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讓和卞雨杭走出皇朝的時候?qū)⒔鼉牲c。
陸讓把車鑰匙扔給卞雨航,自己坐進副駕駛。
“酒量不行了?”卞雨杭看陸讓手撐著頭,笑著問。
“喝兩個你沒問題?!标懽屇樕行┌?,眼睛都沒睜開,聲音低沉,可見喝的不少。
卞雨杭哼了一聲沒再說話。他酒量只在正常值之內(nèi),但是文彬是海量,再加上他們長時間沒見,所以今天陸讓一個人幾乎喝了兩個人的酒。
卞雨杭輕車熟路的把車開進名都公寓,和陸讓一起上了樓。
陸讓是真的有些醉了,進屋就自己摸回房間躺床上睡過去了。
卞雨杭也懶得開燈,自己洗了澡,進了客臥。
第二天早上陸讓醒來時還有點宿醉的后遺癥,身上的酒氣也著實不太好聞。
陸讓洗完澡,打開房間門聞到了粥的香氣。
“桌上?!北逵旰甲诳蛷d的沙發(fā)上,頭都沒抬,估計在玩游戲,因為陸讓聽見了噠噠噠的槍聲。
陸讓走過去,看著桌上僅有的一盒海鮮粥,盒子上還印著大大的logo,問道,“就一盒?”
“誰知道你什么起床,先隨便吃一點,一會出去吃午飯?!?p> 陸讓坐下開始吃粥,順便和卞雨杭閑聊,“喬大和二喬怎么沒來?”
“法國度假去了?!北逵旰即?。
陸讓眉毛一挑,“哦?二喬終于想開了?”
“他?再給他兩年吧?!比缓笥纸忉屃艘痪?,“全家去的?!?p> 陸讓吃完最后一口,然后哼了一聲,“諒二喬也不敢單獨和喬大出去,出息?!?p> 陸讓抓起手機,給林一發(fā)送了一條微信。
陸讓:妹妹做干什么呢?
然后起身坐到卞雨杭身邊。
才剛一坐下,微信的提示音就響了。
林一:在烤曲奇餅干。
陸讓揚起了嘴角,發(fā)了一句:妹妹真是心靈手巧,回復(fù)的這么快,是不是等著誰的微信呢?
卞雨杭結(jié)束一局游戲,抬頭就看見陸讓嘴角帶著還未消散的笑意,“跟誰聊天呢笑的這么風騷,難道網(wǎng)戀了嗎?”
陸讓也沒生氣,吐出一個字,“滾?!?p> 卞雨杭看這反應(yīng)頓時來勁了,笑意更濃了。
陸讓盯著手機屏幕,林一沒有再回復(fù)他消息。又盯了手機五分鐘,依舊沒有回復(fù)。
他把手機扔在了茶幾上,不再看一眼。
陸大少爺哪里碰過這種軟釘子,他是對林一的想法不單純,準確的說是對她的聲音有些想法,但是他也沒覺得林一能特別到什么程度。
在棉城的林一看著陸讓發(fā)過來的消息,臉上盡是懊惱的神態(tài)。
她不想承認,但確實她是在等一個人的微信。
昨天陸讓給她的交談體驗確實很好,陸讓是個很有趣的人,并不是有多幽默,而是那種靈魂有趣的,這樣的陸讓對林一來說既新鮮又特別。并且因為隔著屏幕林一覺得很輕松,所以她在等。但是她沒想到陸讓會說那樣的話,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心,都讓她立刻緊張起來,她開始反思自己的說過的話,從昨天到剛剛,很害怕自己會因為說錯了哪一句話兒造成陸讓對她的誤會。
陸讓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玩笑話造成了林一心里的多少彎彎繞繞。他見林一沒有再回復(fù)他,便也不打算再做過多的糾纏。
或許她不是一個能玩的開的人,就這樣算了。
陸讓是這樣想。
如果沒有在同卞雨杭吃晚餐時,收到一張林一發(fā)過來的照片,陸讓就真的打算這么做了。
可惜沒有如果。
林一發(fā)過來的是她烤的小餅干的照片,各種形狀的曲奇餅擺在漂亮的盤子里,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嘗一塊。
陸讓給她回復(fù)了一條微信:妹妹手藝真好,有機會烤給我嘗嘗。
過了兩分鐘,林一回復(fù):好。
林一以為這是句玩笑話,并沒有當真。
陸讓卻在琢磨怎么讓這句話成為現(xiàn)實,特別是在林一回復(fù)了好字之后。
晚上陸讓又和卞雨杭約了幾個朋友,地點定在了卡薩。
酒過三巡,卞雨杭起身去洗手間,他扶著小雨杭放水放到一半,就聽見洗手池那邊傳來了一陣干嘔聲,且是女人的干嘔聲。
卞雨杭淡定的繼續(xù)放水,連頭都沒回,顯然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
這種女人,她真的是懶得看一眼。
解決完三急,卞雨杭走到她的鄰位洗手。
走近了他才看清,她可能還是個女孩,至少看著是這樣。那女孩一頭長發(fā)微微有些凌亂,估計是喝的不少,面色緋紅,一直在流眼淚。
卞雨杭看出那并不是因嘔吐產(chǎn)生的眼淚,略微思考幾秒,在女孩將要滑到地下時,伸手扶了她一下,“這里是男洗手間,你需要幫忙嗎?”
原本安安靜靜哭泣的女孩,在他伸手扶住她后忽然緊緊的保住了他,把額頭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看來是真的有困難。卞雨杭想。
他剛要伸手去拍拍她以示安慰,忽然這女孩將頭一偏,一口鋒利的牙朝著卞雨杭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
卞雨杭吃痛,下意識地一把甩開懷里的人,然后用手揉了揉她咬的地方,嘴里蹦出一句國罵。
卞雨杭轉(zhuǎn)身就走,操,好不容易想發(fā)次善心救濟一下困苦大眾,還被一個醉狗咬了一口,卞大少爺心里很不痛快。
在他快要到門口時,忽然聽見身后的人說了一句:“帶我走吧?!?p> 聲音很小,但是卞雨杭聽見了。
他腳步一頓,轉(zhuǎn)過頭,挑了挑眉,“你確定?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p> 這話卞雨杭說的沒錯,他從17歲開始和女人滾床單,的確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
被他甩在地上的女孩聽到他這話,揚起了那張布滿淚痕的臉,問道,“不要我嗎?”
卞雨杭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折身回去抱起了地上的女孩,走出洗手間,路上便抓過一個服務(wù)生讓他知會陸讓一句,便抱著懷里的女孩上了二樓。
九歲不長大
網(wǎng)友讓哥剛要撂挑子,就被林一拽了回來。卞雨杭和這個女孩會有故事的,不過不是在我讓哥的這本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