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其升狡猾的像狐貍,溜的比兔子還快。
蘇玉函臉色有些猙獰:“封鈔能,要不殺了他?”
封鈔能心里一驚,他怎么也不敢想象蘇玉函會有殺人的想法,他搖頭說:“就算陸其升陰狠毒辣、忘恩負義又心術(shù)不正我們也沒殺死他的權(quán)利。
就像那電影《蜘蛛俠》里,梅嫂對主角帕克說的一樣,就算一個人在如何十惡不赦,我們也沒權(quán)利決定他的生死,你們說對不對親愛的朋友們?”
他悠哉悠哉地把一瓶藍能裝進背包里,那玻璃瓶有老干媽代言的瓶子那么大!
蘇玉函沒看過《蜘蛛俠》這么老久的片子,她點點頭然后轉(zhuǎn)身離開,背影有些落寞。
封鈔能跟上去,他對那些躲在遠處圍觀的群眾說:“你們把我的二師兄和三師兄抬回去把,他們沒死,…你們想怎么處理他們都行,砍手、挖眼、閹了也行,告訴大家一個大道理,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及時發(fā)泄出來,才對身體好!”
他走了,只留下慘叫的二、三兩位師兄,他們經(jīng)常欺辱手下的人,他們一生的結(jié)局應(yīng)該會難以想象!
而且這里的響聲肯定會引來寄生體。
……
兩人并肩走。
封鈔能揉著太陽穴,他突然感覺一陣疲憊,眼皮沉重,他說:“難過?”
蘇玉函點頭。
封鈔能聳肩說:“以后這樣的事情不會少,說不定哪天我們真的迫不得已親手殺幾個人渣,走吧!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我好困,是不是那個對我圖謀不軌的人給我放了迷藥,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
封鈔能使勁的甩頭,突然眼睛翻白,軟到。
蘇玉函急忙扶著他,一看,他已經(jīng)睡著了,卻還捏緊著手里那亮白的鐵片。
蘇玉函看著那形狀不規(guī)則的鐵片,上面有子彈打凹的痕跡,她想通了封鈔能昏迷的原因。
當時趙晨生開槍,情況緊急,封鈔能用異能強行把一把刀熔煉成一塊拳頭寬的鐵片用以擋住子彈,現(xiàn)在他因為過度用異能而陷入昏迷。
…
在一片別墅區(qū),蘇玉函守了封鈔能半天加一夜。
她神色呆愣,她回憶起已經(jīng)過去的短短的兩個月,總結(jié)后她最慶幸的還是遇見封鈔能這個經(jīng)常犯賤的朋友。
封鈔能悠悠醒來,見到蘇玉函,她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起身,忍不住揉了一下她的頭發(fā)。
“睡一覺就懂了一些東西,天才,我終于知道這個超能力的作用了。
我要打造世界上最鋒利的神兵利器,之后我將所向披靡,成為人類的救世主,踩著七彩祥云,迎接戴著花帽的公主去古堡里!搞事情!”
蘇玉函靜靜地看著他說話,突然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俏皮地說:“我可沒帶花帽,總是你親我,我可不能吃虧吧!”
封鈔能摸著自己的嘴愣,良久千言萬語出口只是一句:“我的初吻沒了,你說怎么辦?做我女朋友?”
蘇玉函白他一眼,害羞地點頭。
蘇玉函是和他相處最長的,也是最真實的女孩。
末日環(huán)境無疑是每個人暴露本性的好地方。
末日前,他除了有個有錢的父親以外自身是毫無優(yōu)點,個人魅力都不如小天,所以那些和他有過關(guān)系的美女無一不是為了他的錢,而現(xiàn)在的蘇玉函是為了活命嗎?
不。
因為她愿意陪他去那兇險的市中心找他的朋友梁承業(yè),去那個注定十死無生的地方。
其實他們早就傾心彼此。
他們一起患難兩個月之久,一路相輔相持,真誠對待彼此,當然大多數(shù)時候是他推她一把,而男人多受點苦是理所當然的。
封鈔能把一瓶藍能拿出來,他舉到蘇玉函面前說:“助你登上二級強化人的舞臺!”
蘇玉函問:“這么多,那里來的?”
不過封鈔能還來得及沒開口,蘇玉函就猜到了,她臉色有點蒼白,她搖了搖頭說:“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做!”
朋友們,不是她矯情,而是這是違背道德的行為,可是我們不應(yīng)該在這種時候猶豫!我得勸勸她!
封鈔能輕聲說:“蘇玉函,我知道你在掙扎,可這是末日,死的人必須為活的人鋪路,人類才有機會繼續(xù)生存下去!如果我死了,我也愿意獻出我一身的藍能去成就某個正義的少…!”
蘇玉函突然用手捂住他的嘴,說:“別說了,我吸收這藍能!”
她想拿過瓶子,封鈔能卻按住她的手。
他說:“由于這是從人類體內(nèi)得到的藍能,我們必須小心一點,他們都說我是天才,我先試試!”
“切,誰說你是天才?不要臉?!?p> 封鈔能沒理她,他吸收了一點藍能后立馬蓋緊了瓶蓋,以防藍能接觸空氣揮發(fā)掉。
一會兒封鈔能睜開眼,他說:“感覺都一樣,很舒服,給你了!”
……
蘇玉函吸收藍能后依然和往常一樣陷入沉睡,她是在第二天醒來的。
期間封鈔能用異能練了把刀,模樣丑陋,但經(jīng)過測試,砍切石頭輕易得像切豆腐。
封鈔能迫不及待地問她:“睡的時間有點長,應(yīng)該是藍能太多了,怎么樣?升級了吧?覺醒了什么樣的異能?”
蘇玉函點點頭說:“好像有!”
然后她閉上了眼,靜靜感受身體的變化,十來分鐘過去,封鈔能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蘇玉函才抬起手,她五指向上,仿佛撐住了空氣。
封鈔能屏氣凝神,他感覺空氣的流速好像變得緩慢,他說:“絕招嗎?操控天地的力量嗎?這架勢好嚇人,蘇玉函你以為自己是暴風女神還是隔空取物的某個變種人嗎?”
空氣流速的變化只是封鈔能因為過度緊張而給自己造成的錯覺。
又一個十分鐘后封鈔能忍不住搖晃眉頭緊鎖的蘇玉函,他說:
“如果不行就算了,沒事,就算你真的是實驗失敗品也沒關(guān)系,我不嫌棄你,沒人敢嫌棄你,對了,現(xiàn)在活人比較少,所以你更不應(yīng)該擔心嫌棄種事情發(fā)生!”
蘇玉函哼一聲,下床,她走來,和封鈔能肩并肩,她摸著自己的手掌:
“我感覺里面有東西,它很想出來,但是它現(xiàn)在卻像只啄不爛蛋殼的小雞!所以出不來!”
封鈔能摸了摸她的手臂,他沒感覺到里面有東西,所以又摸了一下她潔白的額頭,說:“正常,沒事的,等它長大就好了!”
“你摸我的頭是什么意思!懷疑我腦子有病嗎?”
封鈔能嘿嘿笑:“怎么會,就是覺得你的額頭又白又嫩,想吃你豆腐唄,這把刀給你,可是用異能鍛造的神刀,雖然模樣丑了一點,但鋒利的很?!?p> 他把手里的長刀給她,然后轉(zhuǎn)身收拾東西!
“我們該走了,末日?二人世界?前面的路是短是長我們不知道,但我可以確定這路特別難熬…!”
…