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市,作為一線城市,這里經(jīng)濟發(fā)達,科技興望,人才濟濟。
這座城市白天企業(yè)精英,晚上是夜店女郎。
這是陸讓在錦市生活一年給出的評價。
其實并不難理解,這里最不缺的就是錢和人,而有人又有錢的地方自然最不缺的就是機會和娛樂。陸讓從名都公寓到伊柳巷他只用了半個小時,因為是在來這里的數(shù)次經(jīng)驗中選了最短的路線。
伊柳巷,伊人的伊,尋花問柳的柳。
取這名字的人大抵是沒長心也沒長腦,生怕那些個警察和富貴主兒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一樣。
陸讓把車鑰匙丟給門口的服務生,進皇朝的時候剛好十一點。
皇朝一樓是獵艷場,音樂聲音震耳欲聾,人貼著人扭動自己的身體,放縱著自己享受最真實的感覺,調(diào)酒師把手里五顏六色的酒推到客人的面前,調(diào)笑的,玩笑的······此時正是夜場興致最高的時刻。
陸讓沒有什么逗留的心思,穿過扭動的人群進了洗手間,路上順便拒絕了兩個貼上來的女人。
陸讓把電話撥給卞雨杭,電話接通沒等陸讓開口,卞雨杭說,“二樓,四個六?!?p> 電話里很吵,看來也不是什么省心的場兒,陸讓沒有回話直接掛了電話,抬腳走出洗手間。在二樓樓梯口拿了一張卡,“四個六?!?p> 兔女郎擺出請的姿勢,帶領陸讓上二樓,兔女郎恭敬地詢問陸讓:“您有什么需要嗎?”
陸讓搖頭,示意不用。
兔女郎再次恭敬地回答道:“好的先生,祝您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p>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6666包廂門口,兔女郎彎腰鞠了一躬,然后離開。
陸讓推門進去,走廊的安靜和房間內(nèi)的喧囂成為了鮮明的對比。房間里有十六七個人,男人都坐在沙發(fā)上,女人都在男人懷里。
皇朝是這條街的第一夜店,消費第一高、檔次最上等。
人們只知道皇朝是獵艷場,但那是一樓。事實上二樓以上才是這家第一夜店的特色,在娛樂這方面號稱只有你想不到,沒有皇朝做不到。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來了?!北逵旰甲钕劝l(fā)現(xiàn)陸讓進來,起身過去抱了抱他,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
卞雨杭一動,其他人也紛紛把目光投向陸讓。
坐在卞雨杭旁邊的男人看見陸讓,也起身走了過去,喊了句,“來來來,音樂停一下?!?p> “彬哥,好久不見?!标懽屜瘸蛄寺曊泻?,伸出拳頭,手背朝上舉在空中。
文彬看起來年長陸讓和卞雨航一些,周身氣場凌厲,讓人很容易把他和黑色聯(lián)系在一起。
文彬揚起拳頭和陸讓撞了一下,“真是好久不見了?!?p> 三人坐下,文彬轉頭對眾人說,“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帝都陸家的大少爺陸讓,當然,也是陸領導的親侄子?!?p> 眾人驚了,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了。
一是震驚陸讓的背景。陸家,可以說是在帝呼風喚雨的家族,家庭成員雖然不多...門下心腹眾多...陸家的兩個親家,一個是外交世家...一個是商場一雄,錦市但凡能叫的上名號的行業(yè)必定有他家一份。這樣背景龐大的家族盤踞在帝都和錦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擁有這樣背景的陸讓,更是沒有任何人敢輕視他。
二是驚文彬。沒想到他剛剛竟能擔得起帝都卞家少爺和陸家大少爺?shù)囊宦暩纭?p> 文彬坐在陸讓身邊的單人沙發(fā)上,朝對面打了個眼色,有人開了音樂,繼續(xù)之前的喧囂,然后又招了招手,叫了兩個女人過來,挨著陸讓和卞雨杭坐下。
兩個人一人摟過一個,由美女服侍著他們兩個喝酒,吃水果。
文彬同兩人閑聊,好一會兒開口問道,“怎么,不合胃口?”
指的當然不是酒和水果。
陸讓把目光轉移到身邊女人的臉上,捏住了她的下巴,左右動了動。
片刻抬頭,笑著對文彬說:“挺好的,但是恐怕要辜負彬哥一番美意了,我是吃飽出來的?!?p> 文彬也笑了,吐出一個臟字,“真有你的,飯吃的夠早的啊?!?p> 陸讓喝了口酒,接了美女遞過來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餓了就吃,哪還分什么早晚?!?p> 文彬又把目光掃到卞雨杭身上,“怎么,你丫也在飛機上吃過了?”
卞雨杭臉上帶著笑意,“我是沒吃飯的心情啊彬哥,飛累了。”
“凈扯淡,累了能大半夜下飛機就來皇朝?”
“彬哥,我冤啊,是我想我們家小陸讓,大半夜的飛來看他,結果人家自己跟小情人在酒店逍遙,把剛下飛機的我發(fā)配到這兒來了。”卞雨杭哭訴,然后偏頭瞪了陸讓一眼,”這筆帳我們回家好好算?!?p> 陸讓聽了這話,眼角一抽。
文彬哈哈大笑,笑完對他們二人說道,“行了,有感情糾紛回家解決吧,以后有空再聚。”
九歲不長大
我讓哥背景也是狠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