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培霆一番開導(dǎo)之下,郁悶憂傷的玉染心情大好。
得寸進尺的墨培霆央求玉染再次下廚做一次麻辣香鍋。
秉承出嫁從夫的玉染沒猶豫,親自下廚給墨培霆做了麻辣香鍋,調(diào)皮搗蛋的多放了好多辣椒,害得墨培霆辣的多喝了很多水,水喝多了便多去了兩趟茅廁。
才從茅廁回來的墨培霆,對罪魁禍首正笑嘻嘻鋪被子的玉染露出一抹邪笑。
“我的側(cè)妃娘娘如此賢良淑德,是不是應(yīng)該有名有實了才對?!毙靶Φ哪圉腿粡谋澈蟊ё×擞袢?。
“墨培霆……你干什么?快松開!”玉染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尷尬、羞怯、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別亂動,知道自己做錯事了嗎?”墨培霆輕柔的語氣在玉染耳畔低語,帶著無限蠱惑。
“什么事?”玉染心虛,卻明知故問。
“是想賴賬還是嘴硬?”墨培霆蠱惑的聲音在玉染耳邊響起,那溫?zé)岬臍庀ⅲ層袢拘奶铀?,臉紅的發(fā)燙。
“做錯了事便要付出代價!”墨培霆話落,猛然含住了玉染的耳垂。
“我錯了!你別這樣!”知道墨培霆不是說著玩的玉染,終于承認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墨培霆見收到效果,便大發(fā)慈悲的放開了玉染。
“你……今晚去別處睡,這里不歡迎你。”被惹毛的玉染直接把一床被子扔向了墨培霆。
“呵呵呵!”玉染的動作讓墨培霆心情愉悅的大笑出聲,穩(wěn)穩(wěn)接住被子放在了暖炕上:“我若去別處睡,明日你便成莊子甚至整個王府里的笑柄了?!?p> “別拿這些話當借口!我不在乎別人怎么說。”玉染仰頭得意一笑,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呵呵呵!”墨培霆再次被玉染的滑稽表情逗笑了,可為了來之不易的福利,舔著臉陪著笑的抱拳一禮:“好好!是我錯了,我不該逗你,求側(cè)妃娘娘寬宏大量,收留我這無家可歸之人吧!”
“看寒王殿下認錯態(tài)度良好,便饒過你這次了,下不為例!”玉染嘚瑟的揮了揮拳頭。
于是,英明神武的寒王殿下又如愿與玉染同居一室了,并把保持的一尺距離縮短成了半尺,這半尺的距離讓墨培霆久久未能安睡。
興奮到失眠的墨培霆第二日起來時依舊的神采奕奕。
墨培霆精神抖擻的剛走出寢室,無界便迎了上來,面帶笑容的說道:“殿下,白先生和無悔昨晚趕回來了,聽說殿下和側(cè)妃娘娘在莊子里,便在王府歇下了?!?p> 墨培霆了然于心的點下頭:“用過早膳便回府,估計是白先生不放心,所以急著趕回來了。楊伯應(yīng)該正在路上,派人迎上一程,告訴他府里一切安好,別急著趕路,注意身子。”
“是!”看到狀態(tài)好的不能再好的自家殿下,無界心情隨之大好,對玉染的感激之情又上了一層,心中暗想“殿下和娘娘如此恩愛,稍后告知白先生和無悔時,一定會被他們嫉妒死,呵呵!”
“想什么呢?還不去傳話!”看到站在原地傻笑的無界,墨培霆態(tài)度生冷的責(zé)問了一句。
“是!”反應(yīng)過來的無界,回應(yīng)一聲離開了。
玉染和墨培霆在莊子里用過早膳后回到了建華城里的寒王府。
墨培霆牽著玉染剛踏進紫東苑,白先生和無悔便迎了出來。
見到一對璧人滿面春風(fēng),白先生舒了口氣,而后立馬換上了一副苦瓜臉,抱怨道:“我和無悔風(fēng)餐露宿急著往回趕,沒想到殿下倒是興致勃勃的去賞梅,莊子里那兩株梅樹有什么看頭,怎比得上寒州十里梅林?!?p> 墨培霆懶得理會怨氣沖天的白先生,牽著玉染走向書房。
玉染自然明白墨培霆的書房可謂是機密之地,便停下腳步,抽出墨培霆緊握的手,扭頭看向墨培霆:“殿下定是要與白先生有要事商議,我……”
“無妨!既然決定攜手同行,便不會對你設(shè)防?!蹦圉俅螤科鹩袢镜氖?,目光柔和而堅定:“我信你!”
“謝殿下!”墨培霆的一句“我信你”勝過了千言萬語,勝過了任何的甜言蜜語。讓玉染感動的同時心中默默決定了,要與墨培霆攜手并肩,讓這紛紛擾擾了多年的亂世有個歸屬,她相信憑借墨培霆的能力定會成為一代梟雄,扭轉(zhuǎn)這亂世的局面。
墨培霆與玉染含情脈脈的互望著對方,左右跟隨的人皆都低下頭,或偷笑、或得意的笑、或欣喜萬分,唯有白先生明目張膽的大笑出聲:“呵呵!看來我和無悔多余吃那些苦頭啦!”
玉染扭頭望向白先生,笑道:“難得自認聰明絕頂?shù)陌紫壬灿惺Р叩臅r候!”
“呵呵!”墨培霆輕笑,牽著玉染走進書房。
被打趣的白先生好脾氣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看了一眼憋笑的無界后,皺著眉說了句:“有那么可笑嗎?”
待白先生走進書房時,無界直接笑出了聲。
“有那么可笑嗎?”無悔冷嗤一句后也走進了書房。
“呵呵呵……”
無界看向掩嘴笑的芙蓉和薔薇,抱拳一禮:“還好有你們感同身受,覺得可笑!”
“我們笑的是你!”芙蓉白了一眼無界,挽著薔薇奔向暖閣的方向。
“我有那么可笑嗎?”愚笨的無界不明所以的拍了拍自己的頭。
書房里,白先生向墨培霆回稟了一些事務(wù)后,轉(zhuǎn)身對玉染說道:“側(cè)妃娘娘,臨回時,穆家三公子讓老夫代問娘娘好,他一切順利,無需惦記,不久之后便會同袁家父子一起凱旋而歸?!?p> “謝白先生傳達!”出于禮貌與尊敬,玉染對白先生點頭一禮,又問道:“不知白先生新收的弟子表現(xiàn)如何呢?”
“老夫那弟子委實是個人才,原不想收徒,但降不住某人施壓,不得不為某人找了一個師弟。有了這些名頭,我那弟子的妹妹才能被穆顯正認可,穆三公子才能明媒正娶的迎回穆府呀!說來說去,做這些還不是為了某人在側(cè)妃娘娘面前有顏面嗎!呵呵呵!側(cè)妃娘娘記得某人的好喲!”白先生笑著沖低頭不語的墨培霆努了努嘴。
“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一個才華橫溢的軍師更是鳳毛麟角,我為大梁國尋得一得力軍師,白先生說說,殿下會如何謝我呢?”玉染雖然是對白先生說話,眼睛卻一直盯著墨培霆看,得意忘形的仰了仰頭,那副模樣得意而囂張。
“哈哈哈!你呀!”大笑的白先生用手點了一下玉染:“殿下如何謝你,還是讓殿下告訴你吧!”
白先生笑著離開了書房,走時把偷笑的無悔帶了出去。
“我說過,我是你的,你還想讓我如何謝你呢?我的側(cè)妃娘娘!”書房里安靜下來后,墨培霆回答了玉染的問題。
“那我若不想要呢?”玉染打趣的問了句。
“沒有反悔的余地!”墨培霆的話強勢而霸道。
“既如此,我便收了吧!只怕是要傷了好多好多女子的心嘍!”玉染攤了攤手,完全一番不情不愿的樣子。
“呵呵呵……彼此彼此!”墨培霆笑道。
玉染扮了一個鬼臉,轉(zhuǎn)身欲走:“殿下回來了定想見見明恩,我已派人去袁府請了,明恩今日在王府用午膳,我去廚房看看。”
“自袁家興走后,明恩一直都在袁府呆著嗎?”墨培霆語氣微怒。
玉染停下腳步,正臉看向坐在書案后的墨培霆:“殿下,袁家長子長孫都去保家衛(wèi)國上前線了,一下走了里個人,讓袁老夫人如何受得了,多虧有明恩陪著,才讓袁老夫人留下半條命。明恩雖沒和袁家興大婚,也是定了婚約的,明恩替袁家興盡孝心又能如何?安內(nèi)方能攘外,家里平安順遂了,袁家父子方能為國盡心盡力。再說了,明恩去袁家住是我提議和同意的,殿下若怪便怪我好了,我愿接受懲罰?!庇袢狙鲱^挺胸,一副隨時接受墨培霆責(zé)罰的樣子。
見墨培霖轉(zhuǎn)怒為喜抿嘴一笑,玉染得意的撇了撇嘴,又說道:“還有一點要鄭重聲明一下,明恩去袁家之事,只有她身邊的兩個貼身侍女知曉,宮里人一直以為她住在王府呢,對明恩不會造成任何的傷害和損失,反而讓袁家人對她刮目相看了,為她日后在袁家立足打好了堅實的基礎(chǔ)?!?p> 玉染嘟嘟著嘴,看似一副委屈和被欺負的模樣。
“呵呵呵……”墨培霆扭頭輕笑兩聲,說道:“我不過說了一句話,便引來你這么多的話,有你這么護短的嫂嫂,是明恩的福氣?!?p> “我才不是她嫂嫂呢!”玉染賭氣的嘟噥了一句。
“委實不是真嫂嫂,有名無實,你若想坐實,我榮幸之至!”墨培霆暗自慶幸,終于找到一條對付玉染的良策。
“殿下的臉皮堪比城墻!”玉染話落,撇了一眼墨培霆快速離開了書房這個是否之地。
“哈哈哈……”書房里墨培霆大笑三聲,笑的爽快,笑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