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郝知在公司的職位不是很高,類似于一個實習(xí)生,不過占著老爹是BOSS,實權(quán)還是蠻大,他有權(quán)去親自談些什么生意,也有權(quán)調(diào)用公司的部分資源。
不過只要是和公司有關(guān),但凡郝知做什么事,那都在老爹的眼皮子低下,因為有專門人把關(guān)、照顧等。
這也是郝爸刻意而為之,在鍛煉他的能力。
所以從另一個層面講,郝知不去公司,問題也不是很大,可有可無,只是當(dāng)老子的是個強(qiáng)人,不希望兒子不學(xué)無術(shù),以后還指望他接管公司呢。
事實上,郝知‘消失’的這些時日,郝爸是一清二楚,也從郝媽那兒得知兒子交往了一個女友。
不過從消費(fèi)記錄來看,兩人并沒有大把花錢,只是一些吃喝上的開銷,而且消費(fèi)地點就在本市的一些固定地方,唯有一次是在酒店。
這讓郝爸稍稍安心的,至少這個女孩不是那么物質(zhì),并沒有要求這、要求那。
未曾謀面,在心里層面,郝爸已經(jīng)接受了白苗苗幾分,這次再一見面,心里又認(rèn)可了幾分,基本上放心兩人的交往,只要正常即可。
這時,在餐廳桌上,白苗苗些許拘謹(jǐn),有點兒不自在,不過有郝媽在照顧,她是相當(dāng)中意白苗苗的。
吃了一會,郝爸忽然抬頭瞄了一眼郝知,很不在意的樣子,但一出口,就很讓人驚訝,道:“要不回來住吧,咱家又不是沒有條件?!?p> 顯然,這是認(rèn)可白苗苗了,只是有那么一點兒不妥,怎么說兩人也沒有結(jié)婚呢。
不過這個年代了,似乎也沒必要在意這些。
郝媽抬頭,眨了眨眸子,很驚訝,這個工作狂平時很嚴(yán)肅,不茍言笑,對誰都板著臉,現(xiàn)在竟然說出這樣一句人話來,實在是意料之外。
可是她喜歡。
頓時,郝媽笑臉盈盈,附和道:“對對對,我也說,要不回來吧,家里平時我們又不在,就你們兩個,想干什么干什么,很方便?!?p> 噗!
好好的一句話,愣是讓老媽說的少兒不宜了,郝知差點就噴了出來,忙道:“不用了?!?p> “……”
白苗苗又不是現(xiàn)代人,還沒接受過許多現(xiàn)代文化的洗禮,自然是聽不懂,因為她本身的詞匯就很單純,沒有染上現(xiàn)代的那些齷齪之意。
她沒表態(tài),只是微微一笑,聽郝知的。
“偶爾回回公司,不能一味的玩?!焙掳衷俅伍_口,明明說給郝知聽,但像是在自言自語。
“哦?!?p> 干脆郝知敷衍了起來。
“沒事,沒事,玩吧,年輕人,很正常的,不過要注意身體啊,要節(jié)制。”
郝媽又笑吟吟的來了一句。
噗!
郝知又差點噴了,不知道老媽是意味深長呢,還是他自己想太多了,聽起來總是讓人不好意,讓人臉紅。
“問問人家,要什么,什么條件?!焙掳钟謥砹艘痪?。
其實,這句話就是很隱晦的在說談婚論嫁之事了,比如女方要多少彩禮啊,要什么房子、車子啊。
“……”
郝知干脆不理了,懶的理會。
郝媽又在一旁符合了,道:“對對對,咱都給,你們也要加油啊,奉子成婚,聽聽,多好啊?!?p> 噗啊!
郝知終于一口水噴了出來,這飯是吃不下去了,這兩口子有完沒完,不嘮點兒家常,一直在這兒說東說,講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慢點?!?p> 白苗苗不在意,拿著紙巾給擦了擦,主要她想法就不多,很單純。
這時,一陣手機(jī)鈴聲,是郝爸的。
郝爸起身,一邊向臥室走去,接起來電話,‘喂’了一聲,道:“嗯,是我,怎么了?!?p> 這肯定是有事了,很正常。
郝知松了口氣,要是一直這么被問,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一會后,郝爸出來了,道:“有點事,我得走了?!?p> 郝媽忙拿上衣服,送了出去,一直目送離去,才回來,微笑道:“別介意,他就是這樣,再說公司的確忙。”
“嗯,沒事的?!?p> 白苗苗微笑,并未在意。
就餐以后,在家里待了一會,兩點多時,郝媽也趕去公司了,平日的話郝知也會去,但現(xiàn)在有白苗苗,所以只能陪著她。
這下只剩下兩人,那股稍稍不自在的氣氛沒了。
白苗苗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fù),抬頭四處打量了一會,開心道:“哇,你家好大,好亮的啊,比咱們住的那兒好太多了?!?p> 郝知從小就在這樣的生活環(huán)境中長大,不覺的有什么,不過十一區(qū)那個小屋實在是小,對比之下,真的不夠看,可是有什么辦法,他也想出來,只是擺脫不了十一區(qū)。
白苗苗也知道,只是隨口一感嘆,她起身,拉上郝知,道:“我還沒去過你房間呢,我要參觀一下?!?p> “嗯,好?!?p> 郝知帶著她去樓上了。
在家一直待到下午六點多,那兩口子不見回來,郝知打電話過去問了一下,得知今天怕是回不來了。
雖然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真的回不來,但郝知只能回十一區(qū)。
拿了些衣物,郝知就出來了,現(xiàn)在還不晚,所以在外稍稍逛了一會,又吃了東西,在九點之前回到了十一區(qū)。
其實,郝知也想常回家,但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還是別了,他自身出了一定的問題,白苗苗也不是正常人,萬一讓兩口子察覺可不好糊弄。
所以郝知還是帶白苗苗出去玩較多。
過了幾天,終于是有事了,這一次間隔了十天,可以說相當(dāng)長了。
晚上,在十點之后,熟悉又覺的久違的公交車出現(xiàn)了,之后它緩緩里去了,就在這時,一陣慢吞吞的腳步聲從走廊里邊穿了出來,只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人影從窗簾那兒路過。
郝知一陣毛骨悚然,好家伙,終于是出現(xiàn)個披頭散發(fā)的亡靈了,單是看影子,讓人就覺的有點兒滲的慌。
不過這到不至于嚇到郝知,畢竟亡靈也見了不少。
‘咚、咚’。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很機(jī)械,但這一敲就是一個多小時,十來天一直很安靜,忽然有點兒動靜,還是有點兒煩人的。
郝知瞧了瞧,那門上不見有黑色掌印,說明這次的亡靈應(yīng)該是好對付的,不過再好對付,也要等到天亮,他可不會傻到現(xiàn)在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