你圈養(yǎng)起來了?”
清荷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惱羞成怒別過頭“胡說八道什么?只是想買一些還顏丹,怎么?蘭姑娘生意不做,不掙錢了?”
在蕭云墨懷里面的蘭魚聽見錢二字,立馬竄出懷抱,笑逐顏開的屁顛屁顛跑過去“大才女要買還顏丹?要多少?”一臉阿諛奉承的樣子,蕭云墨苦笑搖搖頭,眼神里充滿了寵溺。
目天機把生死人重新放回江里,走進船倉的倉箱里準備好好休息一下,用最好的狀態(tài)去見唐秀才。殊不知倉箱外面已經(jīng)炸開了鍋,船上不管男女老少全部都在搶還顏丹,蕭云墨而是在治療受傷的人并且對他們進行愛的教育和銷售,場面大概就是這樣(你還年輕受傷恢復(fù)的會很快,但做人一定要善良,為什么生死人不咬別人就咬你呢,因為你邪氣太重,邪氣太重人的運氣會越來越不好,不管做什么生意都不行,你看我說的對嗎?被洗腦的那人眼睛放光,不停的點頭)每個人大概都是這些話,蕭云墨一直在進行唐僧般的碎碎念然后拿出批量生產(chǎn)的佛珠賣給他們,說是可以開運必邪。
玄燭嘴角微微上翹,對覃宇私語“姑蘇的人全部安排好了嗎?”
覃宇點點頭道“安排好了,王爺。”
“嗯?!?p> 覃宇見玄燭冷冷淡淡的樣子,疑惑的問道“為什么把我們?nèi)釉谕饷妫窟€不讓船家放我們進去,是我們有什么做的不好嘛?王爺”
玄燭尷尬一笑道“沒有,你們做的很好,改天一定給你漲俸祿?!?p> “王爺,每次都這樣說,可是十八年了從未漲過,王爺莫不要再騙我了?!?p> 玄燭拿起笛子輕輕敲打了一下覃宇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小覃子啊,長大了看來以前的話是唬不住你了,是什么給你找一門親事了,年紀也不小了。”
覃宇臉色一沉,淡淡道“休想,老爺給我的任務(wù)是保護你一輩子,就算王妃以后嫁進來了,只不過是從保護一個人變成兩個人而已?!?p> 玄燭心里面暖洋洋的,這個腥風血雨算計來算計去的朝代能這樣為他的人不多了,微微笑著扔給覃宇一錠金子,爽朗笑著“給你的,其它的以后慢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